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迷迷瞪瞪的劳拉,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搞得我以为她还处于幻境之中,但是仔细的看了她几眼,确认她是完全清醒的。
“金樽杯”,我把这个词在自己的脑海之中了一番,但是却没有找到的结果,完全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件宝贝。
“其实就是个玻璃杯,但是你要知道古代能提炼出来玻璃可不容易,于是被很多有权势的人争相抢夺,染了不少的血,最后这杯子也就变得有点邪门了,据说倒入杯子里的酒会有一股血液的腥甜的味道,而且染了不少因果,”劳拉说的兴致冲冲,看来这个杯子真的很有故事,“后来由于杯子引起的纷乱太大,有一位得道高僧看不过去了,就从最后一位君王的手中一番游说给得了来,最后就彻底的没了消息,听说是被完全的封印了起来。”
“哦,”我装作动了的点点头,但是劳拉看我的眼神却是充满了鄙视。
“跟你说这么多你也没用,你只要知道这是一件法器,而且还是有点邪门的东西,”劳拉扶起倒在地上的自行车,四下看了看,最后指着太阳落山的方向说道:“这边走,这小巷子的布局有点意思,咱们来的正是时候。”
梁公和蔡公来这里寻找梁家故居是假,找着杯子才是真,不过听劳拉的意思,我怎么感觉这杯子就是一个祸源,我开始有些后悔答应两个老头陪他们来这一遭,现在还是阻止他们为妙。
我和劳拉在小巷子之中再次穿行起来,看着那即将落山的太阳,我的心中充满了不详的预感!
劳拉所带的方向并没有问题,我们很快就在这一成不变的小巷子里发现了一些不同的东西,一直略显拥挤的小巷子之中出现了一片圆形的空地,空地的正中,看上去是一口古井,而两个十分惹眼的老头正站在井边向里张望,我真想走上前一脚把他两踹下去,不过想到这两位的身手,还是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我们的到来也引起了两个老头的注意,不过他们第一眼却是没有看向我,而是望向了劳拉,眼中的出现一丝异色,大概惊讶于她对阵法的精通。
“井里有宝贝?”我走上前,佯装不知的问道。
两个老头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不过都没有表现的太明显,这两个老家伙,显然这是要瞒着我,不打算说实话啊。
梁公稍微显得有些尴尬,大概这些年在地底下宅的有些过头了,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反倒是一直从事“小商品贸易”的蔡公反应快,随口扯谎道:“我们看到一个人跳下去了!”
“嗯?”这个谎言有新意,搞得我一瞬间脑袋没有转过弯,神经电流在稻草之中卡壳了!
劳拉瞪大了眼睛,做一脸不可思议状,惊讶道:“你们两个眼看着他就跳下去了?见死不救!这可是犯法的啊!”
这正中蔡公要害,这老头这几百年都活在了规矩里,顿时显得拘谨起来,刚刚说谎的那份淡然,早已经不见。
两个老头不再说话,我站在他们的右侧,低头向井里望了望,发现这井早就已经成了一座枯井,而且并不深,大概只有个十四五米一眼就能看到底,“你们确定看到有人投井了?这可是枯井,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觉得有必要把这两个老头弄的再尴尬一些,如果他们说实话了,那接下去也就好解决,不用再拐弯抹角的试探,但是却没有想到两个老头对视一眼之后,同时坚定的点头,“嗯!“
可真是两个老顽固啊,不见棺材不下泪,我打算把“金樽杯“三个字说出来,狠狠的将他们一军,可是依旧没有想到的是,蔡公接着说道:”很多年前,我们的确看到有人从这里投井了!“
“金樽杯!“我实在是忍无可忍,直接把把这三个字抛了出来,看看他们什么反应,如果大家开诚布公的谈一谈,那最好,如果两个老家伙还不愿意说明白,我不介意就这样离开,打不过我走还不行!
“这是真的!“梁公沉默了许久之后说道,他的脸上有些挣扎之色,最后还是接着说道:”这事还得从我们的那个年代说起,当时我们两个也才二十多岁……“
梁公接下来陈述的和劳拉刚刚讲过的差不多,不过他本身就作为一个老古董来说,了解的更加详细一些,许多历史上之中的谜团,在他的口中也清晰的说了出来,而且更加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梁公和蔡公竟然是当时与金樽杯事件有关的当事人。
这真是一个狗血的故事——在听完梁公讲了他的故事之后,我只能如此的吐槽一句,或者说这是一个完美的故事,完全可以拍成一部电影。梁公所讲述的故事,我可以接着劳拉之前告诉我的,下去……
得了金樽杯的是一个法藏雷的得道高僧,他久行各处山间,治病医人,修建寺庙,被人们亲切的成为一行大师。藏雷本和金樽杯无的关联,不过有一次他路过一片战场,看到遍地的尸骸,听闻这一切都是因为两国争夺一个杯子而引起的,于是心生大慈悲,到当时得了金樽杯的梁国君王那里去化缘。
本来视人命如草芥的萧梁王,竟然被藏雷一番舌灿莲花般的说法给说服,将那染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