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爷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是为了徐家人就行了。”徐天德却是坚持说道。
“你起来说话。”了尘大师沉声说道。
“是,多谢爷爷。”徐天德赶紧站起了身。
对于徐天德一口一个“爷爷”的称呼,了尘大师略显无奈,不过,也没有再争辩,毕竟,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
此时,若是徐朗在这里见到了尘大师的话,定会发现了尘大师又是明显的苍老了许多。
了尘大师闭上眼睛,缓缓说道:“老衲舍弃护心莲救下蓉蓉,并非是因她是徐家之人,而是因为她是朗儿之母,老衲是为了成全朗儿的孝心。
朗儿母子这次遇难,定然是燕京幕后的势力作怪,不过,这也在预料之中,朗儿身系重责,非经千劫万难,不可成其佛性,如果让朗儿亲自来燕京的话,他势必会再造杀孽,屠戮无辜,这正是老衲亲自来燕京的缘由。
至于背后是何人所为,想必你也应该有所察觉吧?”
“是,不瞒爷爷,天德的确有所察觉,这些年来也是谨遵爷爷的教诲,这才对朗儿之事从未插手,既然这是朗儿必须要经受的劫难,就让他自己去经受吧,不过,这一次,差点连累了儿媳,的确是出乎天德预料之外,看来,幕后的势力的确有些猖狂,不知爷爷您有何打算?”徐天德急忙问道。
“一切自有天数,顺其自然即可,连三大煞王都对付不了朗儿,却阴差阳错的促就了他武道境界的提升,对方肯定也会稍稍收敛的,他们要忌惮的是朗儿,要针对的也是朗儿,所以,这些年来,没有对徐家其他人下手。不过,事情发展到了现在,难保对方再造杀孽,利用朗儿的至亲要挟他,所以,老衲准备将卫国夫妻接入少林暂避。”了尘大师说道。
徐天德点了点头,“嗯,还是爷爷想的周到,卫国刚刚卸任,正好借此由头,说是游山玩水即可。”
祖孙俩又商议了一番,对许多事情又深入交换了意见,一谈就谈到了大天黑。
众人都是十分的不解,不知道老爷子怎么跟一个老和尚聊起来没玩没了呢?
就连知道了尘大师和徐家人的关系的徐卫国也很是惊诧,疑惑的说道:“奇怪,两位老爷子都研究什么事情呢?怎么说起来没玩没了呢?”
“唉,爸爸做事向来神神秘秘,太爷爷了尘大师更加是高深莫测,你我小辈儿哪能猜度啊。不过,我更加好奇的是,了尘大师怎么会是爸爸的爷爷呢?”苏蓉蓉好奇的问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据说太爷爷出生于公元1839年,也正是林.则徐虎.门销烟的那一年,那一年也是我华夏国走向衰落,内忧外患并重的一年,第二年便爆发了第一次鸦.片战争,我华夏国从此走向了殖民地半殖民地的道路。
太爷爷从小便生活在水深火热民不聊生之中,目睹了朝廷越来越**无能,外.国侵.略者越来越强横,胸怀救国救民之志的太爷爷从小便喜欢舞枪弄棒,惩强扶弱。
十五岁时,太爷爷听说在华夏江南一带爆发了一支反抗朝廷的农民起义军,也便是洪秀全创立的“拜上.帝教”,之后不久,起义军攻下了江陵,改名为天京(今天的南.京),并且定都于此,建国号为太.平天.国,打着“对内,推翻**无能的清.廷,对外,驱逐外.族侵.略者”的旗号,正合太爷爷的志向,于是,他竟是不顾家人的反对,不惜背着被革除宗籍的罪名,毅然决然的从燕京下江南,投奔起义军去了。
后来,太爷爷追随翼王石.达开,屡立奇功,由一个小兵小将,成长为一个统领数万之众的将军。
奈何,太.平天国本身有着很大的缺陷,天.王洪.秀全、东、西、南、北王、翼王等等之间明争暗斗,各自争权,有了点功绩便沾沾自喜,已经严重背离了当初成立起义军的宗旨。
太爷爷对此,万分的失望和痛心,他孤木难成林,虽然上司翼王石.达开是个值得追随之人,也是难得的真正为国为民的大英雄,他们这一支队伍,终究难敌太平天国内部的迫害,清廷和洋人的联合绞杀。
公元1863年,石.达开和太爷爷率领的军队兵不血刃渡过金沙江,突破长江防线。三日后,清军陆续赶到布防,太平军为大渡河百年不遇的提前涨水所阻,多次抢渡不成,粮草用尽,陷入绝境。为求建立“生擒石.达开”的奇功,四.川总督骆秉章遣使劝降,石.达开决心舍命以全三军,经双方谈判,由太平军自行遣散四千人,这些人大多得以逃生。剩余两千人保留武器,随石.达开进入清营,石.达开被押往成都后,清.军背信弃义,两千将士全部战死。
1863年6月27日,石.达开在成都公堂受审,慷慨陈词,令主审官崇实理屈词穷,无言以对,而后从容就义,临刑之际,神色怡然,身受凌迟酷刑,至死默然无声,观者无不动容,叹为“奇男子”。
在受刑之前,石.达开给最信赖的太爷爷下了死命令,要太爷爷护送他的妻.女找个安全之地,隐姓埋名过生活。
然而,太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