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团没有散开阵型;他们训练有素,在冲进城市时举起了盾牌。他们像一台运转良好的机器一样齐心协力,将钢制长矛刺入敌人的躯干。西福雷斯特人一个接一个地在阿哈德尼亚人的猛攻下倒下。这不是一场战斗,甚至不是一场叛乱,只是又一场屠杀。奥迪乌斯几乎无法直视血腥场面,因为城镇的街道上流淌着居民的鲜血。
那些西里斯阿哈德尼亚后裔躲在家里,用木板封住窗户,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来保护他们的野蛮邻居。www.cuiying.me虽然奥迪乌斯并不喜欢屠杀村庄,但他的命令是将西里斯地区纳入他的控制之下,作为军事长官,他打算这样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傍晚太阳落山时,街道上弥漫着血腥味和恶臭。反抗亚历山大权威的西福雷斯特人已死,尸体遍布全城。对那些反抗皇帝权威的人,没有丝毫怜悯。奥迪乌斯垂头丧气地在血迹斑斑的街道上走来走去,凝视着一个金发小女孩的尸体,她胸前紧紧抱着一个毛绒娃娃。
看到如此无辜的生命逝去,他的心在流血。他想谴责杀害无辜儿童的凶手,但无法查明此人的身份。最后,他发现他的一群手下围着一小群妇女和女孩。妇女们被剥光了衣服,在军团士兵即将强行攻击她们时,她们泪流满面。直到他们身后传来军事长官愤怒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
带领部队的百夫长看着奥尔迪乌斯,眼中没有丝毫的愧疚和恐惧,相反,他脸上带着自豪的表情,手里抱着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小女孩。
“?我们只是在把他们当作奴隶之前利用了战利品。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奥迪乌斯听了这话很不高兴,立刻拔出剑刺入了那人没有护甲的脖子。百夫长震惊地看着他的眼睛里失去了生命力。他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立刻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奥迪乌斯一边训斥着他的士兵,一边迅速下达命令。
“穿好衣服,别碰货物!谁允许你把战利品据为己有的?你是肮脏的野蛮人吗?我们是阿哈德尼亚人!我们必须遵守行为准则!你不能对战败者为所欲为。我说清楚了吗?”
士兵们听到这话,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太害怕了,不敢对将军说的话发表评论。说完这话,奥迪乌斯皱起眉头,继续在镇上的街道上行走。
此时,西里斯阿哈德尼亚公民已从藏身之处走出来,开始感谢阿哈德尼亚军团士兵的仁慈。至于奥迪乌斯,他确保他的军团以最严格的纪律行事。虽然如果法兰????克人按吩咐行事,这场屠杀本可避免。他不想让他们遭受任何不必要的残忍。
因此,当亚历山大计划与冈比西斯的长兄会面,试图让北福雷斯特人成为同盟者时,奥迪乌斯开始确保他的部队不会像他们被派去驱逐的野蛮人那样行事。他还确保在他的指挥下不会再发生这种不必要的屠杀。
许多军团士兵在第一次胜利后就沉迷于权力,现在他们认为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行事。在军团长盖乌斯·李锡尼·奥迪乌斯的鞭策下,他们很快意识到事实并非如此。
亚历山大对面坐着一位名叫阿萨鲁夫的苏维比军阀,这名男子不仅是一位正在召集各部族组建庞大军队的苏维比酋长,还是一位身经百战的老兵,更重要的是,他还是冈比西斯的长兄。冈比西斯二十多岁,而这名男子已近四十岁。
尽管阿萨鲁福与亚历山大年龄相差悬殊,但他却有着阿哈德尼亚皇帝意想不到的威严。一边是身着紫色衣服,身披镀金鳞甲的阿哈德尼亚皇帝,另一边是身着带有红色刺绣的绿色束腰外衣和锁子甲的北福雷斯特酋长。
亚历山大花了数周时间从他的首都拉文纳前往西里斯边境,阿萨鲁福和他的战团目前就驻扎在那里。在亚历山大的信使和北福雷斯特部落的战士之间发生短暂的冲突后,两人决定在卢格杜努姆城外会面。这里距离阿哈德尼亚军队足够安全,北福雷斯特人不会感到威胁,同时距离城市又足够近,亚历山大感到安全。
两人沉默了许久。他们只是互相打量,仅凭外表判断对方的品格。虽然亚历山大的盔甲镀金,但上面却有严重的磨损痕迹。很明显,直到最近,阿哈德尼亚皇帝还是一位在前线作战的人。这让阿萨鲁福感到惊讶,因为这违背了阿哈德尼亚的教义。
亚历山大手上的老茧表明他很习惯干体力活,也习惯了挥舞剑。亚历山大性格的另一个方面让阿萨鲁福很感兴趣。而亚历山大则根据坐在他对面的男人的打扮来判断他。他是个野蛮人,但他的白金色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确保没有丝毫缠结的迹象。他的胡须轻轻地涂上油,梳理整齐,避免显得凌乱。
尽管阿萨鲁福衣着讲究,但他的外表却纯粹是武士风范。他的盔甲和头盔上没有多余的镀金,尽管他买得起。他的斯帕塔剑柄充分体现了他对实用性的热爱,剑柄结构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