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自幼无父,其母秦红棉年轻时在江湖上就被称作“修罗刀”,女修罗自是说其面容美,但也暗喻其手段狠辣无情,这一点从她自制的弩箭就看得出来,出手便不留余地……这种人极度偏执,俗称一根筋,极易走极端,失身与段正淳后,便一条道走到黑,而且也不像其余几女,阮星竹活泼烂漫,康敏自是阴狠,甘宝宝、王夫人虽然也是狠人,但也嫁做人妇,只有秦红棉一个人天天想去杀了段正淳的情人段正淳无奈之下好回到他身边,她的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正是旧时代妇女最朴素的一种心态,也是大部分悲剧的根源……
所以在这种“朴素”的氛围下,木婉清自有一份自卑的心理,习武有成后闯荡江湖,转变的有一些孤僻清高,不尊重别人的生命,也拿自己玩命,原著中她被段誉吸引,与其说是因为情愫,不如说是恋父,有一个男人尊重她,但既不因为她手中弩箭,也不是因为她的美貌,只是单纯因为她的身份便愿意豁出命去保护她、宠溺她,在没看到她长相的情况下,明明对她的所作所为看不过眼,但却只是和她心平气和地讲道理,被她虐了百遍,待她依旧如初恋!这是男女恋人么?这明明就是父女来的……对于段誉来说,这只是他所遵循的“佛爱世人”!但对于没感受过被爱的小木姑娘,这却是一种全新的感受了,孤僻的人一旦接受了另一个人,那更是全身心地依赖……所以她自欺欺人地让段誉看了她的面容,然后一定要段誉娶她为妻……当然结果……呵呵!
她自幼孤苦,今晨被数十人围堵,也不屈不饶,心中只有杀人或者被杀,落入敌手后自是心如死灰,但也有一种解脱的快意,却不想被杨峻救了!她的心理自有一份感激,她听过知恩图报,但救命之恩该如何报答却是一个难题,她想到了以身相许,但她一个女子自是说不出口,杨峻表情诡异,当然刺伤了她那自卑的心灵,虽是含怒出手,但还留有余地,可偷袭之下仍被杨峻轻轻巧巧地接了下来她产生了一种被蔑视的愤怒:我的报答,你也乎么?就这么看不起我?
杨峻脑洞刚开,便险些被抽了一嘴巴,自是莫名其妙:合着你能听到我的心声?便要解释,但透过黑布,见木婉清血贯双瞳,出手越来越重了。手上接招下来,心中更是纳闷:难不成刚刚我扯断绳子的时候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了么?赶忙要制住对方,可他习练的均是一招毙敌的杀招,一拳打死木婉清绝对没问题,但要不伤对方却有些艰难,又被一阵抢攻,虽不至于手忙脚乱,却也只能呆呆站在那,克制住本能反击,一招一招的格挡,一边大叫道“,不要报答了,住手罢!”
木婉清本就受了伤,连着攻了十来招,便有些气力不济,手脚稍稍缓了一缓,被杨峻看出便宜,连忙单手接住其左拳,另一只手接着锁住肩膀,把她反扣住,顺势一扭,接下来就是单腿上背,一压到地……可一想对方怎么说也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把脸压地上好像有些不合适,右腿抬起又放下,却也顿了一顿。那木婉清性子甚烈,左手被拿住,右手却由下而上,对着背后就是一式“撩阴手”向杨峻胯下击去。杨峻吓得半死,侧身都来不及了,忙把两腿一并一夹,将其手牢牢夹在内大收肌肌腱之间,与要害最低处仅余两三厘米,却是险之又险。
差点阴沟里翻船,杨峻自是什么绮念都没了,心中也有些怒意,毕竟男人最的东西是什么大家都是清楚的……就如笑话里说的,一男一女昏迷后醒来,别人跟他们说最的东西没了,女人可能是问哪个亲人,而男人第一反应都是掀开被子往下看,极少有例外的。
杨峻见木婉清还在挣扎,紧了紧右手,把她压的更低了一点,两腿仍是夹的紧紧的,没空出手来前是不敢放松的了,缓了缓气,打量了一下手中俘虏,只见她一袭黑衣更是显的背影苗条,一丛乌油油的黑发披散在背后,被压跪在地,却有几分凄婉,但回过头来一双眸子狠狠地瞪向杨峻,即使被压制的无法动弹,仍是流露出一股不屈之意,倒是像中胭脂虎的意味。
杨峻想了想,扣住她肩膀的右手食指微微勾起,暗运真气,点在她左肩窝的穴道上,阻住其血流速度和控制肌肉的神经刺激,一点之下,木婉清闷哼一声,顿时发觉其左手挣扎的力道几乎消失……杨峻扣着脉搏,自也发现对方脉搏若有若无,明显血脉不畅,如果自己不给她解开禁制,时间稍久,这只手便是废了。
这却是杨峻新想出来的,以手指真气代替银针刺穴的方法,他本来便不会这时代的点穴手段,而且别人点穴都是数十年对着铜人敲打,需要在高速搏斗中使出,认穴必须准,力道必然强,这些自不是他这个半路出家的医学生能使出来的,他能做的,也就是在双方都比较安静的情况下,慢慢的用真气或者银针扎在穴道上,起到一些必要的作用罢了。
好不容易空出手来,杨峻依样定住另一只手,但木婉清却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仿佛两只手本就不是她的一般,待杨峻松开她后坐在一边,才冷冷地道“你废了我双手,何不直接杀了我?”杨峻看了她半天,心想这问题少女真变态,嘴上却道“我只是想让你安安静静地听我说话而已,倒是没废你的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