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伯见状,连忙跑了过去,这望仙台事关重大,不让建是绝对不行的。
“范捕头,这是怎么回事啊?昨天不都是说好了吗?今天咋变卦了。”林老伯一脸讨好的问道。
而此时的林老伯心中早已是愤怒异常了,这群拿人钱不办人事的王八蛋。
范捕头一脸高傲地回道:“我怎么知道,这可是今早范大人传下来的命令,反正话我已经带到,你要不要照办那是你的事。”
林老伯杀人的心都有了,又是范扒皮这禽兽不如的狗杂种干的事,这王八蛋玩意儿真是好事儿找不到他,坏事儿少不了他。
奇了怪了,这王八蛋玩意儿是吃什么长大的,咋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肾吃得漆黑无比。林老伯心中这样想着。
忍住心中杀人的冲动,林老伯换上一副笑脸,小声道:“范捕头,您看,您钱都收了,要不您向范知县求求情,就不要阻止我们修这个望仙台了吧!”
范捕头听到这话,盯着林老伯,二话不说,一拳就砸在林老伯腹部,林老伯一口鲜血瞬间喷了出来,双手捂住腹部倒在地上。
那一拳力道极大,就连旁边的人看着都疼。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说句话。
随即冷冷地低声道:“我最后告诉你一遍,老子没拿你的钱,你休想污蔑老子。”
说完后,一口浓痰啐在林老伯身上,俯下身恶狠狠道:“别怪老子没提醒你,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争,老子吃定你了。”
张狂的笑了数声,范捕头直起身子,看着四周的众人,越看他越开心,他就是喜欢看这些人想弄死他却又对他无可奈何的样子。
范捕头心中不屑地一笑,看到那些人无奈的样子,再看看自己,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他就觉得自己和他们不是一类人,他们不过是一群最下贱的人,而自己则是高高在上,有权势的人。
享受了一番高人一等的心态后,范捕头不屑地大声道:“不让你们修,你们就不能修,这是范知县的命令。”
随即又冷冷道:“等会,范知县会亲自来这,你们那个胆子大,可以尽管向他老人家说,我倒是要看看你们中有那个有这个胆子!”
果不其然,一刻多钟后,一个大胖子在十数人的簇拥下来到了望仙崖。
众人一脸惊恐地道:“范知县来了。”
一些胆子大的,更是小声道:“范扒皮那王八蛋又来了。”
一旁的玉玲珑也小声地道:“许大哥,这个范知县感觉不像个好人啊。”
单纯如玉玲珑都能感觉到那范知县不是啥好人,许沐晨又怎么会不知道。
此时许沐晨也已下定了决心,不管能不能解决了魔教这件事,今天一定要除去范知县这颗毒瘤和他的走狗们。
范知县来到工地中央,一眼看到了爬在工地中间的林老伯,连忙快步上前扶了起来,关心得问道:“老人家,怎么了,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身后的范捕头顿时有点傻眼,自己的这位大哥自己还是清楚的,可谓是坏事做绝,自己与之相比,不过是小巫比大巫。不知今天,这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
而一旁的众人也在猜想,这范扒皮不知又在想啥坏主意。
林老伯看着扶着自己的竟然是那范扒皮,努力压下自己的怒火,将头偏向一方,淡淡道:“多谢大人关心,小老儿走路摔了一跤,缓一缓就好了。”
范知县听完林老伯明显敷衍的话语后,又看了看远处许沐晨,觉得自己还得再做做样子。
转身对着四周的百姓亲和道:“各位乡邻,有谁知道这位老者是怎么会事?”
周围的百姓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在这范扒皮的高压政策下,又有那个人敢说实话呢?就连先前那几位胆大的乡民也只敢偷偷的恶狠狠地盯着范扒皮,不敢说一句话。
许沐晨见状,轻笑道:“范知县,在下却对此事略知一二。”
范捕头听闻此言,瞬间转头看向许沐晨,用他那恶狠狠的目光盯着许沐晨,透露出浓浓的威胁之意。
四周的百姓也为许沐晨捏了一把汗,要知道,范知县执掌广安县十数年,所犯下的罪孽可谓是罄竹难书。
在广安县,你可以不知道大亘天皇是谁,但你绝不能不知道范知县是谁;你可以不知道大亘天皇的喜好,但你绝不能不知道范知县的喜好。
范知县就是广安县的天,广安县的地,广安县的人间正义,天地公道。
而一旁的许沐晨却是一脸的风轻云淡,在他看来,这范知县也不过是一个小角色。
范知县听到许沐晨的话,一张老胖脸瞬间拧成菊花状,快步走到许沐晨跟前,谄媚道:“许少爷,您说,下官自当洗耳恭听。”
不远处的范捕头却是一脸的不敢相信,那个一副菊花相,一脸谄媚状的人,是自己的大哥吗?还是那个广安县的天,广安县的地吗?
周围的众人也有点懵,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们一时半刻有点接受不了。良久,部分人心中道:那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