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拼命地掐住了陆神的人中穴,但是陆神脸色发青,双手下垂,久久没有一点的反应,苏曼急中生智,从兜中摸出一截纱布,翻开来时,确实一些光芒闪烁的银针,她让陆神先伏在了凳子之上,手执银针,扎到了他的头顶上的百会穴,头颈部位的风池穴,手腕之处的内光和大陵两个重要的穴位。
苏曼噙住了嘴唇,紧搓着手期盼着陆神能醒过来,苏曼运用在陆神的急救措施,也没有信心,是否不是方寸,恰到好处,苏曼曾经听到陆神讲过这四个穴位能提神醒脑,振奋身心的作用,给沉醉酒乡的人醒酒在好不过了。
苏曼心性聪明,心思巧妙,过目不忘,在翻动陆神书房之中的药典时,不消半刻便记下了人体上一百零八个穴位的准确位置,和所对应治疗的病症,现在她第一次对人施针,只望能让陆神安然无恙,要是陆神发生什么事了,苏曼也必定不活了。
苏曼抱住了陆神,两人的脸颊紧紧地贴在一块,苏曼默默而流的泪水,打湿了他的鬓角,半刻钟过后,陆神的手指微微颤动了几下,挺拔的鼻尖让苏曼堵得呼吸微弱,他干咳了两声之后,在苏曼的怀中睁开了眼睛,苏曼闪动着明眸大眼,说道:“陆神哥哥,你终于醒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也”
陆神的左手高高扬起,遥指着窗台下面的两个牌位,失声痛哭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怎么回事。怎么会有我俩个哥哥的灵位呢。”
苏曼不忍心他这么痛苦,连忙偃下他的手道:“两位哥哥都已不在人间了,我知道你们兄弟三人情同手足,但是我们却要好好的,不让两位哥哥的在天之灵也会伤心的。”
陆神说道:“胡说,我的两位哥哥武功卓越。为人友善,怎么会死呢,苏曼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吧。”
苏曼说道:“陆神哥哥,你不要自欺欺人啦,两位哥哥定然是遭人暗算,受人陷害,才会落得如此下场,我们现在一定要振作起来,查明事实真相,为他们报仇雪恨,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才是啊。”
陆神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良久才睁开来,站起身来,由苏曼搀扶着他因为过度悲伤而无力的身子走到张开河和刘文旭的灵牌处,俯看着灵台上的香烛和纸钱,佛香和水果,陆神眼含热泪,对着苏曼说道:“公道自在人心,我的两位哥哥人格可悬日月,风骨不逊古仁人,他们为官一方,大公无私,勤于政务,为百姓的利益宵衣旰食,呕心沥血,以至于死后多年还有难民设案祭拜他们,虽死犹生,凛然千古。”
陆神想到伤心之处,又和苏曼相互抱在一起,哭了与一阵子手掌掂起了佛香,跪拜在地上,涕泪交加地喊道:“哥哥啊,我在此发誓,一定要查明原因,替你们伸冤报仇,绝不会让你们的血白流,绝不会让你们的死得不明不白的,绝不会让歹人强贼逍遥法外的。”
陆神晃动神剑,夏禹轩辕剑临空出鞘,苏曼惊慌之际,陆神手握剑身,轻轻一抹,殷红的鲜血流在了案台之上,苏曼看着陆神,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的眼睛充满了伤感和狠怒的。
苏曼贴近他身边,傍着他的臂膀,正想拿话去开解他时,破败的屋子前面传来了呼救的声音,苏曼听得出是街边上的那一帮难民,陆神没有说什么话,手执着夏禹轩辕剑走到了门口上,风声激越,夜色笼罩住了着曾经荣耀一时的张府,也将陆神的内心笼罩住了。
张府废弃的偌大的庭院中,女子搀扶着他的干爹,身后还有一帮惊慌不安的难民在奔跑着,后面的一群人一边追赶着,一边狂嚣地骂道:“你们这一帮贱民,居然刚在大街边上大骂太守和南昌城的官员,妄谈吏治,以图鼓动刁民造反,我们今天奉大人的密令,将你们诛杀于此地,绝不放过一人。”
前面有一个身带残疾,走路一跛一跛的小兄弟被一块大石头所绊,种种地跌倒在地面上,转身侧望之时,一个官兵正手执大刀朝他刺来,小兄弟自知无救,大声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闻讯赶来的陆神临空飞踹将这名官兵踢飞到了空中,撞上了草坪上的崩塌的大石凳,哇哇地一声,吐血身亡了,周围三十几名官军连忙将这一帮难民都围住了。
官军中站出来一位手举大刀,朝着的陆神喊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妨碍我们执行公务,如若不走开我将你一并诛杀”
话还没有说完,陆神左脚踮地,右脚腾起,踢中了他的心脏部位,这位军官在地上连打几个跟斗,头颈断裂,窒息而死。
一个士兵惊愕不定,要将腰间的宝剑拔出时,陆神踩住了他的手掌,力气如万钧雷霆,这个士兵向后飞扑,刚拔出的腰间的剑鞘此刺进后面几个来不及躲避的同伴的胸膛。
苏曼也在保护着围绕在他身边的一群难民,转头向她们说道:“姑娘,老爹爹,不用怕,我们两人在这里,绝不会让这群官民阴谋得逞的。”
一个獐头鼠目,粗脖大脸的士兵趁苏曼说话之机,一把大刀向他背后砍来,苏曼衣袖风中一荡,簌的一声,金丝软剑从袖口中窜出来,速度极快,如灵蛇出洞,只见其光不稳其声,便扎进了这个兵士的胸膛,血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