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欢快轻松的家人聚会场面,如今却弄的有些尴尬,刘妈早已经躲进了自己的房间,而萧玉若眨巴着眼睛,弱弱的坐在徐朗的身边,男人的世界她不懂。
徐朗知道,爷爷是一个胸怀坦荡,一心为国为民的人,要求他这么做,也不是爷爷一个人的主意,而几乎是所有人的主意。
想想看,他徐朗拥有一支这么强悍的队伍,初到华夏,便小试身手,在短短的十几分钟时间内,便化解了一场危机,拯救了数千万百姓的性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呢!
能够救人,也能够杀人,而杀人和救人,往往就在一念之间,正所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谁又能保证徐朗的那些属下没有野.心呢?在利益和野.心的趋势下,难保这些人也会生出反叛之心,即便徐朗是一个志虑忠纯之人,他又能了解所有的属下吗?
一时间,祖孙俩陷入了尴尬境地,整个客厅变的有些沉闷。
也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呵呵笑声,萧玉若急忙抬头望去,只见爷爷萧远山走了进来,一脸的欢笑。
萧玉若急忙跑出去迎接,“爷爷,您怎么来啦?”
“怎么,我不能来么,要不是我指路,徐老头能找到地方才怪呢,呵呵。”萧远山笑着说道,将拐杖放到了一边,自顾自的坐到了徐天德旁边。
而徐朗和徐天德祖孙俩却并没有起身,也没有开口说话。
徐朗知道,萧远山爷爷上这来,八成是来帮腔的,自然是跟爷爷一起劝说自己。
萧远山看了看俩人,拿了桌子上的一个桔子,掰开了吃,突然说道:“哎呀,表面上看起来,这颗桔子完好无损,掰开一看,却有一瓣烂掉的,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世事难料啊。”
“你的意思是我会怀有野.心吗?”
猛然间,徐朗抬起头,冷声质问道。
一句话,把整个氛围搞的更加僵了。
一旁的萧玉若显得更加焦急了,她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也听出了个大概,应该是徐朗将国外的势力调进了国内,引起了国内一些人士的忌惮。
萧玉若都已经紧张出汗了,她真的担心两位爷爷会和徐朗吵起架来。
徐天德急忙说道:“朗儿,不得无礼!你明明知道萧老指的不是你,他说的是你那些属下,他们之中,很多都不是华夏人,来自不同的国.家和民.族,有着不同的成长背景,作为你的兄弟,你或许对他们了解,但是,别人呢?别人会怎么看待我们徐家?自古以来,拥.兵自.重,而受到排挤的家族还少吗?”
“我不需要看别人高看我。”徐朗冷声说道。
“你!”徐天德禁不住有些气愤。
萧远山拍了拍萧玉若紧张的小手,“玉若,你上楼去吧,我跟这一对祖孙说说话。”
“我不,我担心你们两个会欺负我老公。”萧玉若说着,便坐到了徐朗身边,故意装作俏皮活波的样子,试图调整整个客厅的气氛,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徐朗的整个身子在颤抖,她急忙向爷爷使了个眼色,叫他说话小心些。
当老婆挽住自己的胳膊之际,徐朗的心头一阵暖流流过,刚刚还在颤抖的身子,竟是在一瞬间平复了许多,幸好,还有妻子理解自己,支持自己。
相互理解,相互支持,这才是夫妻!
我的妻子真可爱,徐朗心中一阵感动,心情完全平复了下来。
徐朗从来就是一个不喜欢被管束的人,任何规则在他眼中屁都不是,心底无私天地宽,他没有任何的野.心,何惧他人看法?
奈何,徐朗也知道,两位老人只是所有人的代表,他们两位作为自己的直.系亲属,或许,来此当说客,比他自身更加的难受。
场面冷却了几分钟后,萧远山呵呵笑道:“朗儿,你的聪明才智和气度,应该比我们两个老家伙高多了,又岂能看不出其中的厉害关系?今日,我们两个老家伙,并非是来bi你,更非是来给你下最后通.牒,我们只是以长辈亲人的身份,劝说你,有些事情还是不做的好。”
徐朗缓缓说道:“两位爷爷,我理解你们,也请你们理解我,我留下自己的属下,只是为了保护我想保护的亲人而已,也包括你们,这片土地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也是我深爱的地方,我又岂能乱来?但是,这片土地本身不安全,为了我和我的家人,我拉来自己的兄弟保护家人,又有何不可?”
“朗儿,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他们不单单是你的属下,而是军,非华夏军!带着武.器的非华夏军!有着这样一支作战能力超强的队伍存在,不是我们两个老家伙能够做主的,也不是四大家族、军.委、常.委、甚至就连最高层的领.导都无法做主,一些守护华夏的神秘组织,一旦发现的话,受害的是你啊,我们两个老家伙担心的也是你啊。所以,朗儿,你要三思,你的那些属下必须离开,至少不能留下那几位军头。”徐天德动容的说道。
良久之后,徐朗沉声说道:“我要是不答应呢?”
话说到这里,萧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