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雁天泽的坚毅真挚的眼神,陆神深知面相易理之事,知道他所说的话,没有虚言,正当他开口赌咒发誓的时候,陆神连忙阻止他说下去,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没事了,天泽兄,我相信你所说的话,你要是愿意,便留在我的身边,早晚一天会有报效国家的机会的。”雁天泽随即跪拜谢恩。
陆神有感于此次的幕后真相乃是江西赣州之人,心中隐隐感觉到事出蹊跷,有事情发生,心中难免有一些不安的情绪,很快便带上了苏曼,丽娘,尺素等人来到了江西赣州等地,这一块凝结着他无限情思,多年都魂牵梦绕的地方。
当地上的官员见朝廷的大员,闻名天下的奇才陆神到此,携带着圣上所授的江南道都督符印,那还敢怠慢。
南昌太守赶紧地将安排了一处襄王阁让陆神住下,陆神忧心如焚,想快点见到他的兄弟,即命当地七品以上的官员都来到襄王阁,传令下去,说有要事相商。
而第二天,消息了各个州县的官员所探知,心怀坦荡,政绩卓越的官员早以能见这位天授异禀,世之木铎的陆神为傲事,而碌碌无为,坐享俸禄的大夫犹豫不定,但也不敢违抗指令,也摇头晃脑前往,而鼠盗狗偷,祸国殃民的官吏心中惴惴不安,脊生冷汗,龟缩胆俱,不出府门,但很快也被陆神派来的士兵传唤而去了。
这一天江南道各州各县的刺史,别驾、长史、司马县令,县尉,都齐聚于襄王阁楼中了,只见众多的文官身着长袍锦履,光艳靓丽,丝带腰间束,金银闪烁,肩带簇簇花映红,玉钗贯发簪。不同的着装争妍斗奇,有朱色翩翩雁荡服,绿色绶带服们,紫色鹘衔绶带服,青色祥瑞草服等等,都是在七品之上的官衔,而武官手持玉笏,勒甲晃光,狮蛮带烁华,银盔飘雉尾,彩袍荡风,手拿着长剑,刀戟,铜锤,右挂长雕弓,左藏金仆姑,都是杀敌有功的将官。
中官都朝着陆神拱手作揖,长跪在地,而这些官员之中害群之马甚多,多行不义之人不少,而此时的陆神声名显赫,威震华夏,贪官污吏见到陆神心中惊秫不安,手脚颤抖,脸色发白,额上冒汗,而这一切都是陆神所料知的结果,陆神命令左右侍臣,主笔墨吏仔细观察他们的表情,各自登记造册了,日后可以查核他们自任职期间的所作所为,有功则赏,有罪重罚。
而对于这一些却不是陆神最主要关心的问题,他原本上以为宣召各州县官员来此,可以尽早见到两位当官的哥哥的,但是放眼扫视几遍,却没有见到他刘文旭和张开河,他的心一下子便揪住了,十分惶恐不安,略略退步,苏曼和丽娘发觉有异,便扶住了他了,陆神稳住心神,当众大声说道:“十年之前贤弟降下圣旨,将此地的名士,草民之身的刘文旭和张开河擢升为灌婴城,成阳县县令,当我却为何不见这两人呢。”
陆神大声嘘气,而跪伏在地上的各州县官员却面面向觎,脸色有变,南昌太守说道:“本地并没有这两人,卑职所统辖的区域内并没有这两位县令”
陆神荡开衣袖,生气地说道:“胡说,当年朝廷的从二品镇军大将军楚国栋受先帝之命,前来莱州之地宣读圣旨,当年张开河和刘文旭就在我的身边,先帝亲授官衔,难道我的这两位哥哥敢抗旨不遵吗,况且此处就是我哥哥的故乡,这地方怎么会没有这两个人呢。”
一个安阳县的县尉正仰起了头,要想陆神禀明实情的时候,簇拥在他身边上的司户、司法、司兵、司田等参军大人如猛虎恶狼的眼睛瞪大了眼睛的望着他,那个人略有胆颤,低下头颅去了。
而陆神侧面上的雁天泽却主意到了这些人的眼神和神态了,当时正要说话之时,陆神忽然伸手贴近了他的后背,雁天泽立即会意,不开口说话了。
陆神让众官在椅子上坐下,两位长史、司马看着陆神愁眉紧锁,伤心难过的样子,立即安慰他道:“原来本地之民,张开河和刘文旭有幸成为先生的兄弟,卑职以为先生大可不必担心,或许他们是在当地担任过县令,现在没有出现在这里,很有可能是因为他们看淡名利,厌恶官场,心地守实,归隐田园,大人不知道此地民风强悍,不易治理,五年之前还发生过水涝洪灾,饿殍遍地,积骨路途,很多官员都束手无策,上奏无果,可能大人的两位兄弟心灰意冷,而选择远走他乡,避居异地呢,”
而这两位官吏忘了陆神少年之时便在此地的三清山住下,那会不了解此地的民风习俗呢,哪有什么民风强悍,陋习不改之说,他明白这两人要说什么,知道现再也问不出什么事情来,转念一想,传令灌婴城主簿钦点所应到到达的人数,如有缺席者,悉数禀来,不得有误。
两位主簿,官员摄于陆神的声威和天神之貌,不敢有意隐瞒,慢慢清算,细细说来,苏曼说道:“为什么赣州太守却没来到此处呢,难道他是看不见或是忌惮我家先生呢。”
赣州的大小官员跪伏在地,司功、司仓附言道:“夫人,非也,我家大人英名远播,爱民如子,政令得体,深入人心,这次为民操劳,损伤心神,以至于无病在床,难以行走,便回在府上养病了。”
陆神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