泮俊峰讲完话后,下台来与有主要业务往来的客户敬酒,而此时秦天拉着孙孜桐强行挤到泮俊峰的面前,并向泮俊峰伸出手去,并说到:“泮董,您好。”
泮俊峰疑惑的看着秦天和孙孜桐两人,仿佛在说:“我并不认识认识你们呀。”但出于礼貌还是伸出手去与秦天握在了一起,一旁的孙孜桐则适时对泮俊峰介绍到:“您好,泮董,这位是我们广天集团的副总裁秦天。”
听到关于秦天的介绍,泮俊峰还是非常疑惑地看着秦天说:“广天集团,恕鄙人孤陋寡闻了,不知何时有你这么一位青年才俊出任副总裁之职呀?”
秦天尴尬地笑了笑说:“不怕泮董笑话,秦强是在下的家父,我受家父之命来BJ市视察一下分公司的情况,临走时家父特别嘱咐我到BJ市后一定要拜访泮董,以便能请教一二。”
明白后的泮俊峰这时才爽朗地笑起来说:“原来是贤侄呀,我最近也听说了,你们在BJ市的分公司面貌焕然一新,不曾想是贤侄的功劳呀,贤侄不愧是商业奇才,没几天就把公司搞的这么有声有色,听说业绩也比增长了不少。”
秦天连忙摆摆手谦虚地说到:“泮董,真是过奖了。不过侥幸而已。”
这时泮俊峰的秘书附在泮俊峰耳边嘀咕了几句,听完后泮俊峰对秦天耸耸了肩,无奈地说道:“贤侄,你也看到了,今晚你我的会面怕是不行了,要不明天上午来我办公室,咱们再详谈。”
秦天微笑着说:“没关系的,泮董,那我们明天见。”泮俊峰举起酒杯与秦天碰了一下后,就转身去招呼别人了,秦天也知道在这种场合就是来混个面熟的。
第二天上午,秦天带着孙孜桐准时出现在了泮俊峰的办公室里。秦天率先伸出手并说道:“泮董,您好,谢谢你能抽时间来见我。”泮俊峰也站了起来,隔着办公桌与秦天握了一下手,说道:“贤侄,请坐。”
秦天听完后大方地落坐,落坐后对孙孜桐说:“你先出去吧,我有要事跟泮董谈。”孙孜桐点了一下头后转身朝门口走去,出门时顺手带上办公室的门。
“泮董,我这次不是为了公司业务而来的。”泮俊峰看着秦天,满脸不解地问:“那贤侄你?”“我是为这个。”说完秦天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公文箱拿出传国玉玺放在泮俊峰面前。
泮俊峰拿起传国玉玺看了一下说:“这是什么?”虽然泮俊峰说这句话时语气平淡,但秦天还是捕捉到了泮俊峰看到传国玉玺时的那种兴奋的表情,虽然这种兴奋的表情只在泮俊峰脸上停留了几秒。
“这就是传国玉玺,我想泮董现在明白我此行的目的了吧!”“传国玉玺,我怎么知道这个是不是真的?再说了我也没有收藏文物古董的爱好,我想你是找错人了。”
对于泮俊峰的表现,秦天一点都不感到意外。“早就听说泮董是个很谨慎的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应该明白我不是拿这个传国玉玺出来卖的。我是用它来换取你们泮家,不对应该是你们赵家的信物,也就是当年秦始皇交给你们赵家的那枚玉佩。”说完秦天拿出书,把书翻到最后一页后递给泮俊峰。
看到书中玉玺和玉佩的样式,泮俊峰吃惊地看着秦天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家族的秘密?”秦天没有躲避泮俊峰那既吃惊又疑惑的眼神,而是不急不慢地说:“当年秦始皇把玉佩交给你们赵家保管,你们赵家在秦始皇驾崩后就改姓泮,迁到现在的BJ市隐居起来。”
“你见到这个传国玉玺,就应该明白我是什么人了。而我也的确是广天集团总裁秦强的儿子,也是当年秦国的后人,因各种机缘巧合,我来找寻其他六个家族所保管的信物。”
“那既然你是秦国的后人,那能否把你的信物让我看一下?”泮俊峰问道。
秦天摘下自己的玉佩递给泮俊峰,接过玉佩后泮俊峰仔细地看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到:“不错,样式、材质都一样,就是上面的图案有些不同,但与这书中记载的完全一致。”说完就把玉佩递还给秦天。
“从秦始皇把这玉佩交给我们赵家算起,到我这里已经是第179代了,现在我终于可以卸下我肩上的担子了。”说完泮俊峰从办公桌的一个暗格里拿出玉佩,递给秦天说到:“这就是你要的东西,你收好。”
秦天接过玉佩,一边把玉佩和传国玉玺放回到公文箱里,一边对泮俊峰感激地说:“谢谢您,泮董。谢谢你们家族这两千多年来的保管。”
泮俊峰不无感慨地说:“上一任族长也就是我爸把这玉佩交给我时对我说,这个玉佩关系重大,要我小心保管,今天我也总算是完成他对我嘱托了。”
“再次谢谢你泮董,也希望我们两家在今后有更多的合作。”“一定一定,秦天你身上的担子也不轻,万事都要小心谨慎。”“谢谢泮董提醒,那我就不便多打扰了。”
就在与泮俊峰握手告别准备离去时,秦天突然感到门外有一股杀气,秦天立马脸色一变,随后紧盯着大门处。
看到秦天突然变的如此紧张,泮俊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