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一听这话,心中大喜,老婆这是彻底的同意了,泡老婆也是需要花费时间的,上来就推倒,那不是老婆,而是小姐,看似花费了漫长的时间和唇舌,实则是一步步引导妻子步入正轨,这样的爱情,才叫爱情。
徐朗心中美美的想到,一阵得意,他预感到,和妻子第一次完美的体验,即将发生在今天这个神奇而美妙的夜晚,有了前几次的铺垫,特别是大前天晚上,在家中那一次使用特殊的手法之后,徐朗相信,这一次,老婆应该不会感到太疼了。
不过,老婆虽然同意了,但是,身体却仍然没有放松,依然紧紧的夹着两条嫩滑的小细腿,只见那两条嫩滑的小细腿上还闪烁着晶莹的光亮,那是因为,水珠儿没有散去,和床头灯折射的灯光的缘故。
徐朗慢慢的俯下身子,亲吻着萧玉若的额头,伸出舌尖轻轻的划拨,将妻子额头上的水珠儿舔干,继而慢慢的下滑,亲吻住了妻子翘挺的鼻梁,又落在了妻子的樱桃小口上,只觉得妻子的红酥唇吹弹可破,柔嫩似水,轻轻的噬咬一口,*老婆口中的香津。
慢慢的,萧玉若也渐渐的放松了整个身心,微微张开秀口,伸出自己嫩滑的舌尖和徐朗的粗舌缠绕在一起,轻轻的叠加,勾划,打底,犹如蜻蜓点水,又如两条相互挑逗的小蛇,不一会便交缠在了一起,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但每一次都能尝到新感觉,品到新鲜的味道。
四片薄薄的嘴唇缓缓分开,徐朗的嘴慢慢侧滑,亲吻着妻子几乎能掐出水分来的脸蛋,轻轻的噬咬一下,继而,落到了萧玉若的耳畔,轻轻的咬住了妻子的耳垂,这里也是妻子的大敏感区之一。
果不其然,没有几下,萧玉若便是已经招架不住,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口中含混不清的呢喃着,不知道说的是要还是不要,被徐朗强而有力的舌尖划拨着自己的耳垂,又被他用牙齿轻轻的啃咬了几下,萧玉若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是一股电流一般,从自己耳畔传遍了全身,她竟是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臂,缠绕在徐朗的脖子上,轻声叫道:“老公……”
只这一声,却是不知她要说什么了。
徐朗心中一喜,嘿嘿一笑,“老婆,叫我干吗?”
萧玉若紧闭着眼睛,轻咬着嘴唇,羞臊不堪,又缓缓放开了徐朗的脖子,紧紧的抓住了床单。
徐朗不再多说,又是轻咬了几下老婆的耳垂,慢慢的下滑,落在那令男人最向往的峰峦之处,犹如含咬住一块嫩豆腐一般,其中滋味,或许,只有徐朗一个人才能品尝到吧。
一番运作之后,萧玉若的身子颤抖的同时竟是在情不自禁的蠕动着,就像是一条美人蛇一般,摇动在柔软的大床上。
徐朗禁不住抬起头,直起腰身,俯瞰妻子整个浑然天成,美玉般的身子,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徐朗觉得造物主真是太神奇了,把老婆的身子造就的如此美妙,就像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雕刻家雕琢出来的一块冰玉美人一般,晶莹剔透,光洁耀眼。
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这不正是形容的眼下的美人么?
指如削葱根,口若含朱丹,肤白赛雪,发黑如墨,胸前峰峦叠翠,腹下曲径通幽。
经过徐朗的一番运作,此时此刻的妻子身上显现出三种颜色:红、白、黑。
徐朗觉得,此时此刻,他是世界上最幸福最骄傲的男人!
徐朗的大手几乎是颤抖着,慢慢的放到了某处,只觉得萧玉若的身子猛然一颤,双腿夹的更加紧了,她心中既害怕,似乎又有些期待,被徐朗轻柔了几下,竟是缓缓松开了。
天时、地利、人和,此战必胜!
一声号角吹响,战鼓擂紧,徐朗挺着昂扬的龙角所向披靡,一路冲杀。
萧玉若的身子猛然一紧,因为短暂的疼痛,嘴唇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疼痛之色,但很快便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爽快之感,就好像是三伏天吃到了冰激凌,又像是寒冬中得到了烘烤的炭火。
时而像是听到了高山流水般美妙旋律的舒缓有序,时而又像是坐过山车般紧张刺激,她的双手时而轻轻的抚在徐朗的腰身,时而紧紧的抓着徐朗的脊梁,恨不得将十指陷入进去。
到最后,萧玉若竟是不知道到底是床在晃,还是整座楼都跟着在晃,她,竟是有点昏死过去的感觉。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恋不休。兴魄罔知来凤仪,狂魂疑似入仙舟。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徐朗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
只记得,墙壁上的挂钟,分针从表盘刻度“3”处转到了“6”,又从“6”转到了“9”,又从“9”转到了“12”……
又从“12”转回到了“3”……
又从“3”转到“6”
……
如此,周而复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