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公公疑惑的问:“你怎的想到这些个的,魏老丞相真能答应?他从前可是用尽手段给魏御史塞女人啊!?”
安珏高深莫测的摇摇头,“那是以前,就魏季严那老东西的脾性,夏家江山在他眼里比什么都,所以说,其实敏之在他心里比子檀更,原来那是没察觉他儿子对皇帝有多特殊,现在知道他干的那些事情造成了什么后果,他怕是比我们还急着将儿子送上龙床。”
卓公公狐疑又心喜,“当真?”
“赶紧去吧,别误了时辰。”见两个人转身向门外走去,安珏突然说道:“等会儿记得管好你们的心思,只求结果,莫要在本将军的做事的方式上有所不满。”
他其实只是在对吴羡警告,卓老太监他一点不担心,若能成事,只怕卓大监能做出来的事情比自己更下作。
安珏交代完后安心的睡觉去了,养足精神才好对付今晚的事情。
天色渐晚,朦胧中套上了一层不真实,魏府的偏厅中几个人坐立不安的等着。
卓公公看着对面焦急的满地乱转的魏老丞相很是不可置信。
魏季严突然抬头说道:“怎么还没买来,这种药是否不好买,可是要人着些个门道。”
安珏的属下也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哪里会有这样的爹,卖儿子卖的比他们还急,王浩然说:“魏大人请放心,属下几个还是能摸到些门道的,此时离将军的指定的时间尚早,不急。”
魏季严纠结着一张脸,“本官知道时间尚早,只是离我府上每日吃饭的时间已迟了不少,我这不是也怕那小崽子心生警惕嘛。”
卓大监问道:“御史大人在家里也会设防吗?您府上侍卫还真是不少。”
魏季严精神抖擞,一副大敌当前的模样,“设不设防不好讲,小兔崽子心眼子多,有点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总要些理由,否则他必定会疑虑,你们也是幸好来找了本官,这府中侍卫也不好糊弄,若是我未提前告知,他们一定会打草惊蛇!”
王浩然擦了下额头的汗,不太明白,难道是自己在巴胡呆得太久了,上京何时这般开放,魏府和传言中的不大一样啊!
几人正等的焦虑,一位穿着魏府侍卫服饰的人小跑了进来,屋内几人忙迎上前,吓的小侍卫猛然往后躲了下,只有吴羡一个人窝在椅子上抱头瑟缩。
小侍卫从怀中掏出两包药来,辨别了下,方才将药递过去,“这一包是蒙汗药,另外一包是.....那个药。”
卓公公翻了白眼,问道:“你未弄错?这女人吃的和男人吃的是不一样的,可别吃坏了魏大人,那可使不得。”
小侍卫羞红了脸,低着头道:“未弄错,属下专门跑去楚馆里买了最好的。”
卓公公点了点头,魏季严急慌慌的道;“还大人什么,这小子都已经罢官了,除了这点用处,他还能顶什么!”
说罢,他一把拿过药,老腿迈的生风,窜进厨房,留屋内的人齐齐汗颜,卓公公摸了把老脸,自叹不如!
这一边,皇宫内,安珏一觉醒来天已大黑,他猛的翻身坐起,匆匆忙向外间冲去,可别误了小王八蛋的终身大事!
出了内务府,他转转绕绕跑去早订好的庭院内,见那一片地方灯火通明,松了口气。安珏抚平衣衫,整理了下仪容,这才迈着闲散的步子踩过片片落叶进了去。
庭院中央摆放着一张颇大的圆桌,围着三三两两的人,皇上坐于在上首,还是一贯慵懒的模样,半合着眼,他就没见过这人精神的样子,眼睛永远睁不开似的,也就是失忆了能逗逗,怒极了才睁开眼珠子给你看看,放以前谁逗的了他,不被阴已是不错。
安珏走上前,毫不忌讳的坐在聂优优身旁,还拉了拉椅子,靠的更近了些,他发现他虽然觉得这样的劼褚十分有趣,但到底还是想念以前一起的日子。
聂优优督了眼身旁狂拽酷眩叼的安珏,不满的道:“那旁边如此大的位置,你怎么非要挤过来?”
安珏涎笑的又凑近了些,“臣想皇上嘛,想多跟皇上亲近亲近。”
聂优优蹙眉怒道:“滚。”
安珏哼哧一声当真退开了些,不过片刻嘟囔道:“帮个忙。”
“干什么?”
“帮我将柳廷一宣来。”
聂优优转头看向一旁的文清,两人相识一笑,理都不理安珏。
安珏有些怒意,自己这么帮他他宣个人进宫都不行,他‘哼’的一声,突然斜了身子,一把摸向聂优优的胸。
聂优优一惊跳了起来,指着安珏的手指都在抖,“安珏!你…你放肆!”
安珏痞痞一笑,转身自顾自的喝了口酒,咂巴了两下,爽快的道:“好酒!喝了这么多年巴胡的烈酒,竟都忘了上京的酒如此清香,皇上你可还记得巴胡的美酒不?咱们俩那时能喝光地窖,可惜你酒品不太好。”
说完安珏叹息的摇摇头。
“你说谁酒品不好?!”
安珏伸手拉着聂优优的胳膊,将人拽了下来,“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