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男人,都能对这种疼痛感同身受……杨峻抢起弯刀后心中稍稳,听到柳珏的话知道是个误会,稍有些后悔出手太狠,但更多的是后怕不已……心中暗骂道“这特么苗人都是疯的么?见面就直接拔刀砍人,要是我没两把刷子刚刚就被直接砍成两节了……男的女的都疯的很,还是离远点好!”但表面上还是严肃地对着地上哼哼的柳戚道“小可可能有些不对的地方,但这位苗人大哥也没必要一见面便拿刀就砍吧?可是以往有何处得罪过仁兄?”“就是,戚哥你实在是太鲁莽了……”那柳珏也在旁边念道……
“你还不是一样鲁莽?”杨峻心里暗骂柳珏,却不敢说……那苗人一口气喘不出在地上哑了半晌,终于发出了哀嚎声,完全没空理会杨峻在这惺惺作态……分散开的苗人也逐渐围拢上来,柳珏忙迎上去解释……虽然是己方鲁莽,又看在柳珏的面子上那四五个苗人倒也没有不由分说一拥而上……但看到这戚哥在地上哀嚎,其中一个隐隐是带头的便蹲下来查看伤情,余者均是手扶弯刀对着杨峻怒目相视……场面便又安静了下来,只听得那戚哥的呻吟声不停……
场面略显尴尬,杨峻见不是头一方面握紧了手中的弯刀暗暗提防,一方面赶忙打破寂静叫屈道“这位仁兄一上来便下杀手不让我说话解释,我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要不?我道个歉?”倒也是能屈能伸。
那群苗人听见杨峻愿意主动道歉,虽然没有松开扶刀的手,但也神色稍缓,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对古今中外的智慧生物都有一定的通用性。苗人众询问了柳珏后也知道毕竟只是个误会,在场这几个谁也不是什么民族主义者,不是那种逮着汉人就要杀的恐怖分子,难不成你踢了我兄弟一脚,我还得杀你全家不成?又不是那肥羊公子把泥腿子不当人,杀泥腿子如杀鸡一般的纨绔子弟,但向杨峻要一个交代却是必须的……既然现在杨峻给了个台阶,隐隐中带头的那个三四十岁的苗人便也站起身来说道“这位公子多礼了,我这兄弟平素鲁莽,今日得这教训也是应该……再说你也是自保,总不成被杀了还不还手……说起却是我们得罪了!”说着也抱了抱拳,身后的一个苗人壮汉却冷哼了一声,欲要说话,却被这带头的瞧了一眼,便忍了下来……杨峻见这领头人似乎还挺通情达理,总算放下点心……能讲道理的就可以交流了……稳定关系,赶忙又让道“哪里哪里……我一个外乡人初踏贵宝地,兄台有所警惕却也应该,怎敢说得罪……”连忙心里念叨着礼多人不怪的至理,又是作了一揖,那苗人头领见杨峻如此多礼,怕被嘲笑不知礼,赶忙也再还礼……两人揖来揖去两三个回合,旁边的人却是不耐。
那柳珏用手稍掩小嘴打了个哈欠,打两个装比犯道“哎呀,杨大哥、庆叔你们这样拜来拜去要多久啊!天都快黑了,赶紧看看戚哥儿怎么样了好回寨啊!”“柳姑娘说的是,小可懂些医术,待我看过这位兄弟先……”杨峻正愁这没完没了的,一听柳珏解围,连忙接上话道。却没注意那带头的苗人听到“柳姑娘”三个字时瞥了柳珏一眼,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杨峻也不待那些苗人同意,便蹲了下来准备查看病人。
其他苗人见此只是冷眼望着杨峻,开始冷哼的壮汉却踏上前来指着杨峻骂道“你这汉狗懂个什么,别碰我家兄弟……”说着便要上来推人。“狗你大爷……”杨峻心中大骂,却也不好再上前,只把头来看那苗人头领……那苗人头领见状也不大好意思,连忙上前拦住解释道“贵哥,这是汉人的巫医他看看也没什么不好……”说着对杨峻把头点了点。
杨峻见状安下心来,那男的听的如此已将腰带解开,那戚哥只觉得下半身已较前好转只是有些麻木,事关男人尊严,也不敢犯犟……柳珏却是唾了一口,转头避开……杨峻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自己那一脚十分完美,只是踢得囊部有些水肿青紫未伤到内在;又查看了会阴,也没有什么前列腺损伤的情况。杨峻暗暗感叹自己轻重把握的恰到好处,把包袱里的艾叶揉碎了后在青紫最重出稍稍敷了少许……那不知姓什么的戚哥儿自觉下身虽然麻木,倒也有些凉意后舒服了许多,便也不再哼哼……
虽然位置略显尴尬,杨峻仍面色不变,整个操作流程以一幅以前在医院工作时严肃认真的态度,一举一动皆是教科书般的操作手法!行云流水……使周围围观的苗人均不由地生出了信任、尊重的感觉,气氛却是缓和的多了……虽然杨峻一直在心里暗骂:你这厮病得不轻……见面就想杀老子,活该你蛋疼……早晚要不举。
杨峻神色不变地完成工序后,那躺在地上的戚哥已经只感觉到冰凉凉的蛋定,也不再呻吟。杨峻严肃地嘱道“尽量卧床休息,每晚睡前喝一大杯凉水,喝两个礼拜就好了……”“多谢这位大人,不过两个礼拜是多久?”那个戚哥忍着不适疑惑道。
杨峻习惯性下医嘱,都忘了这一茬,连忙解释道“这是我家乡的说法,就是半个月罢!”
周围的苗人看到戚哥恢复的还不错,脸色也都好看许多,听得要卧床,便分头砍来木棒制作简易担架……那苗人带头的便又与柳珏交流了几句,问了问柳珏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