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纲?你看本仙女需要夫纲么?需不需要我写一份妻纲赠你?”沈凝月拎着他的耳朵嗔骂道。√
“哎哎哎——”尉迟陵欲哭无泪,嗷嗷的叫着求饶。
“这样啊,那便算了。”沈凝月说完转身就打算离去,却被尉迟陵给拽了回去。
尉迟陵轻点着沈凝月的鼻尖,无奈地说道:“你啊,半分亏都吃不得。今日你那好父亲,只是无声地提了一句,当日太子与你长姐的事情,以及近日她受的委屈。顺便倚老卖老了一番,最终含泪送女儿去了佛庙里。”
“怕是想接着之前那件事,搭上太子这条线,难怪还要留着沈萱画原来是这个理。”沈凝月垂下了眼睑,心头暗笑了一声,不愧是老狐狸。
“娘子,如今既是知晓了,那打算如何赏为夫?”尉迟陵垂下眸子笑望着沈凝月,谁知沈凝月抬手便又是喂了一葡萄。
接着溜地极快,只留下了一句,“本宫今日在院子中待的累了,便出门逛逛,王爷可要在家好好看门呦。”
尉迟陵追了上前,接着说道:“即使如此,本王更要陪着娘子,让娘子觉得无聊了是本王的不是。”
说着,夫妻二人声势浩大地朝着街上而去。
皇城之外的一处佛殿后院之中,沈萱画身桌一身白衣,长发披散在背后,手握着一把长剑在院子中舞剑。
只是那挥舞之时,却招招透着一丝恨意,直至最后她抬起剑一把将院中的花束皆劈断。
“女儿,你这又是何苦。”沈夫人看着沈萱画这幅模样,心痛不已上前抱住了沈萱画。
沈萱画抬起眸凄然地望着沈夫人,拉着她坐在了石凳之上,自己则跪在她的面前,头栖息在沈夫人的腿上。
眼眶中的泪滴滴落下,眼底地恨意不断地涌现了出来,“母亲,画儿恨啊!画儿一生皆被沈凝月毁了,先是与太子被当众看到,再是如今……”
“你父亲已为你摆平,待你回去之时一切皆会风平浪静。”沈夫人抬起手轻抚着沈萱画的脑袋,这是她掌心宝,如今却被害成了这副模样。
如刀扎一般,痛入骨髓。
闻言,沈萱画却是抬起了头,望着沈夫人道:“母亲,我当日被太子凌辱后,皇上便未曾下旨让女儿嫁与太子。今后更是不可能,女儿自知这辈子已经毁了,可女儿不甘心啊!”
“画儿,皆是为娘无用,才害的我儿落得如此下场。”沈夫人双手颤抖地抚着沈萱画的脸颊,脸上早已满是泪痕。
沈萱画抬起手附在沈夫人的脸上,摇了摇头,道:“不关母亲的事,这一切皆是因为那沈凝月!若非是那贱.人,我又怎会沦落至此。
沈凝月,本就只是一庶出女,却屡次抢我嫡出的名头。画儿所做一切皆不后悔,只是如今的画儿怕是无力报仇了。“
沈奉留她至此,无非是因她被培养多年,再加之她当初与太子之事,或许还有转机。
她自己若是不争气,届时本就失了清白,再失了沈家的支持,那才是真正的举目无亲,寸步难行。
“画儿,想如何?与母亲说便是,只要你说为娘便是耗费所有的心力,也会帮你。”沈夫人对着沈萱画道。
沈萱画抬起头看向了沈夫人,沉声道:“那还请母亲,传出消息便说这佛堂之中降临了一小女,此事务必传于太子耳中。”
……
皇城的街巷之中处,屋舍俨然街巷之中传荡着商贩的叫卖声,以及稚儿天真的欢笑声,从巷口飘到了巷尾。
“这里真热闹。”陆锦月手里拿着不少零嘴,在街巷之中到处穿梭着,时不时地回到看着人群之中的尉迟陵与沈凝月。
“许久未曾出来放松心情,锦月这会儿都高兴飞了。”沈凝月含笑说道。
手指轻轻地搭在了手腕之上,垂着眸微微思索着。
“若是想去医馆便早去早回,本王去趟茶楼。“尉迟陵对着沈凝月说道。
沈凝月唇角微微翘起,伸出手轻捶了他的胸口一下,“还是你懂我,那我一会儿回来再找你。”
说完,沈凝月拉着还在东张西望的陆锦月,朝着城中的医馆而去。
学医多年,治病救人为其一,钻研其中精妙的技术,又为一缘故。
这几日却是懈怠不少,如今着实是手痒地不行。
“王爷,你就这么让王妃走了?”陆锦年站在尉迟陵身侧,对着他疑问道。
尉迟陵看了眼陆锦年,抬头看着眼前的茶楼,薄凉的眸子中泛着一丝幽光,迈开步子朝着茶楼走去。对于陆锦年的话却是一言未曾回答,而是直接入了茶楼,熟门熟路地朝着楼上厢房走去。
“浊酒一杯寄明月……”厢房之中传出了浓重的酒香味,以及一男子轻慢的嘲讽声。
“别让人靠近。”尉迟陵沉声说道,接着一把推开了房门走进了厢房之中。
厢房里,男子一身素衣,桌上放着一把宝剑,虽然摆放着许多的酒,可这男子却是清醒异常。
“萧宸。”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