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反复琢磨着赢政的话,希望从中发现一些关于秦皇陵或者是赢政口中那个人的一些信息,又或者是如何出去的线索。
突然秦天发现他确实遗漏了一些,于是立即问道:“始皇,你说当初那个人把玉玺和玉佩交给你的时候,说这是开启皇陵的钥匙和方法,我不能理解的是玉玺和玉佩作为实物,可以作为开启皇陵的钥匙,可又如何作为方法使用呢?”
“这个朕也不知道,当时他把玉玺和玉佩交给朕时,就是这么说的。朕当时只注意到他说如果有人擅自开启皇陵会引起毁天灭地的灾祸的事,别的当时也没在意。”
听完赢政的话,秦天又陷入了深思之中,看来这玉玺和玉佩除了作为钥匙之用外,肯定还有别的用途又或者说是秘密,这个从赢政在玉玺里呆了近两千年,还有就是我也能来到了这里就能看的出来其中的一些端倪。
看到秦天听完自己的话后又陷入了沉思中,赢政没有出声相扰,而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秦天,等待着秦天的再次提问,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秦天就问道:“始皇,我能不能问一下那个人叫什么吗?”“他叫李华生。”
“李华生”在复述一遍名字后秦天继续问道:“始皇,我刚才进来时,明明看到大殿里没有人,而且我也没看到你进来,你怎么就出现并坐在了那里了呢?”听到秦天的话后赢政愣了一下,很显然他没有想到秦天会问这样问题。
但赢政还是坦然相告说:“这个朕也不知道,一开始朕来这里时,需要步行才能去各个地方。后来实在闲来无事,朕就用李华生教朕的一个方法对自己体内的气进行调息,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一天,朕在调息时感到全身轻松并漂了起来,朕看到这个调息还是有一点作用的,再加上在这里又没有人,也没有事做,实在是无趣,于是朕每天都花大量的时间在这调息上,随着朕不断的调息,朕感觉到自己体内气的力量也越来越大,一开始时朕能用朕的思想把自己的身体漂起来,接着朕也能用思想把周围的东西漂浮起来,再然后朕想去什么地方,只要这个地方不是太远,朕想去哪里就瞬时去到那里。”
听到赢政说到气的调理,秦天心头不由的一震,嘴里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语到:“气的调息,控制自己的身体。”
这几个词对秦天来说太熟悉了,那个人怎么会跟我的师父一样都会气的调息呀?难道他们是同一个人,可这也太费夷所思了。
就在秦天一愣神的工夫,赢政就突然出现在了秦天的面前,把秦天吓了一跳,差点摔下台阶去。
“你看,就像现在这个样子。”赢政对秦天说:“朕刚才刚想到要在你面前出现,然后朕就出现在你面前了。”
突然秦天又感到自己的身体不能动弹了,而且还漂了起来。“你看朕现在就在控制着你的身体。”赢政炫耀地说到。
突然赢政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对秦天说:“想不到你也会调息呀,而且你的经络还全部都打通了,不简单呀,年轻人。可惜的是你对气的调理时间太短了,没能把自己的气息变成气劲,以致于你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突破,这样吧,既然你我如此有缘,朕就帮帮你。”说完不等秦天同意,赢政就开始朝秦天的体内输入了他自己的气劲。
还漂着的秦天顿时感到有股气流进入自己的体内,而这股气流首先带给自己的是燥热,秦天本能的想动用自己的气息来加以抵抗。
在感觉到秦天的不安和抵抗意图后,赢政对秦天说道:“不要妄动,不要用气息来抵抗我,放轻松,不然你我都会经脉尽断而亡的。”
看到秦天逐渐放松了下来,赢政接着说道:“抱元守一,心意合一,气随意走。神与气合,气与身合,身与神合,循环往复,生生不息。不抗争,不排斥,顺势利导,化为已用。”
听了赢政的话,秦天继续放松着自己,不再动用自己的气息去抵抗进入体内的那股气流,而是用自己的气息去引导这股气流在自己的经络中运行。
一开始秦天感到自己的气息是在引导着这股气流在体内运行,可随着引导和运行时间的延长,秦天开始感自己的气息在同化着这股进入体内的气流,到最后秦天感到自己的气息在不断主动地吸收着这股气流,当然自己气息的力量也变的越来越强大,直至再也没有气流进入自己的体内。
此时的秦天再也承受不了这股被吸收同化的气流带给自己的压力而昏了过去。也许是机缘吧,这股进入秦天体内被同化吸收后的气,正因为秦天的昏厥而没有受秦天意识的主动干扰,而在体内生根成长,并为秦天所用。
不知过了多久,秦天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没有在空中继续漂着,而是躺在大殿的地上。秦天坐了起来回想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
看到赢政就躺在离自己几步之外的地上,秦天立即跑过去探了一下赢政的鼻息,发现赢政的鼻息还在,秦天的心才落了地,心想:也许他在帮自己突破时太累了,还是先让他休息一会儿,也许他过一会儿就会醒过来。
就乘这一当口,秦天赶紧盘腿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