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凝月回了房间,便瞧见了风情万种的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
沈凝月嫌弃的看了沈凝月一眼,而后便去洗了把脸。
“怎么样,师父找你干嘛。”
“呵,深更半夜师父找我干嘛,找我的是那位苦苦思慕林辞公子的美人儿啊……”沈凝月说着打了个哈欠,爬上床,一脚踩在尉迟陵的后腰上将他从床上蹬下去:“回你房间去睡。”
“她找你干嘛?”尉迟陵微微有些错愕,每次听到碧瑶的名字心头都会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沈凝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讲给他听,原来出去这么一会儿,沈凝月就在生死边缘上溜达了一圈,想想都觉得十分刺激。
“后来师父把她逐出师门了,她看上去挺难过的。”
尉迟陵单手托腮,好似极其疲惫一般,沉重的眼皮无力的张合着,用尽最后的力气爬在床上,将身侧人纤细的腰肢往怀中一揽,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响起,好似真的睡着了一般。
“尉迟陵,你装了这么多年傻,都没被识破真的是有原因的。”沈凝月一手按着尉迟陵的脸,一手去抓禁锢着自己腰肢的手臂:“避嫌,知道吗,你以为这是你逍遥王府么?”
“避嫌?”尉迟陵撩起眼皮,澄澈的眸中窜动着玉望的火苗。
他将头埋在沈凝月的颈窝,对着小巧玲珑的耳朵呵气如兰,他这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就像戏本里说,会吸人阳气的妖精似的:“你是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媳妇,我跟自己媳妇避哪门子嫌?”
空气渐渐暧昧,竹影摇曳下,人影纠缠,红被翻浪。
一夜无梦。
翌日,晨光熹微,要说这个时代的人作息时间就是标准,早睡早起。
沈凝月伸手摩挲着,只摸索到了身边一片冰凉的锦被,朦胧的睁开眼睛发现身侧的人已经不在了。
沈凝月伸了个懒腰,听见门外悉悉索索的议论声。
“诶,今天我去碧瑶房间找她,发现她的行李都不见了。”
“她去哪了?”
沈凝月推开门,望向门外,原是几个师兄妹站在原地窃窃私语,议论着碧瑶消失的事情。
瞧见沈凝月出来,便朝着沈凝月打了个招呼,侧眸沈凝月便瞧见了打着哈欠从不远处的房间里走出来的尉迟陵。他已经贴上了人皮,他一副睡眼迷离,还没睡醒的样子:“大早上,让不让人睡觉了。”
“林公子有所不知,昨夜里碧瑶失踪了。”
“啊?”尉迟陵满脸错愕,好似从来都不知道碧瑶被逐出师门的事情,演技好的让人挑不出破绽。
这时穿着宽松衣袍,一身仙风道骨的无名才上前了,别说虽然这老头平时不怎么正经,但穿衣打扮上一点都不含糊,是相当对得起世外高人这个身份的。
“不用找碧瑶了。”无名淡淡的开口,而后站到众人面前。
众人当即挺直了腰板,乖巧的站成一排。
“今日,为师要宣布两件事,其一,碧瑶已经被为师逐出师门了。”无名说着将目光放到沈凝月身上。
沈凝月满脸狐疑的看着无名,还有其二呢?其二是啥?她怎么不知道。
“其二,为师年纪大了,不定哪天就驾鹤西去,沈凝月刻苦用功,心系天下,所以为师决定将沈凝月定为继承人,继承自己的衣钵。”无名话音刚落。
沈凝月便愣怔的看着无名:“师父,你怎么没提前跟我商量??”
众位弟子也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无名,竟然这么草率的就定下继承人。
“为师想给你个惊喜吗?”
“师父你不要开玩笑了好吗。”沈凝月头疼的捂着自己的额头,这算哪门子的惊喜,充其量算惊吓。
“为师实在找不到,比你更适合继承为师衣钵的人了。”无名说着,沈凝月便上前,揪着无名的衣角走到一边。
“我打算这几日就回京城来的。”
无名有些惊愕的看着沈凝月:“京城路途遥远,那治安又不好,一股子贪官污吏的腐败气息,你去那干嘛,在我老头子这儿待得不舒服??”
沈凝月笑着:“我得回去见逍遥王。”
“那个傻子?”无名更加惊愕,连腮帮子上的胡须都跟着抖了一抖,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你跟那傻子什么关系?”
“那傻子是我相公。”沈凝月说着,仍是面带危险,脸上的神色却并没有半分自怜自哀。
“真是可惜了林辞这么俊的小伙。”但是无名一副心疼惋惜的模样。
其实无名也能猜到,自己这儿能藏的下一个逍遥王妃,那便也能藏得下一个装傻的逍遥王。
原来无名以为自己隐居世外,远离庙堂,可没想到自己这几间小破屋里,住着两尊大佛。
“在我这儿的日子过的这般逍遥快活,我不仅让你继承我的衣钵,以后还会让你继承我的遗产。”说着他起身遥遥指着身后的山头:“那片地都是我的。”
“你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