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然朝着手下挥了挥手,“去,把那位美女,给穆总带下来。&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是。”
手下转身离开的时候,李秋然噙着笑和穆琛说道,“穆总真是好眼光,隔着这么远都能看到那是一个绝世美女。只不过……这女人漂亮是漂亮,就是性子太烈了,不好驯服。”
穆琛嗤笑一声,“你这是,那女人当成了马?”
“不是吗?”李秋然把玩着手上的枪,“女人,不就是马,都是被骑得,有什么区别??好马,自然是被细心呵护,至于那些不好的马,谁还有闲心思管她呢?”
“这男人,就是见异思迁的骑马者。就算之前再喜欢一匹马又如何,见到更好的马,就不管之前那匹马的死活了。”
“我说的对吗,穆总?”
李秋然这个比喻,着实让穆琛和安楚楚恶心了一把。
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把女人比成动物。
穆琛冷冷一笑,“一个人把自己当成什么,就会把这个世界当成什么。”
说话间,‘奄奄一息’的安妮已经被带了下来,李秋然挥手让手下把安妮送到穆琛面前。
穆琛垂眸看着一眼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安妮,让手下把她带走,随后,他一双冰冷的眸,望着李秋然,
“今日这份大礼,来日必当双倍奉还。”
李秋然哈哈一笑,“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冷冽的寒风,吹过四目相视的两人,仿佛刀和剑在空中碰撞一般,黑暗中,摩擦出了火花。
穆琛抱着安楚楚离开了李秋然的别墅,李秋然自然也收了兵。
车内……
穆琛弯腰,仔细研究着安楚楚脖子上的项圈,一边柔声劝慰她,“别怕,别怕楚楚,我保证你会没事的。”
安楚楚微微一笑,“这场景,我只在美国大片上看见过,现在到了我自己身上,我真是……”
她怎么能不害怕呢?
可她害怕不仅于事无补,还会让穆琛更加不知所措。所以她只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害怕。
“没事的,我已经联系了拆弹专家,楚楚,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相信你。”
安楚楚微微一笑,倏而,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身体也开始慢慢发热。
刚才在外面寒风吹着,使她的药性被压制着,现在车内暖气开的足,穆琛研究炸弹,又挨得她那么近,她那股清冷萦绕在自己鼻尖的时候,就像是一剂催qing药。
安楚楚呼吸逐渐紊乱起来,语气也变得虚弱,“关了……空调……”
“老婆,你怎么了?”穆琛自然是发现了安楚楚的不对劲,脸色很是凝重,“老婆,你的脸色……”
安楚楚喘了几口气,“我,我被他下药……了……”
她的手,握着穆琛往自己身上带,“阿琛,我很难受!”
啪!
穆琛将车的格挡板放下,才看着安楚楚的样子,似乎很难受。
是啊,她被下了药,刚才因为那个人不是自己的爱人,她拼了命也不能被侮辱。现在自己的爱人就在面前,她为什么要压抑着自己?
穆琛看着安楚楚的样子,才能想到她在李秋然的别墅,短短一个小时,受到了多大的屈辱。
“老婆,让我看看你的嘴巴。”
穆琛轻轻弄开安楚楚的嘴巴,看到她的舌头还在渗着丝丝的血,穆琛的心里别提多心疼了。
他不敢碰她的伤口,只能一遍又一遍轻柔的吻着她的身体。
好不容易到了家,穆琛抱着安楚楚到了卧室,才开始正式给安楚楚解毒。
情到深处,穆琛不小心吻到了安楚楚的嘴巴,安楚楚立刻就痛呼,“疼,阿琛,轻一些……”
舌头被咬有多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穆琛怀着万分怜惜,触碰着安楚楚——
从来都没想过,他们的新婚之夜,竟然是这个样子,简直让他不敢想象。
穆琛的心里又痛又恨,一夜无眠。
——
穆彦的别墅。
穆彦回到别墅,已经是凌晨了,付秋雅还在等着他。
“楚楚怎么样了?”
穆彦说,“救回来了,瘦了一些伤,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就是脖子上的炸弹,有些难办。”
付秋雅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炸弹?怎么会有炸弹呢?”
穆彦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付秋雅听,付秋雅听了心疼的直掉眼泪,“怎么会这样?这个李秋然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狠啊?”
“李秋然,是穆琛的敌人。他一直认为,是穆琛害得他家破人亡。”穆彦捏了捏疲惫的眉心,“对了,妈妈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