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很快就把自己妹妹的衣服脱光,并且用一块褐色的床单将她的身体盖住。
我看了一下,决定先从劳拉的四肢开始涂抹,尤其是她的双手双脚,已经开始发紫,如果我不动手的话,我感觉没准这两个地方可能会坏死。
涂抹鬼婆酒的进度并不是十分的顺利,因为我的手一沾了酒精,从酒坛里拿出来的时候,就会变成一层薄冰,刚开始不小心,还在风楼的手背上划出了两道红红的印痕,之后,我只能拿出来等到自己的体温稍微恢复正常一点,才敢给她涂抹。
半个时辰之后,我终于将风楼的四肢涂抹完毕,此时终于到了最尴尬的时候。劳拉一咬牙,还是将床单掀开。
风楼的很好,无论是那一个部位,都长得十分的匀称,我看了一眼之后,不得不闭上眼睛念了两句阿弥陀佛,不过当我的手再次伸入酒坛之中的时候,就再次一点邪念都没有了,不说别的,光是酒坛之中刺骨的寒意,就彻底的将我的皮肤麻木,即使摆在我眼前的是一副娇嫩的身体,但是我触摸上去,却没有的感觉。
将风楼身体正面全部涂抹上鬼婆酒,花了整整一个时辰,此时整个卧室里的温度都十分的低,劳拉在一边出气,我甚至都能看到她的哈气,这简直和室外的温度差不到那里去,劳拉本来就穿的单薄,此时更是被冻得瑟瑟发抖,我想让她出去稍微暖和一下,但是她却死活不肯,最后拿起卧室之中的一块毯子,紧紧的卷在自己的身上。
我也好过不到那里去,不光是一直接触酒水的右手皮肤已经被冻得开裂,露出里面泛着金光的稻草,整条胳膊上都布满了冰碴,就像是刚刚从冰湖里捞出来一样。劳拉此时也不再如之前那般警惕的看着我,她也知道我现在应该是忍受着十分巨大的痛苦。
由于右手的皮肤已经破裂,我不得不用左手为风楼涂抹酒精。我尽量轻柔的为她翻了个身,同时用枕头垫在她的肩膀处,以防妨碍到她呼吸。
当我用左手触摸鬼婆酒的时候,却传来一点异样的感觉,这酒水竟然不再向之前的那般冰冷,我这才想起来这条鬼街老头给我塑造的胳膊,一直都是冰火不侵。但是这却带来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我的手指能够感受到风楼背部的柔滑了,这使我不得不中途停了几次,好让自己的左手不至于抖得太厉害。
每当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我就会仰头对着苍天抱怨一番,我只是个刚刚成年没有多久的孩子啊,为什么三番五次的要用这事来折磨我。
在又花了一个时辰之后,我终于把风楼的背部也涂满了鬼婆酒,现在只剩下一个部位还没有涂抹酒水,那就是她的脸颊。
我再次轻轻的抱了一下风楼,将她平躺着放在床上,同时赶紧用床单为她盖住身体。在为风楼脸上涂抹鬼婆酒的时候,我更加的轻柔起来,这么精致的面容,我可不敢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当酒坛之中的最后一滴鬼婆酒都被我用手指沾出来之后,劳拉身上,除了头皮之下,其他部分都已经涂抹完成。
之前她身上那股阴冷的气息已经彻底的消失不见,而且由于寒冷而苍白的皮肤,也慢慢的再次红润起来,这股鬼婆酒之中的阴寒,对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
看到大功告成,劳拉立刻就要扑上来,但是我却赶紧拦住了她,指了指已经被冻成一块铁板一样的床单。
我又重新找了一块棉布,盖在风楼的身上,同时把她抱出了屋子。司机大叔看到我出来,立刻围了上来,问道:“怎么样了?”
“没事了,”我对着他安慰的笑了笑,这么一个单身父亲,的确也是不容易,“但是现在她身上还涂满了鬼婆酒,十分的阴寒,我估计得用热水冲一冲。”
钟离元龙站在一边看了看我裸露在外十分苍白的双手,又看了一眼满是寒气的卧室,说道:“的确得用热水冲一冲,而且得直到她醒过来。”
看来我的任务还没有彻底的完成,我抱着风楼前往浴室,反正该看的都已经看过了,我现在也不那么尴尬,劳拉也再次跟了上来。
太平已经准备了五条洁白的浴巾,放在浴室门前,同时还放了满满一浴缸的热水。我看了一眼,但是还是决定先用淋浴,等一会风楼醒过来了,再让劳拉陪着她泡热水澡就可以了。
由于风楼现在还没有意识,只能由我抱着她,然后让劳拉拿着花洒,这样一来,我的身上难免也被淋得湿透,但是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那些淋在风楼的身上的热水,迅速的凉了下去,等到落到地面的时候,已经彻底的变成了凉水,估计已经快要接近零度,同时她的身上冒起大片的白雾,一时间浴室里白蒙蒙的一片。
在冲淋了十多分钟之后,落地的水温才渐渐的恢复了正常,同时风楼也有了醒转的迹象,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当她虚弱的睁开双眼的时候,劳拉立刻扔下手中的花洒,直接扑到我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