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酒店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小事,至少在陈清看来是件小事。&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在陈清他们进去的时候有一个身穿西服的人在酒店门口徘徊,他明显是从酒店里面被赶出来的,一身衣服都很狼狈,手不停的拉扯着领带,整个人显得很暴躁很压抑。
守在门口的侍者看着那个人看着那个人眼神里都是嘲弄,要是放在平时,他一个小小的侍者肯定不敢用这种眼神看着出入酒店的人,但是今天不同,而这个人只不过是一个失败者而已。
陈清他们走近的时候,还听到那个人在门口不停的自语,“华飞白那个家伙,以为自己有两把刷子就瞧不起人吗?我徐家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嗯?华飞白?”
陈清觉得有些耳熟,随即想起来华飞白不就是之前在医术大比上那个很识时务的小子吗?他跟这个人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认识华飞白?”
听到陈清说出华飞白的名字,那名年轻人陡然一下子转过了身,用一种近乎质问的语气向陈清发问。
“认识啊。”
陈清上下打量了面前这个气质狂躁的人一眼,“气虚,体弱,手指绵软无力,下盘不稳,不是学医的料子。”
“你才不是学医的料子,你全家都不是学医的料子!”
那青年听了陈清的话,立刻一副被戳中痛脚的样子,大吼出声。
“陈清,我们还是不要惹事了,进去酒店吧。”
薄贯一同时也扯了扯陈清的衣服,他知道陈清的性格有多张狂多嚣张,虽然他确实实力强大有嚣张的资本,但是这里毕竟不是怡海市而是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少惹麻烦就少惹麻烦。
但是陈清怎么可能是那么乖乖听话的人。
陈清看着面前被气得上窜下跳的人,十分无语,他说的确实没错啊,这个人本来就是气息绵软,手脚无力,根本就不能算得上是一个医生。
“你有本事就来和我比试一下,看看到底是谁没有学医的样子。”
徐玉戎,也就是那个青年,一想到陈清认识华飞白,更是出言中伤自己,被华飞白打压的气焰就更是呼的一下膨胀了起来,他要让面前这个小子知道,马王爷究竟长了几只眼。
“陈清,我们进去吧,你没有必要答应,你有资格进到这里面,跟已经没有资格人比赛是不会有什么更多的好处的!”
薄贯一一心只想要陈清远离是非,丝毫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听起来有多么挑衅。
“我有一个东西,如果你打赢我了,这个东西自然是你的!”
徐玉戎目眦欲裂,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小盒子,他之前和华飞白决斗的时候都没舍得将它拿出来,那是因为他虽然认为自己和华飞白没什么差距,但还是担心自己会输,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太过贵重,不能有半点闪失,而现在,一个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小混混,居然也敢看不起他徐家人,他决心给他一个教训。
陈清本来不想和徐玉戎比试的,毕竟在他看来,这个人的体质差的可以,没有学医的资本,那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当他看到徐玉戎怀里的那个用一种红色树木做成的盒子时,他瞬间改变了注意。
他之前得到水寒和金针的时候都各有一个盒子装着,而装这个针的盒子跟面前这个一模一样就是颜色不同。
陈清眼睛一转,就冲着这个盒子,他也要答应徐玉戎的条件。
“行,你说怎么比?”
就在二人确认规则的时候,周围有人被酒店门口两人对峙的局面吸引了,聚集到了一起。
“这不是徐家的人吗,刚才被华飞白打败了从酒店里被丢了出来,现在怎么又在丢人现眼?”
“谁知道,不过看他对面的那个人好眼生啊,不会是这姓徐的因为被扔出交流会心有不甘想通过比试拿那个人的通行证吧?”
“有这种可能,这次交流会通行证都是比较随便的都没写名字,一向是有能者居之。”
“那徐玉戎对面的那个嫩头青不是死定了?毕竟那可是徐家,就算徐玉戎再怎么不成器,也比普通的人强的多吧。”
……
这些人聚集到一起,立马窃窃私语起来。
徐玉戎听到他们谈论自己,心里多少有些不快,但是想到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下,到时候要陈清的通行证也不怕他会反悔。
“我们两个人各自在对方身上扎上两针,谁先让对方失去力气谁就赢!”
“还有这种操作?我这一针扎上去你可能就会死!”
陈清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徐玉戎是不是有病啊,扎针?这还用比吗?
“大话谁都会说,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吧?”
徐玉戎对自己的扎针的技术是非常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