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李文玲不是故意的的,但是俨然已经精.虫上脑的徐朗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啊,被一个身上寸物不着的美人.鱼扑入自己怀中,想必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吧。
只见徐朗将李文玲的身子一横,拦腰抱起,后脚跟往后一蹬,将房门关住,将李文玲柔若无骨的身子往床上一扔。
此情此景,李文玲惊呆了,所有刚刚发生的事情似乎都已经远远的超出了她的想象和接受能力,她禁不住尖叫一声,极力的往后躲闪,整个身子蜷缩在床头一角,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啊,徐朗哥哥,我是玲玲!”
李文玲还以为此时此刻,徐朗误将她当成了其它女友呢,连忙失声叫道。
也正是这一声尖叫,惊动了隔壁的小夫妻,隔壁的男人据说是个大学教授,徐朗见过一两面,是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至于女人,住进来一个多月了,貌似一面都没有见过,这也难怪,大家都是早出晚归,正常上下班的打工一族,回到家之后,早早的躲进自己的房间里,窝在床上玩电脑,合租在一起,互相见不到面,也是正常的。
更何况徐朗这小子过惯了懒散的生活,早晨上班的时候,别人都早起洗漱完毕之后早早的去上班了,他总是赖床,直到闹铃响了好多遍,他才懒洋洋的穿衣服,出门去上班,跟合租的邻居见面的机会就更加少了。
隔壁的男人虽然是教师,为人谦和,但是也有发脾气的时候,前天大半夜因为李翠莲和黄明夫妇来捣乱的事情,他已经发过一次脾气了,今天同样是凌晨一点多了,徐朗的房间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隔壁的男人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再次出来数落徐朗,用力的砸徐朗的房门,“我说小伙子,你他.妈讲点道德好不好啊?都什么时间点了,你还在房间里胡搞?我们白天还要上班工作,麻烦你积点德好不好啊?”
说实话,人家这点要求也不过分,徐朗心中也清楚,但是就不能好好跟老子说话吗?干嘛每次都这幅德性呢?再者说,以前的时候,你们两口子在房间中搞的嗷嗷直叫,老子说你们什么了吗?老子的房间好不容易有女孩进来,老子就不能弄出点动静来吗?
带着这种气愤,徐朗“咣当”一声,把门拉开了,“你他.妈会不会客气点说话啊,亏你还是个老师呢,你有素质吗?大半夜的来砸我的门?”
听到徐朗发怒了,隔壁男人王根生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他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平常别说跟人打架了,就连吵架拌嘴都是少有的事儿,这才意识到刚才的确是自己太冲动了。
其实,王根生这两次之所以这么容易发火,是因为这两天晚上,他的确在气头上,一切只因和老婆之间的那点事儿,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年纪轻轻的就得了早.泄的毛病,在江都这种大城市生活压力本来就大,病情更加加重,和老婆在床.上鼓捣了不一会便败兴而退。
而且,王根生是个生性多疑的人,从公司里打听到了一些妻子的绯闻,说老婆跟她的上司有那种关系,妻子好多次早出晚归,甚至近一个月内,多次夜不归宿,再加上,在床.上的不配合,甚至有意暗讽他能力不行,让王根生心中更加不满。
心中恼怒、不满、羞愤,种种不良情绪积压心中,正赶上这两次,徐朗这边的确做的有点不对,他这才接连两次发火,现在终于激怒了徐朗,他这才后怕不已,自己根本不是打架的料儿,自己瘦弱的身体哪是徐朗这个健壮的小伙子的对手啊。
“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只是实事求是罢了。”王根生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看到王根生这个样子,徐朗心中的怒气也消弱了不少,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饶恕你,再对我这么不客气,小心我揍你!自己不行就别逞强!”
徐朗说完便要回转身体,走回自己的房间,他的本意是自己打架不行的话,就别激怒别人,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冲着我大叫大嚷,并没有其他意思。
然而,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在王根生看来,徐朗的话中明显的就是调侃他在床上的能力不行的意思,看来,这些天晚上和妻子在床上的那些事儿,徐朗都是知道的。
那种事情,是男人最在乎的事情,容不得别人评论,更何况是轻蔑的调侃呢?
一时间,被激怒的王根生,随手从客厅拿起一把扫帚,狠狠的砸向了徐朗,堂堂一个大学教授也禁不住爆出粗口,“草.尼玛!”
可谁知,他的这两下子,哪里是徐朗的对手啊,徐朗头也不回,脚丫子随意的向后一踹,恰中王根生的裆.部,他“啊呀”大叫一声,向后倒去,徐朗终究还是脚下留情了,即便是这样,虽然不至于成为太监,近期内,恐怕王根生要想跟老婆再干那种事情的话,更加的不可能了。
徐朗本不行出手,谁知这小子犯浑,那就不怪他了。
“啊,怎么回事啊?”
正在这时,只听一声女人的惊叫,徐朗下意识的侧身,看到从隔壁房间中冲出来一个女人,身上穿着一身丝质睡衣,虽然有所遮掩,但是玉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