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本想推辞一番,不过看了看许沐晨手中的黄金,终究是没开口,忙道:“小兄弟,客气了。”
许沐晨缓缓道:“那大哥,可曾知道这药仙在何处?”
那年轻人谄笑一声,道:“公子,这可难为我了,那药仙何等人,我怎么会知道他的行踪。”
随即又道:“不过公子可以去问问林老伯,林老伯一定知道药仙在哪。”
许沐晨疑惑地看了那男子一眼。
那男子忙道:“公子,那药仙正是通过给林老伯托梦指点我们,治好的那怪病。”
许沐晨心道:看来那黑衣老者便是这林老伯了,那药仙八成便是那五魔教的人了。
随即疑惑道:“托梦!”
那年轻人仍沉浸在一两黄金带来的喜悦中,喜道:“是托梦啊!林老伯就是这样说的!”
说完后又看了看许沐晨一眼,道:“公子,要不要现在就去找林老伯瞧瞧。”
许沐晨淡笑一声,道:“不急!”
后又转头看向那男子,开口道:“能否在家中借宿几宿。”
那男子忙不迭地说道:“能,能,公子想借宿几宿就借宿几宿。”
许沐晨闻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那男子连忙丢掉锄头给许沐晨带路,都有一两黄金了,还去除草干啥。
那男子家中虽然残破,却是比林老伯家中好很多,再加上许沐晨也不是什么奢侈的人,当下也不嫌弃。
当晚,那男子宰杀了一只家鸡,再来一碟白面馒头。许沐晨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不过玉玲珑吃了一口她感觉很好吃的东西后,勉强咽了下去,却是借口不饿,回房去了。
吃完后,许沐晨便让那男子去看看林老伯回没回家。
不一会儿,那男子便跑了回来。
“公子,回来了,那我们去吧?”
“现在就要去吗?”许沐晨开口问道。
那年轻男子气喘吁吁地答道:“现在就去吧,林老伯明天要去修建望仙台,今天不去,公子就要多等一日了。”
许沐晨心中冷笑一声,暗道:望仙台,望魔台才对。
口中却道了一声也好。
那男子闻言,便自觉在前面带路。
“林老伯,有人来看病了。”人还没到门口,那男子的声音便传了出去。
“门没关,进来吧!”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出。
那男子推开门,将许沐晨请了进来。
许沐晨向四周打量了一番,院落中除了一个石桌和几个石凳便只有一个药材架了。
走进茅草屋,正对的是一个放药材的药柜,有十数层,每层都有二十多个小抽屉。
药柜之前是一张桌子,桌子前有一张木椅,许沐晨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对面的林老伯穿着一件灰色长袍,打量了许沐晨一番,缓缓开口道:“公子,可曾知道是何病?”
许沐晨淡淡道:“正要老先生查看。”
林老伯问道:“公子,可曾觉得身体有何不适?”
许沐晨面不改色,仍是一脸平静道:“没有。”
林老伯疑惑地问道:“没有!”
顿了一声,又道:“公子,你面色红润,可不像是有病的人啊?”
许沐晨盯着林老伯的双眼,缓缓道:“病藏得太深,自然看不出来,就像人一样,藏的太深,自然看不出了好坏!”
林老伯慈祥一笑,道:“公子说的极是。”
随即又道:“公子,还请伸出左手让老夫号上一号。”
许沐晨伸出左手,道了一声请。
林老伯的右手便已搭上了许沐晨的动脉。
片刻后,松手道:“公子经脉通畅,气血旺盛,可是习武之人?”
许沐晨微笑道:“没想到,你还能看出习武之人。”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林老伯一眼,开口道:“练过几年。”
林老伯盯着许沐晨道:“公子,你脉搏强劲有力,可没有什么生病的迹象啊!”
许沐晨也同样盯着林老伯道:“以前我家乡有个林员外,每到过节或者什么重要日子,都会给乡里乡亲一点小恩小惠,可没想到,他却是罪孽滔天的大魔头。”
随即又道:“我也没想到,这病,竟然也和人一样。”
林老伯大笑两声,淡淡道:“那公子觉得,我是这乡里乡亲呢?还是那林员外?”
许沐晨笑道:“乡里乡亲和林员外都是在下家乡的人,又怎么会是林老伯!”
林老伯没有回答,拱手道:“老夫才疏学浅,却是看不出公子所患何病?”
许沐晨也没有回答,却是盯着林老伯缓缓道:“老伯看不出来,那不知药仙能否看得出来?”
林老伯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公子,说笑了,哪有什么药仙,就是有药仙,又怎么会和我一个俗人有关系。”
许沐晨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