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父母吃完晚饭后,秦天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凌晨两点秦天的闹钟准时响了起来,这个时间点是人最容易犯困,防备最弱的时候,也是秦天行动的最佳时候。
秦天换上了一套黑色衣服,从自己房间的窗户出来,翻过自家围墙后,紧贴在围墙外墙根的阴影处,四下观察确定没人后,沿着小区监控的死角一路快跑,在临近对门墙根时,双脚用力一蹬,腾空跃过近两米高的围栏,落地后迅速翻滚进入花丛里,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秦天绕着别墅观察了一圈,只有二楼东南角的一个房间还亮着灯,秦天迅速攀墙而上,攀附在亮灯房间的外面,透过窗帘间的缝隙对房间进行了一番观察。
看得出这是个餐厅,有三个人围着餐桌在打牌,从身形上看三个人都当过兵。瘦高个抱怨着说:“一个人臭小子,需要我们兄弟四人怎么兴师动众地来监视吗?真是他妈的憋屈。”那个身材中等说:“别费话,赶紧出牌,老大叫我们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说完这个身材中等的人继续说道:“这手牌打完后,你去换“猫头鹰”。”秦天听到这三个人的对话,明白这几个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看样子还有人在监视,秦天来到对自己家监视最有利的那一面,当攀到三楼时,秦天看到了透过窗帘机器发出的亮点,但是看不到屋里有几个人。
这时刚才那个还在打牌的人刚好来换岗,响起了二个人说话的声音,秦天此时确定了负责此次监视的共有四个人。
秦天心里清楚对方有四个人,来历、装备都不清楚,为了不打草惊蛇,于是悄悄地退了回去,当然在走之前,秦天不忘打扫一下自己所留下的痕迹。
回来后的秦天毫无睡意,反而在心里激荡起更大的疑问。但自己掌握的信息少之有少,根本无法对目前的状况做出最基本的判断,得不到结果的秦天干脆盘腿运气调息来打发时间。
秦天的行动没有逃过王进的眼睛,当王进来到秦天家时,王进也感了到不同寻常,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有人在监视秦天的家。
王进在秦天走后也对别墅进行了一番侦察,侦察后他拔通了江超的电话,向江超汇报了一下秦天家的情况,而江超对王进只说了一句话:“把能带回来的都带回来。”
王进带着队员从四楼的阳台进入别墅,再来到三楼负责监视的房门外,王进和一名队员分别紧贴在房门的两边墙角处,其他队员则分散开来警戒。
王进伸手敲了敲门,房间里立即传来一个不奈烦的声音:“敲、敲、敲个屁呀,烦不烦。”就在那人把门打开的一瞬间,王进上前一手捂住那人的嘴巴,一手早已把匕首插进了那人的喉咙里,那人瞪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王进,然后慢慢地倒下,而另一名队员赶紧扶住那人,两人一起将那人抬进了房间。
进入房间后借着机器星星点点的亮光,王进发现房间里尽是一些当今国际上先进的监视、监听设备。
王进和队员退出房间后来到二楼,刚向二楼东南角的那个房间摸去,这时房间的门开了,有个人出来朝卫生间方向走去,王进立即朝自己的队员做了一个摸脖子的动作,两名队员立即尾随着刚出来的那个人,不一会儿,一名队员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朝王进打了一个OK的手势。
看到自己的队员已经把那人解决,王进直接进到房间,而房间里的两人只顾着手中的牌,根本没注意进来的不是自己人。
王进走到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的身旁,突然出手砍向那个人的脖子,顿时那人脖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这时另外那个人一惊,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时,王进一招擒拿手,已经锁住了那人的喉咙。
就在王进锁住那人的同时,王进的队员也进入了房间,两名队员把被王进锁喉的人绑了起来,另外两名队员把那个打晕的人绑了起来,还有一队员站在门外警戒。
那被锁喉咙的人惊讶地说:“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王进冷笑的反问道:“我还没问你,你倒是先问起我来了。”
那人看了一下王进试探性地问道:“你们不会是“龙炎特种部队”的吧?”王进冷冷地说到:“你说呢?”“没想到你们动作这么快,我们今天上午刚到,晚上就被你们端了。”
“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监视秦天?”那人看着王进笑了笑说:“你以为你能在我这里得到消息吗?”那人说完就牙关一咬便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
“不好,是氰化钾,虎子,检查一下你那个人的嘴,可不能让他再死了。”那个叫虎子的队员听后立即掰开那个昏过去人的嘴,果然他的最后一颗牙齿是松的,虎子立即拿出那个牙齿并递给王进。
王进和队员带着那个昏过去的人和他们所有的监视、监听设备离开了别墅,当然善后的事情就交给警察了。
第二天一早,秦天出门晨跑,发现对门别墅拉起了警戒线。秦天一打听才知道,警方昨晚催毁了一个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