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看到陆神的言谈举止,方才松了一口气道:“先生,清晨便纵马出去了,说是要去邻县兴元府询问丽娘和尺素他们的下落,让他们前来,兴许对你的病情大有好转。”
陆神说道:“我已经没事了,对啊,不知道贤侄刘韬的病情这么样了,要是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要我怎想文旭交代呢。”
说话之间,尺素,丽娘一干人和道人已到了,丽娘一度悲伤地走进门来,和奈儿一样泪如泉涌,两只小白鸽子下落在她的肩膀上,用小红嘴轻轻地叩动丽娘的衣衫,丽娘一见到陆神便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说道:“郎君,昨晚上,飞鸽传信,母亲年老体衰,已经仙逝了,父亲大人痛苦之极,才一个晚上的时间,便执着母亲的手,撒手人寰了,是叔叔郭涛和李英寄信过来的。”
父母双双俱亡,恍如晴天霹雳,陆神悲恸至极,两片嘴唇哆哆嗦嗦吐出一句话来“娘亲,父亲儿子不孝啊”他重重地捶着胸口,忽然之间狂吐出来一口黑血,喷射数丈,便晕死在床上了,众人大声哭喊起来了,唯有道人站在门口上频频点头。
昏睡数日,陆神才眼睛才睁开了一条缝,周围的尺素,丽娘睁着大大的眼睛在看着他,陆神狂吐黑血,中毒昏迷的这段时间,她们是度日如年,一刻不离左右地陪伴在他的身边。
陆神坐身起来之时,尺素端过来一碗清粥来是,陆神通过清清的粥汤,照到自己的相貌,虽然容颜如童,但已是满头白发了,喝罢一碗粥之后,陆神依着床头的夏禹轩辕剑,只感觉到全身暖烘烘的,有一股热气从脚底板往上拱,须臾之间,陆神两腿大腿可运动自如,完好如初了。
陆神大声喊道:“先生真乃高人也”原来道人知道陆神为蛊毒所害,虽然治愈之时,体内潜伏之至毒至阴的毒气,要将其不出来,运动内功逼其出来时不可行的,而却能其逼出来,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让陆神真心惬意地大笑一番,将藏匿到体中的毒气提升到心肝肾肺之处,再有旁人运动内力,将其逼出来,道人的本意是将陆神的家人全部接过来,促成此事,但是丽娘一前来,表给陆神的报了一个天大的噩耗,让陆神一口气便将赌气凝结而成的黑血狂吐出来,歪打正着,这便是第二条路子。
至此陆神血流环生,经脉通畅,内气充沛,元神复正,不仅克服了邪恶的蛊毒,日后还有利于他的生活。
是道人拯救了陆神的家人,可谓居功自大,陆神连呼了道人几声,却不见有人来,尺素端然大方地说道:“先生你就被喊了,恩公他早上进山去了,说要采血草药之后才回来。”
陆神感激之至,说道:“先生对我家的恩情有如山高,有如海深,他回来之后,我一定要将我的蓝凰马和夏禹轩辕剑赠与他。”到底是陆神的一番美意之已,他殊料不及的是,这道人进山之后,就再也不回到这山间茅庐来了,原来在这段时间里,道人和尺素共同照顾着陆神,道人被苏曼的慧外秀中,美貌绝伦,还有文武双全,重情重义所吸引,而无奈的是苏曼已是有妇之夫,绝爱陆神,道人对她一见钟情,怕日后难以割舍,于是便决定带着这一份充满深深敬意和爱恋之心,远涉天涯,另择一处蓬莱仙境隐居起来。
尺素猛然之间想起了一件事情,便道:“恩公进山之前,留下了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不知道夫君是要听那一个。”
陆神看着丽娘含情默默的眼睛,说道:“罢了,此人恩公有言,我还是先听坏消息吧。”
尺素凝情深重地说道:“坏消息便是你的侄子刘韬昏睡多日,性命堪忧,还需先生你劳心劳力,煞费苦心,方能就公子一命。”
陆神慌张失神,翻被而起,说道:“那好消息呢?”尺素忽然跳了起来,说道:“恭喜先生,贺喜先生,你真是老当益壮,宝刀未老啊,恩公遣我相报,小姐她怀孕了,你有可以当爹了。”
陆神想起恩公前后的言语,更想起了苏曼常常恶心呕吐,断定是怀孕无异,他没有想到自己竟能老来得子,顿时手足无措,好坏消息的兼顾之下,他竟然哭笑不得,丽娘微笑着站身起来,而侧屋却传来了奈儿一阵阵的痛苦声。
陆神分得出轻重缓急,本来是要去看看苏曼的,这时转身却道侧屋去看奈儿和刘韬,陆神坐到床榻时,替刘韬把脉之后,知道他病情危急,立马替他手举银针,扎住他的主要穴位。
而陆神和丽娘看着奈儿哭的伤心难过,声声悲切,顿时之间明白其意,尺素轻轻地说道:“真是情又深,而爱又切啊。”陆神点了点头。
由于陆神医术高超入圣,不久之后,刘韬便全身痊愈了,而陆神却要等恩公回来,一等便是数月,一年之后,苏曼顺利分娩了,为陆神添了一个可爱的儿子,陆神去看分娩的苏曼时,苏曼伏在床头上,身子虚弱,嘘嘘喘气,而这时的苏曼虽已年过半百,但是跟随陆神,两人养生有道,善于调理,深知医道,攻克病患,博通易理,阴阳均衡,苏曼却还像十八二十岁的样子,丽娘也差不多,而苏曼又武功卓绝,内力非凡,所以能生下陆神的后代。
陆神对她深深感恩,轻拂着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