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见小雪那天，在宫里遇到迷路的容紫曦时，她的头上还戴着这根头钗。”沈凝月把头钗别回“柳瑟兮”发间，又说，“送封匿名信去容尚书府上，让他来见女儿最后一面。”

“王妃娘娘，您说这是容紫曦？”锦月惊讶极了，躺在棺材里紧闭双眼的女人，怎么看都是柳瑟兮，那脸型，那五官，绝不会错。

“嗯，也算是做最后的确认吧。”沈凝月抿了抿唇，缓声道，“就算我认错了，容尚书夫妇也绝不会认错，自己生的女儿，怎么会认错。”

是夜，疾飞的长箭上别着一条布条飞进了容尚书府，第二日，喊冤叫屈的容尚书在御书房外，磕得头破血流。

顶着容紫曦面容的柳瑟兮没再露面。

大楚都城街头巷尾都在传着这么一桩骇人听闻的消息，说是有人能用妖术，抢了别人的脸，再把自己用腻了的这一张换到死人脸上。

一时间人人自危，天色近黄昏，往日热闹万分的大街上便踪迹全无，没有人敢独处，更别说在夜里自己一个人走在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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