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的事情太多了，有什么事情是能做的？有什么事情又是应该做的和不应该做的呢？有些事情，哪怕明知道做不了，往往也要拼了命打破头皮去做。

紧盯着老酒鬼的牌位，叶凡想了很久，才开口回答道：“先生教我本事，教我做人的基本，教我分辨善恶对错，教我……

爷爷，你从小就告诉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的妹妹死了，死的时候她才八岁。我的父亲死了，死在了漫天雪地里，他的尸体甚至找不到一巴掌大的好地方，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口。”

“效力国家，战死沙场是一辈子的荣耀，我叶家男儿岂有贪生怕死之辈？”

“没有人贪生怕死，我不会先生则更不会，战死沙场也的确是一种荣耀！”叶凡死死地盯着面前离的最近的那块牌位，上面洋洋洒洒的几个大字，此时此刻每一个字都如同针扎一样让叶凡疼得要命：“可那是死在敌人手里，是真正的战死沙场！而不是死在自己人手里，而不是死在自己人的暗算和阴谋里！”

祠堂里似有回声，也许是叶凡的语气太过于斩钉截铁和义正言辞，所以暗算和阴谋等字眼一直在四周回响着。

爷爷沉默了，他沉默了好几十秒好几分钟的时间，叶凡不知道老爷子在想什么，更不知道他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只能听到身后这位老人的呼吸似乎沉重了许多，叶凡一下子后悔了起来，自己干嘛要跟爷爷说这些？

这要是气坏了身体，自己岂不是罪大恶极了么？

“放肆！怎么跟你爷爷说话呢，长辈说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听着就是了，顶什么嘴！显得你出国几年懂得多了是吗？！”就在这时，祠堂的木门再一次嘎吱一声响，一道熟悉的中年人声音响起：“爸，您消消气，这孩子从小就这样，您别气把身体气坏了，上个月刚做的手术。您先回去歇着，我来训他！”

说完，父亲脸上表情非常严肃的走到叶凡旁边，拉过来一个蒲团跪了下去♂狂♂人♂小♂说♂网*♂www.du♂shu.k♂r♂狂♂人♂小♂说♂网*♂www.du♂shu.k♂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