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睡地板的没人权,我哪还敢说话啊。”徐朗哀叹一声说道。
“切,装的多可怜似的,你撒谎骗人,你还有理了是吧?”萧玉若气呼呼的说道。
“老婆,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哪有撒谎啊?”徐朗急忙说道,一边说,一边自顾自的上了床,躺倒在萧玉若身边。
“嘿,谁让你上来的!你又想蒙混过关吗?老实交代,你和楚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萧玉若愤愤的说道,却也没有再把徐朗踢下床。
徐朗知道,有些话确实不应该隐瞒,本来就没有大问题,遮遮掩掩的反而容易出问题,他只好把当年的事情和那日和楚楚的对话说了一遍。
萧玉若这才知道了真相,眼泪又是不可自控的流了下来。
徐朗心疼的将老婆搂在怀中,“老婆,对不起,又害得让你流泪了。”
“徐朗,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每个女孩都要爱上你,而且爱的让人心痛,你知道吗,我的眼泪,不完全是为了我自己而流,也是为了楚楚姐而流的,没有想到你和楚楚姐竟是经历了那么多的故事,令人心疼,令人心酸,也让我嫉妒,我能够想象得到,你们俩当年,一个是才子,一个是才女,隔海相望,肯定彼此倾慕不已,或许那时候,你有了晨曦姐姐,对楚楚姐没有过多的心思,但是,我敢料定,楚楚姐肯定从那时候就已经对你心生好感了。”萧玉若留着泪说道。
萧玉若就是这么一个善良的女孩,每一个深爱丈夫徐朗的女孩,都是那么的让她感动,让她也跟着不得不爱,她常常想,换做她是徐朗的话,或许,她也是无法推开像楚楚那样的女孩的。
这一点徐朗自然知道,但是,他却不能拿着老婆的善良当做伤害她的理由。
“老婆,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跟楚楚有任何交集的,虽然我们俩答应做朋友,但仅仅是朋友而已,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徐朗认真的说道。
萧玉若却是没有再说话,而是张口咬住了徐朗的胸膛,良久之后才松开,又心疼的痛舌尖去舔.舐。
“你这样做,会把楚楚姐的伤成什么样啊?”萧玉若含泪说道。
“我能怎么办呢?”徐朗缓缓说道。
是啊,能让徐朗怎么办呢,我同情楚楚,甚至心疼楚楚,但是,总不能因为这样,就让徐朗再收一个情.人吧?我真的做不到。萧玉若心中想到,放开徐朗,转过身去,强迫自己快速进入睡眠状态,不再想这些事情。
而徐朗也没有多说,惟愿楚楚能够尽快的忘记这些事情。
…………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人吃过早餐之后,便去向了尘大师辞别。
大家一碰面,老子红光满面,精神抖擞,儿子满脸郁闷,心情惆怅。
昨夜,可想而知。
苏蓉蓉好生劝慰了萧玉若几句,却也没有多说,毕竟,这是年轻人之间的事情,作为父母,他们也不便插手。
再次来到了尘大师的石屋,徐卫国夫妇立即跪倒在了尘大师跟前,口称祖爷爷。
而徐朗和萧玉若也急忙下跪,却被了尘大师急忙给拦住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朗儿,看来,过往之事,你都已经知道了,不过,老衲万万承受不起你的大礼。”
这让众人很是疑惑,连他老子的大礼都承受得起,却为何承受不了小辈的大礼呢?
不过,大家却也没有多想。
徐朗再见了尘大师,自然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关于那个襁褓和太.平天.国宝.藏的秘密。
徐朗假装无意的问起当年旧事,而了尘大师也没有隐瞒,缓缓讲述了当年的过往。
了尘大师,的确是翼王石.达开手下第一大将,随同石达开立下了汗马功劳,可以说太.平天国的江山,有一大半是了尘大师和石达.开共同打下来的,他当年隐姓埋名,给自己起了个绰号叫“双人余”,正是暗含了他的姓氏——徐。
不过,后来,在军中叫着叫着,便成了“双人鱼”了。
了尘大师知道,这么多年来,很多人,很多股势力,都在打天.国宝藏的主意,不过,他所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既然徐朗问起,他便将自己所知道的告知了徐朗,落在徐朗手中,总比落在jian人手中要强的多。
听完了尘大师的讲述之后,徐朗这才知道,原来当年的时候,太.平天.国确实聚敛了大量的财富,本来是想作为起义之用,但是,那些王爷们贪图享乐,将宝藏占为私用,唯有翼王石.达开忠心耿耿,一心为了天.国的的发展和百姓的利益着想。
天.王洪.秀.全创立的“拜.上.帝教”,本身就打着宗.教的旗号,而在他身边,有着一个洋人军师,也是一位备受尊崇的传教.士,叫做阿古拉贝。
而这位阿古拉贝还有一个神秘的身份,他是华夏古国北方彪悍的游牧民族被汉.族打散的部落后裔,他们的祖先往西逃直地中.海西.亚等地,往北逃至北.非中.亚等地,然而,他们的部落没有一天不想着复仇复国,卷土重来,夺回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