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宸被宣召进宫的消息很快传进了逍遥王府。,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尉迟陵声音低沉,听得沈凝月直皱眉头,“没想到你也这么想我,你怎么不说我奚落他,嘲讽他,那都是经过你同意的。”
“我是同意了,可我没想到,你居然……差点就要了他的命。”尉迟陵一甩袖子,歪头坐在了椅子上。
沈凝月噘嘴,“我又不会真的要了他的命,再说了,不做得真一点的话,能瞒得过你那位皇帝哥哥?”
窗外哐哐几声闷雷,没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尉迟陵走去关窗,冰冷的雨水被风吹了进来,他被冷风一吹,心底的郁结也被吹散大半。
尉迟尚把萧宸扣在了宫中,接到消息,沈凝月满屋子转了几圈,一双灵眸半忧半喜,许久才说,“尉迟尚这老男人,也太坏了吧,竟然还来试探咱们!”
“试探?”尉迟陵犯起了糊涂。
那天,萧宸先是被沈凝月呼来喝去,后来又让他待客奉茶,甚至逼着他登台表演,最后,沈凝月借口说园子里养的肥鱼鲜美,要萧宸亲自下水去捞。
水面结着薄薄的一层冰,没有任何工具的萧宸只能跳进水里徒手捉鱼,然而水底太冷,一个抽筋,险些把命都给搭上。
而他,尉迟陵,除了给沈凝月当帮凶,还在那个时候嘲讽萧宸说,“萧尚书要是不想捉鱼,就别捉了,何必假装溺水,是想陷本王于不义?”
“你以为呢。”沈凝月挑了挑眉毛,让前来送消息的暗探把萧宸被叫进宫中之后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耐心的听完之后,沈凝月这才和尉迟陵说道,“我故意把萧宸叫来羞辱,又指使他满院子跑了一个遍,刺激他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起当年的惨案,但毕竟……没伤他半分。”
伤口不在明处,就只有刁难的虚名,光凭这一点,怕是不足以让尉迟尚相信萧宸并没有和他们夫妻勾结。
沈凝月在桌角上敲着手指,“只要能保住萧宸,就算是还了他恩情,眼下,得尽快找出柳瑟兮和容羲的破绽,以此混淆视听,让尉迟尚放下戒心。”
大雨哗哗,伴随着不断响彻的雷声,那雷声轰隆隆,仿佛高山翻身,轰隆隆的震落无数石头、沙土。
这场雨一直下到后半夜才停。
被派来办事的小青,幽怨的敲响了容羲的房门,学着柳瑟兮的声音在门外喊道:“将军。”
“小浪蹄子,你还知道来找本将军?”容羲信以为真,还以为真是柳瑟兮来了,可房门怎么也开不了,只能听柳瑟兮在外头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
第二天傍晚,柳瑟兮被人捉到了将军府,没等她解释,就已经被容羲摁倒在床。
二人一夜承欢,醒来时,只听得耳旁人声鼎沸,忙不迭一掀芙蓉帐,只见无数人围在四周,把容羲和柳瑟兮的丑态瞧了个分明。
“唷,这不是太师府的柳小姐吗?”
“不会吧……她……不是要嫁到逍遥王府吗?!”
……
“是谁?!”容羲一声怒喝,猛地站了起来,柳瑟兮对着他光秃秃的屁股捂脸尖叫,脑袋混沌得要炸开。
不止是她,人群也很快炸开,百姓们还记得容羲被挂城墙的事情,只是重温一遍他的小鸟,不由得饶有兴致的叽叽喳喳——皇城里又有谈资了。
“是谁把本将军的床搬到大街上了?”认清自己的窘境,容羲拽了被子就往身上捂,然而耳边又是一声尖叫。
容羲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刚才这一扯,扯出了柳瑟兮的香肩白雪。
“容将军,你疯了吗?”柳瑟兮破口大骂的同时,不忘把自己再次藏进被子里。
她暗地里拽了拽容羲,让他蹲下捂严实。
沈凝月在一旁的茶楼上看好戏,顺便朝一旁候着的蓝十一和蓝十二竖起大拇指道,“抓不到把柄,就制造点把柄然后再抓人,你们这一招实在是高明!”
“多亏小青把柳瑟兮说话的声音模仿的惟妙惟肖,否则的话,我们就只能直接打晕柳瑟兮,然后再把她强行扔到容羲的床上了。”蓝十一嘿嘿直笑。
蓝十二也道,“就是啊,那柳瑟兮实在狡猾,自从皇帝赐婚之后,她就再也没踏出过房门,更别提联系谁,我们守株却抓不到兔子,也只能用这种办法逼容羲出手。”
说话间,街上响起嘈杂的脚步声,大队人马朝闹市上的雕花木榻围堵而来,领头的便是柳太师本人。
柳太师命仆人们用布匹围住四周,这才指着柳瑟兮一顿痛骂道,“你这贱人,眼看着就要嫁人了,还做出这等偷汉的丑事,你是想要逼死我,还是想害柳氏一门被诛?”
柳瑟兮哆哆嗦嗦的把脸埋进被子里,一句都不敢出声,倒是容羲,满不在乎的说道,“柳太师何必动怒,就眼前这样的情形,一看也该知道我们是被人陷害了吧?!”
被陷害……
柳太师怒目圆瞪。
容羲继续说道,“就算我有心和你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