亘武学院的弟子分为外门弟子,内门弟子,核心弟子,以及最神秘,最稀少的传承弟子。
几类弟子皆以武道修为划分,外门弟子皆是武师境,内门弟子都是大武师境,若是踏足武宗境,便会成为亘武学院的核心弟子。
而最神秘,最稀少的传承弟子,每一届至多只有一两名,甚至有时候一届连一名都没有。
其招收要求已是无处可知,但想来也是天赋,修为,心性,毅力皆佳。
而在亘武学院最能直观反映一名弟子成就的自然是天赋,故而许沐晨与另一名叫李玄策的人杰分到了一个乙等小院落之中。
小院落当中有一片空地,想来是为弟子练习武技所用。空地两侧分别有一座小楼。
小楼分为两层,其内摆设虽不是应有尽有,却也是五脏俱全。第一层乃是客厅,里面摆放着一些诸如桌椅之类的事物。
第二层乃是一个套房,外面的房间只摆放着一床一桌,想是用于休息。而里面的房间却是稍大,放着书架等物。
许沐晨本不是喜好奢华之人,此时见房中摆设简单,反倒是甚为满意。
许人屠曾在许沐晨临行前给过千两黄金和一个储物戒指,许沐晨此刻便想去学院内的坊市去看一看,虽买不到啥九天神兵,灵丹妙药,却也可购得一些日常修炼所用的资源。
去往坊市的路是一条林荫道。许沐晨独自行走,感觉有种宁静人心的力量,心情不错。
“吆,这不是名震塞北,威压蛮族的许少将军吗?”迎面之人戏谑的笑道。
许沐晨一直以来都是在塞北,所以抬头看了看眼前诸人,并不认识。于是道“我还有事,请你们让开。”
毕竟许沐晨来此是为了修习,并不是想要闹事。尽管以许家的势力即便是闹事除了皇室也没人敢说什么。
但想来眼前三人也许是横行霸道惯了,别人只要是不对他们卑躬屈膝,他们就觉得是对他们的不敬。
当下那年轻男子身后便有一个胖子狂傲道“天绝哥,你和他多说什么,在这皇都,还有我们太师府惹不起的势力吗?”
周围的人听到太师府的名号,都面露惧色。低声道“这少年惹到太师府的陈天绝等人怕是不好过了。”
也有人鄙夷道“想来又是那个犄角旮旯里面出来的土包子吧,真以为这皇都是他们乡下小镇吗!谁都敢惹。”
许沐晨自出生以来就没遇到过这种无理,狂傲,霸道之人,再加上上过战场,性子里也带了点煞气。
此时听闻此言,也是大怒,随即道“太师府算什么东西,我镇北王府今天就惹一惹,你能耐我何。”
周围众人听闻许沐晨的话,又是一惊,道“原来是镇北王府,这下有看头了!”
也有人赞叹,敬仰道“镇北王可是一个厉害人物啊!”
对面三人自是勃然大怒,叫道“放肆,我太师府也是你许家这帮武夫所能侮辱的!”
许沐晨冷然道“出招吧,让我看一看横行皇都的太师府的少年才俊是怎样的一群酒囊饭袋。”
对面三人哪里受过这种气。当下便亮出自己的武器,冲了过来。
陈天绝手持一柄长剑,身后的胖子拿着一把大刀,另外一人手提一杆长枪。
许沐晨手握长枪,不退反进。扎向当中的陈天绝胸口。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
陈天绝看此枪势来势汹汹,便一个懒驴打滚躲了过去。
许沐晨也不管他,人随枪走,长枪一摆,便朝那胖子打去,那胖子见状已是躲之不急,便扭身竖起大刀,左手靠在刀尖,向前推去。
许沐晨这用力一摆,那胖子连退七八步,虎口发麻,那大刀都险些掉落下去。
那提枪男子见此,便扎向许沐晨面门。待到许沐晨身前,许沐晨微微侧身,右手抓住那男子所持长枪的枪身,用力往回一拉,左手持枪顺势向前水平划去。
那男子向后一仰,躲过此招。
许沐晨见状,右手往侧方用力一扔,随即双手持枪,用力向下一摔,打在那男子肩上。
那男子顿觉一股大力,身子便已是不能动了,向后坠去,上半身的右侧仿佛是碎了一般。
许沐晨面上煞气闪过,心想这些人反正不是什么好人,今日就当是为民除害。
随即枪尖朝下,向那男子腹部扎去。
那男子失身嘶吼道“你竟然敢废了我。”一脸的不敢相信。
那男子觉得身上的力气瞬间散去,一身的元气也是随之不见,整个人仿佛衰弱了数十岁。
陈天绝和那男子见状,顿时被惊住了,这皇都从来都是他们废人,今日竟然被人废了。
周围的人也是被惊呆了,没想到这少年面对大亘皇朝三大门阀之一的太师府陈家的人,下手也是毫不留情。
陈天绝身上一冷,随即又是大怒道“许沐晨,你竟然敢废了我的人,难道你认为这是你们许家一家独大的镇北关吗?”
陈天绝此时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