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放出豪言,要把z国所有的武学全部击败。”爷爷说到这里时,脸上露出了些许感慨:“只可惜的是,当时我在部队,没有在现场看到。”
“后来发生了什么?”听爷爷这么一说,叶凡更加好奇了起来。
“宫本一郎的计划是半年,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他一家一家的打败,几十位武学宗师败在了他的剑下。宫本一郎下手非常狠,但凡是败的,都被他挑断了手筋或是脚筋。”爷爷一根烟吸完,朝叶凡又要了一根,继续讲道:“先生在此之前一直是闭门苦修的,后来听说了这件事,便走出了叶子坞。”
然后,那位被称呼为一代剑神的宫本一郎,就死在了先生的剑下。
宫本一郎死后,他武馆里的徒弟一个又一个的来到z国,打着为宫本一郎报仇的名义在z国内地兴风作浪。而这些人,则是一个又一个死在了先生的剑下。
六十多年前,军队保住了两国之间战争下失去的领土,并且把侵略者赶出了z国。二十多年前,先生一人一剑,保住了z国武学界的尊严,更是保住了z国上下五千年历史沉淀的脸面。
“你以为,光凭这些就能成为先生了?”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看着叶凡一脸憧憬和向往的表情,摇了摇头道。
“难道还有别的事?”
“宫本一郎的事情,虽然先生做的是对,但他毕竟杀了那么多人,从宫本一郎到他的徒弟一共几十人。岛国那边肯定不愿意啊,后来这件事就闹得很大,不过后来也不了了之了,上面的领导碍于其他国家的压力,只好规定先生这一辈子不能走出叶子坞。”爷爷长叹了一口气,刚才脸上的荣耀和骄傲,也随之变成了悲伤,继续解释道:“叶子坞从很多年以前,便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每百年有一位先生,同时也要有效忠于国家的人才。”
听到这里,叶凡便想到了老酒鬼。
“战乱时期就不说了,和平年代一般是一个人。叶孤帆是先生的儿子,这一点估计你并不知道吧?”果不其然,爷爷提到的效忠于国家的人才,就是老酒鬼。
可是让叶凡没有想到的是,老酒鬼竟然是先生的儿子??
“这个事,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叶凡呆滞了很久才想明白,先生年轻的时候杀了宫本一郎和他的众多位徒弟,被上面的领导限制一辈子不得走出叶子坞。
而先生唯一的儿子,从十几岁起便一直生活在国外,几十年来只回国那么几次,却没有一次有时间回叶子坞看看的。
‘先生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太了不起了……’叶凡在心里一顿感慨,换做是谁能做到这些?一辈子不得走出村子,自己的儿子几十年没有见过一次……
“先生这一辈子,为了国家然后是为了叶子坞……”爷爷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窗外远远地望向南边:“他的妻子死在了宫本一郎的徒弟手里,他的儿子死在了国外,而他本人更是……”
咚!咚!咚……
就在爷爷站在窗前回忆时,楼下院子的正门被人咚咚敲响,与此同时叶凡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
电话是叶英雄打过来的,摁下接听键后就听到他那憨厚的声音,非常焦急的喊道:“小师叔!小师叔你在哪!石碑这边出事了,你快来看看!”
……
宽敞的书房,一位老人站在窗前,虚望着窗外滴滴答答的小雨,眼中尽是惆怅和向往。
老人看起来最少已是花甲之年,但他却并没有带上老花镜,腰也没弯。身前放着一张画板,老人右手上拿着一根铅笔,时而望着窗外似是在想事情,时而手上的铅笔动上那么两下。
咚、咚、咚。
敲门的人用的力气很小,似是在尽最大可能把声音控制到最小,但又恰到好处的可以让屋内的人听到。沉浸在画中的老人,迟疑了那么一两秒钟,一气呵成的爽被这敲门声打断,皱了皱眉后很久放下了手中的铅笔。
“进来吧。”老人看了眼画板,那张薄薄的画纸上,在老人脑海中勾勒出的画面已有了大致的轮廓。对于爱好的人来讲,快要完成的时候有人打断,真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什么事。”
“爷爷。”二十来岁的青年,一脸难以平复的激动:“您还记得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宫本一郎吗?他最小的那个儿子,宫本藏昨天出现在了叶子坞!现在叶翁失踪了!”
“宫本藏,近几个月被传为新一代剑神的那个?可笑,我华夏泱泱大国都不敢说这话,小小的一个弹丸之地也真敢。叶翁……”老人冷哼了一声,把铅笔放到桌上,转身坐到沙发上,皱了皱眉问道:“叶子坞的先生?失踪了是什么意思?”
“据可靠消息,叶洪给二号领导打了电话。”青年顿了顿,整理了一下词汇和情绪,慢慢讲道:“昨天上午宫本藏到达叶子坞,叶翁是死是活不知,但已经不再叶子坞了。叶洪的儿子受袭,当天晚上叶子坞三人被偷袭……”
“看来,是有人要对叶子坞动刀了,可是这办法是不是有点太直接了点……”老人皱着的眉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