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回顾了昏迷中的陆神一下,无奈之际,她挽住了陆神的手臂,下马之后,走过了铁板桥,一脚便踹开了茅庐的大门,可是却空无一人,但是墙壁之上,却留有两幅字画:
寄笑天地间,愿得无卧疴,护瑟在亭榭,香茗多倚座,尧使过寂径,许由宁看无。,圣代尚如此,何不乐溪河。隐昔在田畴,抛钓未不可。
想今是几夕,我梦在来日。世无不萎花,藤老终成灰。食槽瘦骐骥,有志非老马。莫为老寒土,挥泪背青云。
苏曼手摸着没有干的墨痕,知道是刚才才写的,主人家定然就在周围之处,而且诗行写的情深意切,超凡脱俗,情怀高雅,必定是山民中所说的神医高人啦。
可是苏曼有大喊了几声,却还不见有人出来,瞬时间她脸色大变,疾声喊道:“老头子,你在不出来,我便将墙壁之上的字画撕毁,再一把火烧了你这茅庐。”
果然不久之后,房间中便传来了一阵清脆的踏歌声,一个道人出来来,苏曼望去,只见他玉山高挺风度宜,银须飘扬凛然姿。潇潇衣衫半空舞,明眸皓齿道骨存。不染凡尘品性高,远离尘嚣双目朗。悠扬自得不挂愁,得道眉间颜色佳。
道人也看着苏曼的倾城之貌,楚楚动人,嘘声一下,用手中的仙拂指着她,道:“姑娘你破门而入,入屋即纵声高喊,对我实是不敬,无礼之极”
苏曼顾不得许多,不让道人说完,倾身伏跪道:“我连声大喊,先生你却不出来,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还望先生多多见谅。”
道人说道:“罢了,看你哭声感天动地,有心认错,便原谅你啦,但你到我这里来,却是所谓何事啊。”
苏曼指着座椅上的陆神,咚咚的渴了几个响头,哭泣道:“我家先生身患重病,求先生你高抬贵手,救我夫君性命,他要是有什么不测,我也不活了。”
道人轻轻瞄了昏迷中的陆神一眼,说道:“姑娘,老夫我虽医术让人称道,但却从来不医治江湖之中争斗之人,还往姑娘另请高明吧。”
苏曼哭泣着说道:“我夫君并不是江湖之上争强斗胜之人,也绝非任性逞恶之徒,求先生无论如何也要救他一救,不然我就长跪于此。”
道人说道:“实不相瞒姑娘,你刚才搀扶着你的夫君踏进这铁板桥之时,我就已问道了他身上的气体,还知道他被蛊毒所害了,身中蛊毒着极难医治,一招行险反而会危急自身,我看姑娘你从四川唐门的嫡系手中逃生出来,负君与此,定非凡夫俗子,这我倒是很有兴趣了解。”
苏曼只有将事情逐一相告于道人,道人听后说道:“你们为苍生百姓手诛此恶贼,实是见义勇为的壮举,我深深佩服,但是我医术有限,真的没有什么办法治愈得了,你夫君之病啊。”
苏曼见他情真意切,却无任何虚言,用手轻轻摸了摸陆神的脸颊,深深绝望,伤心欲绝的她,卸下了挂在头颈出的神剑,拔剑出来,喊道:“陆神哥哥,为妻我不能救你,我们死也要死到一块,就让我先走一步吧。”苏曼要举剑抹喉,道人闪身过来,将她手中神剑一把夺了过来,按住了苏曼的手道:“且慢,你刚才再说什么,你说陆神哥哥,地下之人难道就是大名鼎鼎,誉满华夏的陆神陆先生吗。”
苏曼重重地点了点头,道人久久盯住了陆神,说道:“哎呀,那你到现在才说你夫君的名字呢。”道人赶紧将跪着的苏曼扶起来说道:“夫人,让你受委屈了。”
道人不经意间触动了神剑上的凤篆龙纹,剑柄上的灵蛇宝玉顿时间精光四射,道人徘徊于屋中,情绪失控,紧紧地搓着灵蛇宝玉,呵呵的笑了起来,苏曼见他如此,便跟他讲明了剑柄上的灵蛇宝玉。
道人频频点颌,大喊道:“灵蛇宝玉一旦开,瘟病灾疫不敢来,利来巨贤握此剑,身呈吉相安心胎,夏禹轩辕剑乃战国欧冶子所铸宝剑中最为传奇的神剑,灵蛇宝玉更是旷世的稀世珍宝,有此物在陆神性命有救矣”
道人和苏曼赶紧将陆神安置在了床榻之上,两人用银针封住了陆神的奇经八脉,足下七穴,颌下三穴,脸颊五穴之后,道人在将夏禹轩辕剑横卧在了陆神的身上,苏曼借问其故时,道人说道:“灵蛇宝玉乃天地灵气,日月精华所凝聚而成,敷在陆神的身子上面,不但可以逼出陆神身上邪毒的蛊毒,还可以让其血脉通畅,阴阳调和。”
三日之后,苏曼摊开了陆神胸口的灵蛇宝玉,发现玉佩上的留有一层黑黑模糊的黑气,此乃吸收陆神体中的蛊毒所现,苏曼便哭泣便擦拭干净灵蛇宝玉,陆神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来,苏曼见到,马上伏在他的胸口之处,大哭了起来,陆神却大声吼道:“小妹千万不要触碰到我,我身上有蛊毒。”
道人浅笑着进到屋子中,说道:“你身上的蛊毒被清除了,虽然现在体中还积累着罗鼎所喷出的邪毒的黑气,但却不会在传染到别人了,尽可以放心了。”
陆神望了过去,捧住了苏曼的双手道:“小妹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人又是谁,奈儿和刘韬哪里去了,怎么样了。”
苏曼说道:“陆神哥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