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居然跳起身来,刨根问底,这就是泡妞的套路呀。√
的确,从这里可以看出,唐僧的确也好色。
这下,雷魔便不解了,道:“在四圣试禅心的时候,有三个,他都不动心;怎么见了这一个,便动心了?”
同为男人,张百忍一想便知,道:“那时候是招赘,得到女人,便取不了经了;这时候,是萍水相逢,即便做个露水夫妻,也耽误不了取经的。那个是累赘,这个不会的。”
这下,雷魔居然心有所悟,道:“和这女妖一比,我也成累赘了,你是不是很快就会喜欢上她呀?”
张百忍被她说糊涂了,道:“我想,你是多虑了,这都是哪跟哪呀?”】
那妖精见唐僧问来历,她立地就起个虚情,花言巧语来赚哄,道:“师父,此山叫做蛇回兽怕的白虎岭,正西下面是我家。
【张百忍暗暗留心,说不定,前面不远处还有妖怪,而且,是老巢。
这令他感到高兴,又可以收集妖晶,寻找财宝了。】
我父母在堂,看经好善,广斋方上远近僧人,只因无子,求福作福,生了奴奴,欲扳门第,配嫁他人,又恐老来无倚,只得将奴招了一个女婿,养老送终。”
三藏闻言,道:“女菩萨,你语言差了。圣经云: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你既有父母在堂,又与你招了女婿,有愿心,教你男子还,便也罢,怎么自家在山行走?又没个侍儿随从。这个是不遵妇道了。”
那女子笑吟吟,忙陪俏语道:“师父,我丈夫在山北凹里,带几个客子锄田。这是奴奴煮的午饭,送与那些人吃的。只为五黄六月,无人使唤,父母又年老,所以亲身来送。忽遇三位远来,却思父母好善,故将此饭斋僧,如不弃嫌,愿表芹献。”
三藏道:“善哉,善哉!我有徒弟摘果子去了,就来,我不敢吃。假如我和尚吃了你饭,你丈夫晓得,骂你,却不罪坐贫僧也?”
那女子见唐僧不肯吃,却又满面春生,道:“师父啊,我父母斋僧,还是小可。我丈夫更是个善人,一生好的是修桥补路,爱老怜贫。但听见说这饭送与师父吃了,他与我夫妻情上,比寻常更是不同。”
三藏也只是不吃,旁边却恼坏了八戒。
【随你怎么说,我只花言巧语随机应变,绕也把你绕就去,这肯定是欺骗了。
对于这样不深奥的道理,猪员工居然不懂,唐主管也不甚明白。】
那呆子努着嘴,口里埋怨道:“天下和尚也无数,不曾象我这个老和尚罢软!现成的饭三分儿倒不吃,只等那猴子来,做四分才吃!”
他不容分说,一嘴把个罐子拱倒,就要动口。
只见那行者自南山顶上,摘了几个桃子,托着钵盂,一筋斗,点将回来。
睁火眼金睛观看,认得那女子是个妖精,放下钵盂,掣铁棒,当头就打。
唬得个长老用手扯住,道:“悟空!你走将来打谁?”
行者道:“师父,你面前这个女子,莫当做个好人。他是个妖精,要来骗你哩。”
三藏道:“你这猴头,当时倒也有些眼力,今日如何乱道!这女菩萨有此善心,将这饭要斋我等,你怎么说她是个妖精?”
【张百忍也替孙悟空感到可恼:
主管居然没有员工懂得降妖业务,而且,还要横加阻拦,实在是瞎指挥。
外行领导内行,这是主管和员工的双悲哀。
这样的故事不光在神话世界里有,就是在现实世界里,也多了去了。】
行者笑道:“师父,你哪里认得!老孙在水帘洞里做妖魔时,若想人肉吃,便是这等。或变金银,或变庄台,或变醉人,或变女色。有那等痴心的,爱上我,我就迷他到洞里,尽意随心,或蒸或煮受用;吃不了,还要晒干了防天阴哩!师父,我若来迟,你定入她套子,遭她毒手!”
那唐僧哪里肯信,只说是个好人。
行者道:“师父,我知道你了,你见她那等容貌,必然动了凡心。若果有此意,叫八戒伐几棵树来,沙僧寻些草来,我做木匠,就在这里搭个窝铺,你与他圆房成事,我们大家散了,却不是件事业?何必又跋涉,取甚经去!”
那长老原是个软善的人,哪里吃得他这句言语,羞得个光头彻耳通红。
【这下,雷魔挺得意,道:“看到了吧?即便是这样的高僧也动情了,你们男人呀,还有不好色的吗?”
张百忍刁难雷魔道:“从此以后,我就不好色了。女施主,你就不要跟着了,耽误贫僧修行。”
雷魔伸出粉拳,在张百忍胸口打了一下,道:“我才不上当哪,我一走,你就去找这女妖怪了。以为我傻呀?”
张百忍学着雷魔的口气,道:“你不傻,就是好色。”】
三藏正在此羞惭,行者又发起性来,掣铁棒,望妖精劈脸一下。
那怪物有些手段,使个解尸法,见行者棍子来时,却抖擞精神,预先走了,把一个假尸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