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亭身子仍是虚弱,被是儿和花戏两人搀扶着进了一处屋子,不过搀扶之时,是儿本是自己个搀着木亭就走,但花戏见木亭痛苦的表情,执意在一旁帮衬着。√
进了屋子,闻见阵阵清香,木亭感觉这味道与花戏身上的很像,再一环顾,竟像是姑娘的屋堂,不过想来这屋本就是在这院子里的,就近过来也是正常,花戏姑娘都没有介意,自己也就乐得闻香。
搀扶着木亭坐下后,是儿连忙去取了金疮药给花戏敷上,弄好后,花戏向是儿确认了木亭伤势无碍,于是便是让是儿再去看看薛九关和百里玄二人,是儿出了屋门,便绕到院外找出几个躲着的下人他们赶紧找郎中去了。
是儿一走,屋堂内只剩下木亭和花戏二人,气氛有些微妙,木亭脑中疑惑很多,但是毕竟和花戏姑娘并不熟络,也不知能不能问,只好用手捂着伤口,眼睛向下看去,但是余光却不难发现坐在一旁的花戏正侧身安静的看着自己,却一句话不说。
这尴尬不已的气氛,木亭想要去打破,可是每每话到嘴巴又咽了下去,憋了半天,才厚着脸皮转头过去,可这一转头,四目对视在了一起,木亭嘴巴就这么张着,又说不出来了,花戏看木亭似乎是想说什么,向前微微倾了身子,眼睛轻眨了一下,木亭只好讪讪道:“姑娘是叫花戏?”
花戏微微咧嘴点了点头,目光仍然没有撇开,木亭轻吸了口气,嗯了一声道:“有幸,我叫木亭。”花戏的眼中像是漾出水来,嘴咧的大了一些,默默念了两遍:“木亭,木亭。”木亭难受不已,眼睛不敢直视,又听这姑娘喊了两声自己的名字,不免疑惑,这姑娘难不成是个傻子,怎么这样看自己,可是她分明是个正常人,这样的感觉太不自在了。
那是儿姑娘也是奇怪,怎么去了那么久。突然,门外开始嘈杂,像是许多人声,木亭心想太好了,于是说道:“他们都回来了。”花戏轻轻的嗯了一声。木亭又尴尬起来,救命啊,子桑姑娘,你和我说说话吧。
没多会,门外响起了丁鼠的声音:“唉,我说姑娘,我是来看木大人的,你拦着我干嘛,”接着就是是儿那冷冰冰的声音:“小姐闺房,岂是你能进去的?”然后就是丁鼠啊的一声动静,像是被人打了一下,木亭知道是儿的武功,心想那两个绝顶高手都被她轻易弄死,这丁鼠要是被她打了一下,怕不是魂都没了,连忙对花戏道:“花戏姑娘,这门外应该是我的朋友,我这也没事了,要不我出去吧,怕外面闹起来,我那朋友被是儿姑娘给弄死。”
花戏一笑,恩了一声,起身要来扶他,木亭体力已经恢复,连忙摆手道:“不,不麻烦姑娘了,我自己可以走动。”花戏收回了手来,脸上还是挂着笑容,木亭嘴角动了两下,便往外走去,花戏也跟着一起出来。
这出门一看,木亭差点笑出声来,但是刚一笑,就感觉体内痛的难受,只好憋了回去,原来那丁鼠此时头朝地,脚朝天被挂在墙上,嘴里小声的念念叨叨,却似乎不敢大声说话,是儿抱胸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他。
丁鼠一看木亭出来,声音赶紧放大了,话语里还带着哭腔道:“大人,你总算出来了,这小丫头怎么力气那么大,哎呦,可难受死我了。”木亭想笑又不能笑,憋的难受,只好说道:“你定是自己做错了事情,赶紧给是儿姑娘赔罪才是。”
丁鼠本以为木亭要帮自己,却得来这么一句,正要辩解,但看木亭对自己不停的使眼色,心里已然明白,只好说道:“哎呦,是儿姑娘,刚刚是我不好,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赶紧把我放下来吧,我这脑袋可是大了半圈了。”
是儿却不理他,木亭没办法,只只好向花戏看去,寻求帮助,花戏嫣然一笑:“是儿,把他放了吧。”话音一落,那是儿便轻轻一挥,丁鼠蹭的从墙上落了下来,脑袋着地,大叫了一声,连忙爬了起来,捂住脑袋,但是他眼力劲不差,也不敢抱怨,勉强笑着说道:“多谢姑娘,多谢姑娘。”是儿却不理他,兀自像花戏身旁走去,丁鼠朝木亭道:“大人,氤蝶使他们回来了我来带你过去。”
木亭听见子桑暖来了,心里还是高兴不已,看来他们都没事,他本来还是担心的,心想那桃渊派有这么两个高手,万一还有其他人,那子桑暖他们恐怕也会有危险,不过现在看来,是自己多想了。随即对花戏微微一抬手道:“戏姑娘,那我就先过去了。”
花戏微微点头道:“恩,记得让郎中再瞧瞧伤势。”木亭抱了拳就一瘸一拐的往院门外走去,丁鼠赶紧上来扶着,木亭走着走着感觉不对,回头一看,那戏姑娘居然跟在后面,他表情疑惑着,花戏笑道:“我送你到门口。”
木亭不好说什么,谢了一声便走着,走到门口,却看到子桑暖和栾羽往这边过来了他惊讶的是,子桑暖居然抱着零露,两人还有说有笑的,似乎相识已久,不过木亭也只是惊讶一刻,毕竟子桑姑娘的性格,和谁都有的聊。三人也看见了木亭,零露从子桑暖怀里跳了下来,刺溜跑到木亭身边,看到木亭身上的血渍,居然哭了起来,喃喃道:“亭哥哥,你怎么这么多血啊,是不是受伤了,暖姐姐,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