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始终是要还的,受了奇耻大辱,老君要报仇也是正常的。】
行者闻言,收了铁棒,道:“呆子不要说嘴,老孙把这头伸在那里,你且筑一下儿,看可能魂消气泄?”
那怪真个举起钯,着气力筑将来,扑的一下,钻起钯的火光焰焰,更不曾筑动一些儿头皮。
諕得他手麻脚软,道声:“好头!好头!”
【猪八戒就是筑了,而且,累得手麻脚软,看来,他就是想要孙悟空性命的。
这证明了,猪八戒的身份真是可疑。】
行者道:“你是也不知。老孙因为闹天宫,偷了仙丹,盗了蟠桃,窃了御酒,被小圣二郎擒住,押在斗牛宫前,众天神把老孙斧剁锤敲,刀砍剑刺,火烧雷打,也不曾损动分毫。又被那太上老君拿了我去,放在八卦炉中,将神火锻炼,炼做个火眼金睛,铜头铁臂。不信,你再筑几下,看看疼与不疼?”
那怪道:“你这猴子,我记得你闹天宫时,家住在东胜神洲傲来国花果山水帘洞里,到如今久不闻名,你怎么来到这里,上门子欺我?莫敢是我丈人去那里请你来的?”
【猪八戒并不傻,问起孙悟空的底细来了,打得好好的,不打了,肯定是有目的的。】
行者道:“你丈人不曾去请我。因是老孙改邪归正,弃道从僧,保护一个东土大唐驾下御弟,叫做三藏法师,往西天拜佛求经,路过高庄借宿,那高老儿因话说起,就请我救他女儿,拿你这饢糠的夯货。”
那怪一闻此言,丢了钉钯,唱个大喏道:“那取经人在哪里?累烦你引见引见。”
【怎么样?
三言两语便说到正题上来了。
猪八戒的言语可疑,怎么感觉就是绕孙悟空的。】
行者道:“你要见他怎的?”
那怪道:“我本是观世音菩萨劝善,受了她的戒行,这里持斋把素,教我跟随那取经人往西天拜佛求经,将功折罪,还得正果。教我等他这几年,不闻消息。今日既是你与他做了徒弟,何不早说取经之事,只倚凶强,上门打我?”
【总感觉,猪八戒话赶话的,在引导孙悟空。
刺杀不了孙悟空,混进取经队伍里,再想别的办法。
反正,猪八戒的举止可疑,就看日后还有没有可疑之处了。】
行者道:“你莫诡诈欺心软我,欲为脱身之计。果然是要保护唐僧,略无虚假,你可朝天发誓,我才带你去见我师父。”
那怪扑的跪下,望空似捣碓的一般,只管磕头,道:“阿弥陀佛,南无佛,我若不是真心实意,还教我犯了天条,劈尸万段。”
行者见他赌咒发愿,道:“既然如此,你点把火来烧了你这住处,我方带你去。”
那怪真个搬些芦苇荆棘,点着一把火,将那云栈洞烧得像个破瓦窰。
行者又拔了一根毫毛,吹口仙气,叫:“变!”即变做一条三股麻绳,走过来,把手背绑剪了。
那怪真个倒背着手,凭他怎么绑缚。
顷刻间到了庄前。
行者钳着他的钯,揪着他的耳,道:“你看那厅堂上端坐的是谁?乃吾师也。”
三藏道:“悟空,你怎么降得他来拜我?”
行者才放了手,拿钉钯柄儿打着,喝道:“呆子,你说么。”
那怪把菩萨劝善事情,细陈了一遍。
三藏大喜,便叫:“高太公,取个香案用用。”
老高即忙抬出香案。
三藏净了手焚香,望南礼拜,道:“多蒙菩萨圣恩。”
【这样尊重自己的领导,唐主管的官肯定会做得稳稳的。
而他对待自己的属下,却连这一半也不及了。】
拜罢,三藏上厅高坐,教悟空放了他绳。
行者才把身抖了一抖,收上身来,其缚自解。
那怪从新礼拜三藏,愿随西去。
又与行者拜了,以先进者为兄,遂称行者为师兄。
三藏道:“既从吾善果,要做徒弟,我与你起个法名,早晚好呼唤。”
他道:“师父,我是菩萨已与我摩顶受戒,起了法名,叫做猪悟能也。”
悟能道:“师父,我受了菩萨戒行,断了五荤三厌,在我丈人家持斋把素,更不曾动荤。今日见了师父,我开了斋罢。”
三藏道:“不可,不可。你既是不吃五荤三厌,我再与你起个别名,唤为八戒。”
【至此,唐主管又收了一位员工,日后,更加像主管了。
而且,因为身份可疑的猪八戒地加入,发生了很多离奇的事情……】
高老见这等去邪归正,更十分喜悦,遂命家僮安排筵宴,酬谢唐僧。
八戒上前扯住老高,道:“爷我拙荆出来拜见公公、伯伯,如何?”
【猪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