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过了啊,睡觉前刚洗的。”徐朗认真的说道,说的倒是实话,他是那么在乎老婆的一个人,怎么会不注重老婆的生理卫生呢。
“不行不行,不够干净,必须再洗一遍,你要爱惜我!”萧玉若急忙说道,用力的阻拦着说道。
徐朗心想也是,手上万一有什么细菌感染了老婆,那就完蛋了,急忙跳下床,冲进了卫生间。
萧玉若一阵得意,看着徐朗进了卫生间,她急忙跳下床,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看着卫生间的门,嘴上得意的笑道:“哼哼,跟我斗,你还嫩点,你和你的情人都将不是我的对手!”
萧玉若这样说着,便急忙拉开了门,“嘭”的一声关上了,扭着曼妙的腰肢走进了隔壁自己的房间,要多得瑟有多得瑟。
然而,就当萧玉若锁上自己房间的门,得得瑟瑟的走向自己柔软的大床的时候,却不由得惊骇不已,只见徐朗那个家伙正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翘着二郎腿,比她还要得瑟。
“啊……”萧玉若禁不住尖叫一声,“你,你怎么进来的?”
也就在这时,萧玉若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自己房间开着的窗户,她瞬间便想明白了,徐朗这个家伙会武功,能够飞檐走壁。
想通了这些,不等徐朗答话,萧玉若急忙转身,逃也似的就要冲出房间,今晚先到如玉姐姐的房间躲一躲,然而,没走几步,却又被徐朗给抱住了,一把便将其拉到了床上。
徐朗将大嘴凑到了萧玉若耳际,哈出一口热气,张开大嘴轻轻的咬了一下萧玉若的耳垂,这里往往是女人敏感区域之一,尤其是对于老婆而言,这里更是她的重点雷区之一。
这就是传说中的“咬耳朵”。
一边轻轻的噬咬,一边轻声说道:“老婆,你要求我洗手,我已经洗了,现在,你休想逃跑。”
说完便吻住了萧玉若的樱桃小口,这妞想喊也喊不出来了。
再说了,喊破喉咙也没个毛用啊,自己的老婆自己睡,天经地义!
萧玉若本以为哄骗着徐朗去洗手,然后趁着这个空当便可以逃回自己的房间,却谁知徐朗这家伙比她精明多了,也比他高明多了,这一次,她只能认栽了,本想要再挣扎几下,恼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被徐朗这么一弄,竟是酥软无力,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啊,只能任由徐朗胡作非为。
徐朗自然也不客气,上面亲吻着老婆,下面也不闲着,一只大手,再一次从萧玉若睡衣下摆钻入,这妞逃窜的比较匆忙,竟是忘记了拿回落在自己房间的小内内,此时,她的下面竟是一片真空地带,大手轻轻一抚,便触及到了那片最令男人向往的神秘地带。
长腿处,裙角边,芳草碧连天。香风拂柳笛声现,夕阳山外山。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一壶浊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徐朗放开萧玉若的玫红小嘴,缓缓下滑,在她的白须玉茎之处一番亲吻,流连忘返。
“不要,老公,不要这样……”萧玉若口中楠楠着,想要反抗却已经是力不从心。
女人 床 不要=要,这便是肆意花丛多年的徐朗总结出来的规律,只是不知道这条规律在老婆身上适用不适用。
到底适用不适用要等到试过才知道。
这样想着,徐朗便开始了试验,火热的嘴唇带着他燃情的体温缓缓下滑,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吻在了萧玉若那镶嵌着红宝石的翠玉珠峰。
徐朗突然觉得,不脱掉睡衣,隔着一层轻纱,这种半遮半掩的状态更加的惹人遐想,不由得让徐朗情趣盎然,流连忘返,轻轻的一拉睡衣上边缘,当恰好莫过半个珠峰之际,这种雨露含羞的状态更是惹人迷醉。
当徐朗落下睡衣,零距离的用舌尖触及某处之时,萧玉若终究忍不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伸手挡在了胸前,另一只手揽住了徐朗的脖子,似是哀求似的的说道:“老公,不要这样好吗?”
徐朗却是不管不顾,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
然而,萧玉若却是直接哀求道:“老公,我求求你,别这样,虽然,虽然,虽然……”
徐朗都快笑场了,忍不住问道:“老婆,你到底有多少个虽然呢?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啊?”
而事实上,徐朗心里面跟明镜似的,他自然知道老婆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趁着徐朗放松之际,萧玉若趁机挣脱,在床上翻了个滚,滚到了一边,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娇嗔的说道:“不告诉你!”
徐朗一阵好笑,急忙又扑了过去,一把便拉开了萧玉若身上的被子,拉过她的小手,便伸向了自己的内库。
当触及到某种狰狞之时,萧玉若又是一阵慌乱不堪,急忙逃离,却最终又逃不过徐朗。
徐朗拉过被子,趴到在萧玉若身边,轻声说道:“老婆,你告诉我,你刚才想说虽然什么啊?”
萧玉若拗不过徐朗无赖似的的追问,羞红着小脸说道:“虽然,我也想……想那样,但是,我们没有t,你这两天又是抽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