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看着叶凡走进学校的大门,忍不住想起刚才发生的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即使是艾瑞都依然忍不住脸红。只是,在看着叶凡的身影消失在学生人群中后,艾瑞的眼中逐渐跳跃起焦急的火焰。
掏出手机拨号,艾瑞面带冷霜的问道:“那件事怎么样了?”
“废物!家族每年花那么多钱培养你们,可是这将近十天的时间,你却告诉我一点消息都没有?”艾瑞的声音逐渐冰冷了几分,关上车窗:“三天,再给你们三天的时间,如果还是告诉我这样的答案,就等着我亲自把你撵出去吧!顺便提醒你一句,想想那位先生的身份,以及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
听到电话那边答应的语气更加坚决后,挂断电话艾瑞无力的摇了摇头,她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是谁什么人,能在无声无息没有被任何人和摄像头发现的情况下,盗走先生的骨灰盒,以及那个对叶凡来说那么重要的银箱子?
从胖子刚开始告诉这件事时,艾瑞的心里就一直有个非常不好的猜想,这份预感是艾瑞不愿意承认的一件事情。如果,如果真的有人利用先生的骨灰盒和那个银箱子,让叶凡……
艾瑞浑身一冷,如果这个预感是真的,那后果将是难以想象的。
……
这个阴冷的角落里,就像是连阳光都不得不绕道而行,不敢将阳光照在角落里。
角落里的中年人穿的有点另类,身上挂着各种带有少数民族特色的东西,那张黝黑的脸上画有东西,虽然被洗掉了大半但依然还能看到不少残留。
他背靠在墙上,头微微欠着低头打瞌睡。本是夏末蚊虫最多的时候,却是不知道为什么,蚊虫也好飞蝇也罢,不管是什么在靠近他三五米时便掉头就走。
中年人坐在这角落里,大概一两个小时里,没有一只小虫子曾落在他身上。
啪、啪、啪……
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脚步声,从这声音中就可以了听出,这人走路不慌不忙,每一步稳重到距离都相差不多。
“你这可真让人……”拍掉刚才小巷转角时衣服蹭到的一丁点白灰,闻着空气中怪异的臭味,青年捂鼻皱眉,抬头看向那处仿佛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酒店不住,非要在这种地方。”
“酒店?”靠在角落里的中年人,缓缓睁开了双眼,那张黝黑脸上深深的沟壑,就像是被人用刀剑砍出来的一样。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散漫的回答道:“住在那种地方,我可是心里一点都不踏实,反倒是在这里,我睡得很香。”
“真是奇怪的癖好。”青年摇了摇头,放下捂鼻的右手,沉思了两三秒后,开口问道:“那件事,你究竟能不能做?”
“如果你认为我不能做,当时就不会来找我了。”中年人的声音有些干涩,从腰上取下水囊,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什么天子脚下,什么京城,水苦的跟掺了沙子一样!”
“……”青年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是没有问出口,因为中年人说的没错,如果认为他不能做,当时就不会找到他,用那么恭敬的态度请他出手。
并且许诺,事成以后给予那么大的回报。
“能做,是能做,但是难做。”中年人将水囊绑回腰上,干枯的喉咙倒是好了点,只不过依旧沙哑。顺着青年疑惑的目光,他解释道:“难在这件事,前面有一座大山挡着,是翻过去,还是……”
中年人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询问,亦有些许冷意。
“那个地方,毕竟太特殊了……”青年刚松开的眉毛又皱了起来,那张英俊的脸上,短暂片刻间有好几种复杂情绪变化,有兴奋、害怕、恐惧,更是还有着不少激动难耐:“将军下马,宰相落轿这句话,即使是现在听起来都让人振奋啊……”
“可是我从你脸上却看不出一丁点的害怕和难过。”中年人眼中的光芒一闪即逝,双眼恢复了浑浊靠在墙上,微眯着眼:“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可想好,那地方存在了那么久,稍有不慎……”
“就这么定了。”青年脸上闪过些许疯狂,还未等他在说些什么激动人心的话,就看到中年人已经彻底闭上了双眼,昏昏欲睡间竟是似乎又打起了呼噜。
不过,青年不在乎,只要中年人能帮他完成大事,谁会在乎他对自己的态度什么样?
叶子坞?
无非就是古代有名气一点,什么将军下马宰相落轿,都什么年代了,还有那么多迂腐的人念叨这句话,真是可笑!
……
说实话,最近这段时间易仲的心情非常好。
用他的话来说:上面那位好哥哥最近没有任何消息,下面这些人办事办的非常漂亮。
家族交给他的任务,新一批毕业的精英招收的非常完美,其实这事也简单的很,以往这么多年都没有出过任何差错。也就是去年,那群毕业生里有个女孩长得特别漂亮,易仲一时间没控制住。
最后易仲脑子一热,把那女孩强办了,以前吧,易仲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无非就是事后威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