他推开了房门,伏倒在床榻上,将苏曼的头抱在了怀中,失声大哭起来,想起了当年这个和她一起玩的小苏曼,常常在他的面前撒桥,孩提时因为不懂人事常常追在他后面将着要做自己的妻子,和小刘琴刘琴三个人一起到花寨后面的鹞子山上捕捉蝴蝶,采摘荔枝丹果的情景,回想她幼时丧失双亲,身世可怜的事,陆神的眼泪想春归后青山上的幽泉涌动着,众人站在他的身边,听见了他为义妹的四哭的如此的撕心裂肺,都纷纷扬起了袖口,不住的擦拭着眼角溢出的泪水。连窗口上的两只小白鸽也动情的咕咕叫起来。
陆神紧紧地将苏曼的脸颊贴在了胸口上,一遍遍的喊道:“小妹,你怎么可以弃你陆神哥哥而去呢,爹和娘亲都盼望着你早日回家,你醒醒啊,陆神哥哥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醒过来。”
张开河频频落泪,按住了陆神的左肩膀,安慰着他说道:“人死不能复生,还望你节哀顺变,不要太过悲伤痛楚,保重身子,真正替你的家中的亲人想想,我们兄弟几人都还在担心着你呢。”
刘文旭摇着头,流着泪,将一领银花绣凤金丝被子伏在了苏曼的身子上,牵着她的右手要藏在被子中的时候,却发现了手腕上有微弱的搏动,他惊得大声叫了起来:“陆弟,陆弟,她在动,她在动,快来看看。”
众人惊悸不定,陆神立马止住了哭声,将苏曼的身子横着躺着床榻之上,手摸到了她颈部的动脉,苏曼果然还尚存于人世之间,只不过刚才是处于假死状态,此时慌忙之中的陆神这时还是惊骇已已,因为陆神观察了苏曼的伤情,知道她是受到了剧烈的震伤,全身气脉寸断,病情危及到了五脏的运作,从她吐血的症状和指端出现青紫肿胀可见一斑。
陆神紧皱眉头,心中气愤:究竟是谁对一个女子下如此的毒手,竟让他受到这样的伤害呢。”
但她并没有多想,为了应对她的伤情,陆神让尺素留下来,其余的人都退下去,扶住苏曼端坐在了床榻之上,尺素手中捧着银盘,陆神接过来尺素递过来的银针,仔细寻找他可用于治疗伤情的穴位起来。
过了好长的时间,陆神才针灸完毕,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尺素看着床榻上的苏曼,又看了陆神的劳累的样子,说道:“先生,苏曼小姐她怎么却还没有醒过来,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说着,拿过来手帕要擦去陆神额头上的汗水,陆神连忙挡住说:“先不要忙其他的,赶紧将洗脸布蘸上热水,替小姐她擦拭一下,受到了热气的刺激之后,她就会清醒过来。”
果然,尺素擦拭过后,站在一旁,拍着手掌道:“先生,正如你所说,苏曼小姐她真的醒过来了啊。”
陆神怕苏曼移动了伤位,为了减少不必要的运动带来的伤害,便将她轻轻地拢入到自己的怀中,此时苏曼长长睫毛的眼睛慢慢地睁开来,眼瞳中出现了陆神英俊不凡,面如玉璧的相貌,她的手慢慢地上伸起来,抽泣着说道:“你是谁,你是陆神哥哥吗,这难道是在梦中吗,难道我已经死了吗。”
陆神握住了她白如霜雪的手肘,欢喜而又怜爱地说道:“小妹,这是真的,我是你的陆神哥哥,你受到如此的伤害,让我担心极了。”
苏曼侧眼看着床榻边上站着俏丽可爱,秀美俊眼的尺素还以为是陆神又娶上的一位夫人呢,心中变得紧张,带着哭腔,连打了几声咳嗽。又问道:“陆神哥哥,你身旁站着的一个姑娘是什么人,怎么会跟你同处在一片屋檐下。”
尺素看着苏曼闪动着眼泪的灵眸,打了一个躬道:“禀小姐,我是先生几年之前救下陷身于苦难的女子,现在是先生的贴身丫环,先生以义妹之礼相待于我。”
苏曼缓缓地舒了一口气,紧紧地抓住了陆神的右臂膀,断断续续的呜咽起来了,陆神轻轻拍着的后背,安慰她道:“不要担心,不要害怕了,有我你的哥哥在这里,你的伤情一定会很快就痊愈的,放心好了。”
苏曼脸坠粉泪,又大声地哭泣着,这时门口的张开河和方丽丽等人也走了进来,陆神定了定神,问道:“对了,小妹,你当年从家中出走,到现在已有四年的时间了,怎么会在这里,身上又受到如此的伤害呢,你慢慢说来,哥哥一定替你找出作恶之人,为你找回公道。”
苏曼十分伤悲地呜咽着说:“都是我不好,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当年我就不应该在刘琴的婚礼上逃走,我现在后悔得难以补救,我对不起你们,更对不起陆叔叔和母亲,是我害得你们担心了。”
陆神甚至他这个小妹倔强和坚韧的个性,现在从她的话里,隐隐发现事情没有那么不简单,心中大大吃了一惊,方丽丽和玉玲也发现气氛不对,坐到了床榻上,耐心的安慰着她,叫他好好说话。
陆神这时有点心急地问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苏曼头发哭得有些凌乱,身子覆在了床头上说道:“当年我离开了花田县,在婚礼上逃婚,不敢回到家中去,在暗处隐藏了起来,后来得知了你去找丽娘,我便在暗中一路探听你的消息,跟随着你的脚步,来到了交州,而刘琴也在四处寻找着我的下落,在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