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停一下!你怎么能随便让人上车?”坐在第三排的班长袁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上车到现在这还是第一次开口说话。
司机没回话,那个奇怪的人也没搭理袁辉,只是在寻找座位。
“算了算了,他可能是司机的家人。”夕山过来当和事佬:“看他样子病得不轻,我们就当做好事了。”
“做好事?”袁辉抓着座椅,扫视车上所有同学:“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来参加同学聚会,我提前七天从含江赶到瀚海,是因为被逼得没办法了!”
袁辉好像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他精神紧绷着:“会死人的!你们还不明白吗!会死人啊!”
他抓着头发,大声叫喊,夕山和数学课代表杜白赶紧安慰,同学们也窃窃私语。
有人说袁辉之前炒股亏了很多钱,家里的饭店也倒闭了,后来他还迷恋上了网赌。
头和脸被纱布缠绕的男人在车内晃悠,最后走到车尾,坐在了刘依旁边。
大概几分钟后,高命收到了刘依发送来的信息。
“我旁边的乘客身上有股消毒水味,手腕上有明显的勒痕,他的指纹全被烫掉了。他没有打伞,身体也没怎么被雨打湿。他口袋里还有一个相册,上车后他就开始翻动,里面装满了黑白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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