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房间跟刚才一样,里面还是漆黑一片,秦天他们站在门口,等待里面磷光灯的亮起,果然没一会儿,房间里就有光亮了。
秦天他们这次想也没想就直接抬腿走了进去,还是跟刚才一样,等秦天进入后,秦天他们身后的门也随即徐徐关上了。
这个房间跟刚才的比起来明显的小了许多,四周的墙壁上也没有什么字,只有十几盏灯。
此时江洪站在一盏灯下自言自语地说道:“咦,这个怎么不是刚才的磷光灯呀?”
听到江洪的话,大家都围拢了过来,好奇地看着眼前的灯。这灯没有灯芯、灯油,更没有现代灯的灯丝等任何特征,只有一个像碗一样的东西嵌在墙壁上,而这光点在碗状物的上方凌空发着亮光,而你在光点及碗状物中看不到有任何的东西的连着。
大家在啧啧称奇这灯的同时,还在继续仔细打量着房间里的其他东西。
要说与刚才的房间有什么其他不同的话,那就是在房间的正中央处摆放着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从桌子和椅子的工艺来看,年代已非常久远了。
秦天他们走到桌子边上,这才看清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个围棋棋盘和两个棋笼,棋盘上已经放着一些黑白子了。
秦天看不懂这个,就向他的队员问到:“你们有谁懂这个的吗?”看到队员都没有说话。
“老天呀,这一关不会是叫我们下这个围棋吧?”“我看这个可能性比较大。”林博立马回应到。
这时秦天看到江洪皱着眉头一直盯着棋盘看,于是指着棋盘对江洪问到;“蟒蛇,怎么了?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秦天的话,江洪这才回过神回答到:“这是一个残局。”“残局?”“对,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在这里要摆一个早就被破解了的残局?”
“被破解了的残局?”对于江洪的话,秦天倒是有点意外,因为秦天他们跟江洪这么多年的战友了,还不知道江洪会下围棋。
“这个残局是我小时候学围棋时练习用的。”江洪的话着实让大家大跌眼镜,大家的脑子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你就吹吧。”江楚天听到江洪的话难以置信地说到。
江洪白了江楚天一眼傲慢地说到:“不相信我?在参军前我可拿过全国围棋比赛第二名的成绩。再有这个残局都经历了几千年,早就被先贤们破解了,到我们这一代拿来练习有什么好奇怪的。”
说完江洪就不理会江楚天,而是对秦天担心地说到:“要想破解这个残局其实并不难,我担心的是这个残局会另有玄机。再有围棋我已经好几年没玩了,我怕…”
“你觉得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我们这几个除了你,谁还会下这玩意的,站出来让我看看?”
看到大家都不应声,秦天继续说到:“你看看,就你会下,我们也只能背水一战了,不要有心理负担。再说设此棋局的人说不定想不到会有人早就破了他的残局,那也不一定的。”听到秦天的话,江洪的心里也暂时得到了一定的安慰。
“好了,你就安心的应战吧。”秦天拍着江洪的肩膀给江洪打着气。“嗯”江洪看了看自己队员给自己鼓励的眼神坚定地回答到。
江洪把手中的枪递给了秦天,把背包解下放在地上,然后深呼吸一下后再坐在应战者的位置上,凝神凭气地从棋笼里拿出棋子放在棋盘上。
就在江洪把棋子放在棋盘上的一刹那,在江洪对面的椅子上若隐若显地出现了一位白发长须的老人。
原先秦天他们以为江洪落子后,棋盘上会出现棋子自动移动之类的景像,没想到的是在他们面前会突然出现一个白发长须的老人。
这个像鬼魂一样出现的老人对秦天他们来说还真的有点惊悚。尤其是江洪看到出现的白发长须老人时,整个人完全愣住呆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见怪了这些的秦天站在江洪的后面拍了拍江洪的肩,看到江洪回过头看着自己,秦天朝江洪点了点头,意思是叫江洪静心应战。
等江洪把注意力转回到棋盘上时,他发现老人已经对他下的棋展开了对弈,江洪忙收敛心神专心应战。
时间过去了大约1个小时,秦天从江洪落子的速度上看得出,这局棋下得很艰苦,因为在这个1小时的时间里江洪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思考,而且额头还渗出了细细的汗,再有江洪如此专注的神情也只有在以往执行任务时才能难得一见。
而对江洪来说这局棋下到现在这个时候,已经完全颠覆了江洪原先对于这局残棋的认识,这也让他明白了这世上没有一件事可以一尘不变到永远。
如此千变万化的棋局让江洪大开眼界,更激发了江洪的斗志,随着最后一个黑子的落下,江洪收走老人大片的白子。
白发老人长叹一声道:“老夫输了,后生可畏呀!”听到老人说话了,众人又是一愣,妈呀,真是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呀。
江洪此时却没有这么多的心思,他连忙站起双手抱拳冲老人说到:“承让了,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