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起作用了,他们不敢靠近。,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糟了,起风了,药香被吹散,他们要冲上来了!”
……
无数绿眼睛的感染者扑了上来,一个叠一个的要爬上城墙。
“放箭!”尉迟陵下了命令。
弓箭手分成两队,一队在前,放箭后立马退后,与此同时,第二队放箭,如此互换队形,以保大家都有足够的时间弯弓搭箭。
“箭头上的药粉只能让他们延缓动作,但阻止不了,”沈凝月一手扶着肚子,一面忧心忡忡,“火烧水淹都没有,根本就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
城墙上战火烧得紧,皇宫里的那把火也烧得急,尉迟尚怒火冲天,砰的又摔碎了一盏茶碗,“怎么还没找到,难道那柳瑟兮还能遁地不成?!”
柳瑟兮大摇大摆来找他那天,尉迟尚就已经很生气了,这把怒火延绵数日,始终不得缓解,非得找到了她,将她扒皮吃肉才行。
用力捏了捏眉心,尉迟尚想起柳瑟兮那天道寝宫找他时,那副咬牙切齿之相。
柳瑟兮说,“不愧是你当上皇帝,而不是别人,你既派我去杀了太子,又要杀我,还真是懂得什么叫做斩草除根,也不想想是谁帮你研究的疫病,也不想想是谁说想要一队不会死的将士。”
她知道他太多秘密了。
不会死的将士,他也已经有了,外面疯狂肆虐的,不过都是些残次品,消灭了就是。
柳瑟兮,自然也是留不得的,尉迟尚不懂他这样顾虑,能有什么不对。
城门战火急报,尉迟尚听得更加头疼,怒火更甚,“逍遥王夫妇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一味防御,不主动攻击?”
他搓着手,认真的想了想,要不要出动那对不会死的将士,趁着尉迟陵此刻自顾不暇,从背后将他给杀了……不,暂时不行,残次品们还需要人去消灭。
尉迟尚挣扎着,想了许久也没个结果。
另一边,和绿眼人奋战不休的尉迟陵,也在挣扎。
绿眼人攻破城门只是时间问题,到那时,他的妻儿又该如何安置?巨大的苦恼困住了他,尉迟陵不怕死,就怕没有保护好沈凝月。
越乱的时候,越容易有人添乱,沈夫人派人来找,说是沈萱画见红,让沈凝月赶紧回去一趟。
“娘子,你去吧,这里有我,”高墙之上,尉迟陵回眸一笑,阳光从后面照上来,衬得他原本就高大挺拔的身姿更显威武。
沈凝月迟疑了一会儿,点头说好,“我去去就来。”
人命关天,沈凝月赶紧赶去了沈府,府中大夫一堆,却都束手无策。
“沈侧妃在天牢里呆得太久,动摇了根本,她的孩子……保不住了,沈侧妃失血过多,她的性命,要留住……也难。”大夫们如是说。
沈凝月不听不信,她都没有瞧过,哪里能下结论。
房中,沈萱画已然昏厥,浓重的血腥味满屋子都是,沈凝月在城门呆得久了,更浓郁的血腥也没少闻,所以倒不觉得有什么。
“沈凝月,你可一定要把萱画保住。”沈夫人在门外哭喊。
施针送药,沈凝月勉强给沈萱画止了血,又非常勉强的替她留住了胎儿,就着榻旁水盆里的热水洗了手,沈凝月要了纸笔,写下一张药方。
“一日三顿,一直吃到生产那天,否则大人小孩都有危险。”来不及多说,沈凝月长话短说,然后把药方往沈夫人怀里一塞,就赶紧赶往城门。
“阿陵,洒药粉。”给沈萱画止血的时候,沈凝月想到太子是喝了柳瑟兮的血才有神智的,那她从太子身上取的血做成的药粉,应该多少也有作用。
沾着药粉的箭头能让感染者减缓动作,那趁着他们张牙舞爪扑上来的时候直接把药粉洒向他们的口鼻,应该也有用。
药粉不多,尉迟陵来不及斟酌,下令道,“洒。”
漫天药粉雾似的蒙住了城门前,一列列叠高的感染者全都静止了下来,然后一个接一个的朝后面倒下去,再有爬上来的,再洒。
反复几次之后,药粉没了,感染者也都扑通扑通倒了一地。
……
苦战坚持了数日,沈凝月终于叹气着向尉迟陵坦白道,“再从太子身上取血,就真保不住他了,我决定把太子从冰窖里放出来。”
“……重要的是,要以你的安全为前提。”尉迟陵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只觉得末世将来之际,还能看见她活蹦乱跳的在自己眼前,真是不错。
“嗯。”沈凝月重重点头。
沈凝月没想到断臂的皇后,坚持要照顾太子,用皇后的话说,就是她要用母爱唤醒太子。
东宫成了一座囚禁太子的监牢,无数根胳膊粗的铁链锁着他的手脚,他像冬眠醒来的动物,艰涩迟缓的转动眼球后,目光逐渐变得犀利起来。
沈凝月不怕他,只有他活着,他的血液才能一直供给,什么时候是个头,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