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判善恶，却不知凡心即是脆弱至极，却同样坚定无匹，只是记忆却是三魂七魄中实实在在的魄，妄动了他的魄，改的何止是记忆。”

“……”

仙鹤鸣飞，仙子落，劼褚反省，仙府却一日未曾安静过。

他胸口闷，每待一日，闷上加闷。

法会之前，他尚能无休止的睡，无休止的醉，那日后，每每梦境不断，睡也不敢睡了。

梦的不再是未见过之事，梦的全是过往。

他开始哭爹喊娘，求仙君求灵君求星君，没半点用处，末了哭到了自个儿祖爷爷面前，被骂的不知仙家风度为何物。最后硬生生受着十八道天雷，化作原身金龙，灰溜溜的躲入凡间一处溪流湖泊之中，闭眼长眠。

此时才真真正正发觉漫长生命的恐怖，竟是回到最初的想法，该是死了化灰才是解脱。

他以前从未发觉世事如此无趣，并非因为紫归仙尊而觉痛苦难耐，他是龙身，没有这般脆弱，只是忽然没了想活下去的理由，不为甚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无所谓。

他便开始拔身上的龙鳞，爪子划过，哗哗带下一大片，金灿灿十分耀眼，在幽绿的湖底冒个泡，浮上水面，入骨的痛渗着丝丝缕缕血迹他精神一振，他便停了。

皮连着肉，丑陋至极的随着暗流浮动。

没过几时，他又是一爪子，这次却似挠痒，他摆摆尾，甩开一片金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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