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勾起嘴角,眼中无处可藏的阴沉,“皇上是如何猜出来的?”
“你低估了你的黑,没几人能黑成你这样子,稍一联想就知道了。”
不知是否是错觉,聂优优觉得面具人的脸似乎更黑了,显然不想再这个话题。“皇上谬赞了,既然草民已经摘下了面具,皇上是否也可以将手中之物打开来?”
聂优优低头看了看,木制品很是光滑,“这种木头,一剑便劈开了,用得到这般费事?”
“皇上想简单了,木块之内有种液体,劈开会毁了里间之物。”
聂优优将东西放在手中把玩,轻轻转动,发现连接处都是活的,他眼中光线一闪而过,这方盒子上的花纹,看似无序,又有不同的特征,像极了......
聂优优捏了捏手中的东西,随手转了两下道:“打不开,你也莫要太相信什么神话传说了,朕若真乃龙神,此刻焉能让你来胁迫。”
“皇上,不过是一物事罢了,犯得着因为它失去这般可人的御史大人?”
说罢,面具人突然往后一靠,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一把将魏西捞进了怀里,剑抵在魏西的脖颈上,另一只手不要脸的向下摸去,在魏西的臀上揉捏了一把。
魏西的脸顿时涨的通红,眸色少见的激动,愤怒满溢,抿紧的嘴唇轻微颤抖。
面具人涎笑一声,道:“魏御史臀部如此柔软,手感相当不错,不怪乎万岁一掌就能劈死我的人,憋屈了这么久。”
聂优优双眉蹙起,牙咬的死紧,觉得这块黑炭从里到外的恶心人。
忽见魏西抬起手来,一把握住了剑尖,另一只胳肘捣向身后的面具人,手往前一推,离开了钳制,奔向聂优优。
聂优优反应一瞬,将魏西揽向身后,“你还真把魏御史当女人了吗?”
“那不敢,不过御史大人看着柔弱,倒是刚烈坚贞。”
魏西闻此言,整张脸都拉了下来,被人说成贞洁烈女的滋味他堂堂七尺男儿,情何以堪。
聂优优看了一眼魏西,脸上表情怪异,扭过头去,一副小媳妇护犊子的模样,“会不会说话,没长好嘴还是没长好眼睛,魏御史是我男人,别说的跟个婆娘一般。”
他此时犯了难,自己这两把刷子必定不是面具人的对手,何况对方手中还握着剑,也不知吓吓他起不起作用。心中嘀嘀咕咕,嘴上没个把门儿的,越说越不着调。
从魏西的英明神武到自己一颗少女般倾慕的心云云。说的魏西眼皮狂跳。
聂优优说这些话本就没过心,没过脑子,说相声一般越是浮夸说的越是欢快。
只听得面具人黝黑的脸面抽动了起来,魏西一阵接一阵的紧咳,掌心的血似乎流的更多了。
直说到了魏西再无法忍耐,这才扯了聂优优的袖子打断了他。
大监曾经深情凝视着太液池,身后是因为魏御史牵扯而被罚的一众奴才,他就那么幽幽的评论过一句话,最是到位,虽说的是劼褚,用在聂优优身上也无半点不适。
皇上看着不是个随和的人,其实最是随性而为,爱好胡说八道。魏大人平日里很是随性,其实却是个最不随性的人,偏偏听不得胡说八道,哎,真是矛盾的一对人儿人操碎了心。
这段话当然落进了劼褚的耳朵,劼褚什么也没说,只是连着几个日夜没有让大监近身伺候,美其名曰,“卓大公公操劳过度,朕只是让你好好休息一阵子罢了。”实际上是被说中了心事,怒了。
事实上,劼褚最是意这些个虚名头,脸面什么的,甚至自尊在他眼里也不过浮云罢了,但是魏西却是实打实在意了的,只是平日里藏的深了些。
“皇上真是让草民开了眼,如今皇上怕是也不会让草民如愿,不若就遂了草民另一个心愿吧。”面具人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了状态,丝毫没有处于劣势的样子,越笑越张狂。
他翻身一跃,跳至门口,拉下一个闸门,转身就走。
不过一瞬间的事情,干脆利落。聂优优与魏西呆呆一愣,再去看,霍然一座巨石砸了下来,死死的堵住了门。
魏西有些慌了,扑上前去,什么机关也没发现。聂优优到底是死过一次的人,很是淡定,心中所想不过是个疑问,这他妈的就是传说中的断龙石?!
片刻后,两人皆冷静了下来,聂优优扯破一截衣袖,拉过魏西的手,给他包扎起来,手心除了这次划破的,还有一道浅浅的伤痕,齐齐断开了他的掌心。
“朕之前听过一种说法,断掌的人最是冷情,魏御史是否是冷情之人呢?”
魏西此时没什么心思与聂优优玩笑调情,抽回了手,自己随意打个结,便拿过聂优优怀中的东西仔细看了起来。
聂优优也不慌,这石室进来的时候,就能感觉到有空气流动,丝毫没有封闭空间的霉味,必定离地面不深,方才石头砸下来那般响动,慕少陵他们也该惊醒了,迟早会找到这里来。
何况,电视剧中不常有这般桥段,最后不都有条暗道,留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