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幸运的保住了自己的皮肤,以及部分还完好的皮肤,不过现在上面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而且还沾满了奇异的香味,我感觉我回家之后又有的忙活了。
当狐狸精那嚎啕地哭声终于停歇的时候,天色都已经开始泛白。
我轻轻的动了动自己的已经酸麻的双臂,真没有想到这妖怪居然能哭这么长的时间,而且眼泪还一直都没有听过,我脚下的沙子已经湿了一片,几乎都已经结冰,我此时终于明白了那句古话——女人都是水做的。
沙漠的日出出奇的美丽,一切恍若是一场大梦,晃晃明日从地平线之下升起,热流的对撞让一切都仿佛在蠕动。
“我原谅你了!”这是狐狸精从我的怀里挣脱之后的第一句话,她还有稍许的哽咽,但是语气却是那么的坚定,这让我感到十分的意外,没想到她的态度在一个晚上居然生了这么大的转变,或许是一场痛哭之后,终于让她泄了出来。
就在我以为这事情就这样解决的时候,却没有想到一个十分聒噪的声音却突然传入了我的耳中,“我没有什么需要你原谅!”
这个作死的鬼吏,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他了。
“但我还是要原谅你,”狐狸精还好十分的平静,并没有飙,“我要原谅你让我懂得了爱情并不是一厢情愿!”
“哎……”我无奈叹息一声,这些情情爱爱我感到一阵无奈,还是我家里的那位母老虎好,想到这,我忽然想起来我似乎该回家了,一夜未归,而且还是和一个狐狸精在外,我总感觉自己回去得在键盘上跪上十天半个月的,“现在咱们能回去了么?”
“你自己回去吧,我要接着去寻找我的有缘人了!”狐狸精难得的对我说话温柔了一次,但是却并没有告诉我什么好消息,还不待我有所挽留,她就直接变作一阵粉红的云烟,消失在了原地。
其实我挽留她并不是什么其他的目的,只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去。
我站在黎明的沙漠中央感到有些无奈,难不成还要我步行回去?就在我感到万分惆怅的时候,一阵暖流忽然从自己的身体之中涌起,我忽然响起,我的名下其实还有一栋“鬼屋”,那里好像是直通公寓。
就在我打算离开的时候,鬼吏却突然叫住了我,他那沙哑的声音,就如同他那粗糙的树干一样,搞得我身上忽然一阵麻木,看来又没有好事。
“我在m市还有一个亲戚,希望你以后能多多照拂一下。”
“亲戚?”我顿时感到一个巨大的麻烦正在向着我冲来。
“只是一个小姑娘,现在还在m市的至善大学附属高中读书,离你那里也不远,正好可以帮我教育教育。”鬼吏说的十分平静,但是听在我的耳中,却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这绝对就是另外一个深坑。
还不待我拒绝,那鬼吏就忽然之间变作了一堆的沙子,直接散落在原地,无声的融入了庞大的沙海之中,在这整片的天地之间,他仿佛就从来没有存在过。
我默默的沟通了身体中那已经许久都没有使用过的法术,一阵淡淡的黑雾,从沙漠之下涌起,在清晨迷蒙的光辉之中,把我包围。
在黑暗之中,我感到有些窒息,这样感觉让我感到有些异常,不过并没有持续多久。
我站在阎王婆人间的居所之中,感到有些不对劲,我曾经记得这栋小二楼的顶端可是开了一个大洞,直接沟通到了阴间,可是此时我站在二楼却是漆黑一片,楼顶的那个大洞,已经完全不存在,不知道被什么人给修不上了。可是这么阴森诡异的一个地方,訾来镇里的村民根本就不敢向这里靠近,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握紧双拳,以防什么地方忽然蹦出来一个敌人。
黑暗之中的确有人走了出来,不过却不是敌人,而是我所熟悉的老鬼头,他全身都散着一股灰白的光亮,一看就是一副死人相。
我感到有些劳累的一直接坐到了二楼的地板上,抱怨道:“我说阎王爷啊,我这可是被你折腾的不轻,这鬼吏的麻烦刚刚过去,他亲戚就来了,要不你给想想办法?寄养到别处去?”
“别处我可不敢放那小姑娘出去!”鬼老头这话一出,我就知道又肯定是一个难缠的货,“这小姑娘其实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长得也很可爱,只是稍微会点法术,而且到了青春期了,这稍微有点叛逆,我怕万一送到别处去,她再惹出点事情,可就不好收拾了。”
“青春叛逆期?!还会法术?!”我感到自己这是早就掉进了鬼老头的圈套里,“那我能管得了,我这还不人不鬼的,还有学业没有完成,怎么能够管得了她!”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鬼老头忽然嘿嘿一笑,接着道:“其实人我已经给你送过去了,今天早上,我直接带她去的公寓。”
我悲叹一声,世道无常,阎王爷都开始坑人了。我干脆也认了,但是就这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