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跟踪反而没有的警惕,反倒是不如劳拉,这让我稍微感到有一点愧疚,出门在外,竟然没有尽到一点XX该有的义务,原谅我的大男子主义,谁让我昨夜不小心成了她的男人。
被人跟踪,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尤其是现在还是白天,我觉得这应该只是来探路的一个小卒子。夜晚的时候,没准我们的志愿团队就已经就位,完全不用担心。
不过我再一次的猜错了,就在我和劳拉打算计划一下晚上的行动之时,竟然有人敲门。
我示意劳拉不要出声,自己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通过猫眼向外眺望,竟然是那个跟踪了我们一路的胖子,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大白天的就敢敲门,难道是他们打算白天就开始动手?
“谁?”我低沉的问道,同时示意劳拉做好动手的准备,因为这高层实在是没法逃跑……
“查水表的!”如此熟悉的回答我的虎躯不由得为之一震。
“客房也要抄水表?”我默默的握住门边的一把椅子。
“哦,那我是客房服务!”这个家伙改口如此之快,明显是有恃无恐啊。可是他的身后却没有人,我不由得感到有些奇怪,即使是白天就发起突袭,也不可能就一个人,我想我在灵媒派那边的记录中,应该不是什么小鱼小虾就能解决的。
再怎么说,他们之前可是折了一位客卿在我的手中。想到此点,我就愈加的觉得这个胖子应该不是灵媒派的人,可是如果不是灵媒派的人,他又是谁?为何要鬼鬼祟祟的跟踪我和劳拉?
既然想不明白,我干脆直截了当的大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老霍的战友!”
“老霍?!”我愣了一下之后,才想起来这是指司机大叔。听着胖子的语气,我没有丝毫的怀疑,因为他的语气异常的诚恳我听不出来一丝谎言的味道。
听到是自己老爹的战友,劳拉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直接一坐在了沙发之上,没有一点淑女的风范。
我转动把手,打开门,但是门外什么也没有,我有些愕然,刚刚这里还有一个人,为什么突然间就消失不见,我左右张望一下,再次紧张的将门关上,可是当我通过猫眼向外望去的时候,司机大叔的战友还站在那里,他也有些疑惑的看着,问道:“怎么还不开门?难道你不相信我?你可以给老霍打电话,我叫胡八一。”
“我刚刚开门了啊,可是为什么却没有看到你?”我心底不由得升起一丝寒意,我并不怀疑门外胡八一的真实性,没有担心有人在猫眼上装了什么高科技设备,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还是困在洛阳这座无形的大阵之中,并未走出。
劳拉应该也想到了这一点,一脸的不可置信,“没想到这座阵,竟然是把整个洛阳城都当作了阵体!”
可是站在门外的胡八一不懂这么多,他一脸疑惑的问道:“难道你们还不相信我?”
“不是我们不信,而是我们被困在这里,出不去……”我十分无奈的解释道。
胡八一听到我的解释,明显也不信,作为一个军队里出来的,于是怒甩袖子离去。
如我我们还在阵中,那两个老头必然也在,他们应该也无法离开,我和劳拉分享了这个想法,就在我刚刚说完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两个老头熟悉的抱怨声音。
“见鬼,我就知道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个说话比较“新潮”的,自然就是一直在俗世里面混日子的蔡公。
“这或许也是师傅留给我们的一个考验,他应该早就预知到了很多事情。”梁公的话听起来有些不甘心,但是他应该也意识到了自己所做,并不是对的。
我提前打开门,欢迎两个老头的回归!
两个老头回来之后,都面带愧疚的老实坐在沙发上,“我们对于阵法并不精通,所以……只能充当打手的角色!”
梁公的想法十分的正确,他知道劳拉才是我们破阵的关键。
“既然我们依旧被困在阵中,那么说明灵媒派的人应该也在阵中,”劳拉不紧不慢的分析道,看起来一切都成竹在胸,“而出阵的关键,应该就是琉璃杯,一切的事情既然是因为这个杯子开始,那如果想要结束,也应该在这个杯子身上!”
听着劳拉的分析,我依旧觉得有些不对劲,“那我们白天所见,都是虚假的?”
“可以这么说,但是至少有一部分是真实的,我们应该介于真实与虚假之间……”劳拉越说越是深奥,我都感觉了哲学的领域,思考那个伟大的问题,“我们从哪来?我们到哪去?我们是谁?”
“难道我们现在就只能等着?”我有些不甘心的问道,这样被动的感觉我十分的难受。
劳拉看着我无奈的点点头,无奈的说道:“目前看来,是这样的,因为琉璃杯我们的身上,所以只能等灵媒派的人来找我们!”
“或许,我们可以主动一点!”梁公皱眉道:“我们应该在回到昨天那里!”
“对!”蔡公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