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在BJ市分公司的相关事务后,秦天带着孙孜桐直接飞往HL省。
应小华是全国著名的山水画大家,现年71岁高龄,育有三子一女,从全国画家协会会长退下来后,深居简出,至今只他收过一个徒弟,而这个徒弟常年倍伴在他身边,同时也照顾着他的饮食起居。
因为在BJ市时因分公司的事耗费了太多的时间,所以秦天决定让孙孜桐独自暗访在HL省分公司的情况,同时自己则直接找应小华要玉佩。
到达HL省后,经过简单的休息,第二天一早两人就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依着江超提供的地址,秦天顺利的找到了应小华的住处,那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四合院,青砖绿瓦,门口还坐着一对石狮子,看上去相当的古朴典雅,但看不出这四合院是新建的还是翻新的。
秦天走上前,伸手刚想敲门,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推着自行车的中年男子,秦天一看知道他就是应小华的徒弟丁轩颖。
秦天赶紧上前端起笑脸,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丁轩颖不耐烦地喊:“让、让、让”说完就自顾自地关上门,骑上车走了,自始自终丁轩颖都没正眼看过秦天,更没给秦天说话的机会。
看着丁轩颖远去的背影,秦天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上前重新敲门,可敲了半天,里面根本没人应答,不死心的秦天干脆席地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等着丁轩颖回来。
临近中午时,丁轩颖总算是回来了,同时在自行车的后座上还放着一筐菜,原来是出去买菜了,秦天不敢怠慢立即端起笑脸迎上前去。
刚想开口询问,丁轩颖这次倒是率先开口问道:“你谁呀?怎么还在这?”丁轩颖一边说一边推着车走向门边,秦天一边帮丁轩颖支着车,一边说道:“我就是想打听一下应老在不在家?我找他有点事。麻烦您了。”
“不在,不在。”丁轩颖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那请问一下应老什么时候回来呢?”秦天一边说着一边帮着丁轩颖把车推到门里。
架好车后,丁轩颖一边把跟进门的秦天往外推,一边说:“我不知道”,说完就重重地关上了门。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莫名其妙的秦天趴着门缝处大声喊道:“我不就是想见一下应老吗?有必要这样吗?”有点愤怒的秦天本想对着门狠狠地踹上几脚,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了这种既不明智,又失风度的做法,对着门无奈地耸了耸肩。
但不甘心的秦天还是再次敲了敲门,可任凭秦天再怎么敲,始终都没有人出来应门,吃了闭门羹的秦天只好先回酒店再从长计议了。
回到酒店时,孙孜桐还没回来,秦天只好独自一人坐在床上,一声不吭地对着电视机生着闷气。
傍晚时分,孙孜桐回到酒店后就直奔秦天房间,打算先跟秦天汇报一下自己一天来对分公司暗访的情况,可看到秦天一副无精打彩闷闷不乐的样子,孙孜桐忍不住问道:“咦,你这是怎么了?跟了你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垂头丧气的样子。”秦天叹了一口气,把自己在应小华家的遭遇跟孙孜桐说一遍。
听完秦天的述说,孙孜桐兴奋的抓住秦天的胳膊问到:“你说的应小华是不是著名山水画大师应小华呀?”听到孙孜桐的问话,再看到孙孜桐近乎有点疯狂的表情,秦天沮丧的朝孙孜桐点了一下头。
得到肯定答案的孙孜桐高兴的跳了起来,孙孜桐这激动且夸张的动作,倒把秦天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对,就是他,怎么?你认识他呀?瞧你这激动的样子,难道是你的偶像不成?”没想到秦天的随口一说,倒是打开了孙孜桐的话匣子。
“不是偶像,是崇拜的对象,你不知道吧,我对咱们的国画尤其是山水画,特别的喜欢,所以我从小立志要当一位画家,可是后来阴差阳错,再加上家里人的不同意,我就读了文秘专业,不过幸好我所在的学校有山水画的课程,而当时教山水画这门课的就是应小华教授,所以我常常利用业余时间去旁听他的课。但自从毕业后,我就再也没有碰过画笔了,更别说见过他了。”说到最后,孙孜桐脸上满是落寞的神情。
“后来我听说应小华教授退休了,而且还辞去了全国画家协会会长的职务,从此淡出了公众的视线。真是太可惜了,不过没想到的是应小华教授的家就在这里。想不到你来HL省就是为了找他呀!”
此时秦天神情还是非常沮丧地回答到:“嗯,是呀,可我还没见到他呢,就被轰出来了,对了,不能叫被轰出来,我是连门都还没进去呢!”说完秦天用被子蒙住头,“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还是个男人呢,行了,不要哭了,我来帮你想想办法吧。”听到孙孜桐地话,秦天一掀被子对着孙孜桐一脸嘻皮地说:“真的呀?”
孙孜桐摸了一下秦天的脸,假装生气的说“咦,你刚才不是哭了吗?这么一点眼泪都没有呀?”孙孜桐当然知道秦天刚才是在假装可怜。
而秦天全然不顾孙孜桐的嘲笑,着急地对孙孜桐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