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沐晨听闻此言,心道:果然如此。
“林老伯,快快请起。若是老伯果真有冤屈,但说无妨,我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说着,许沐晨便扶起了林老伯。
林老伯平息了一番自己的心情,看着许沐晨郑重道:“大人,您今日要是能为我平怨昭雪,他日,我这把老骨头定要结草衔环已报大人今日之恩。”
许沐晨心道,范知县这等狗官,自己今日一定要除掉,若是能够得到这林老伯的感激之情,说不定还能从他口中问出五魔教到底在做什么。
当即淡淡道:“林老伯只管将事情一一道来,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还广安县所有百姓一个公道。”
林老伯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事情还要从三个月之前说起。”
原来那范知县有一独子名叫范之龙。这范之龙仗着他爹范知县的势力在这广安县可谓是无恶不作,而其尤为好色,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
这林老伯祖上是林家村的人,后来因为医术精湛迁到了县城中,还给林家置办下了一间远近闻名的药铺。
到了林老伯这一辈,更是发展成广安县中首屈一指的大药房。本来二者也并无关系,可惜那林家公子新娶的娘子竟然被那范之龙看上了。
而且通过一些为人不耻的手段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林家娘子受此侮辱,当天便趁人不注意,在一间杂物房中上吊自尽了,等人发现,早已经气绝多时。
林家公子气愤不过,便告上公堂,然公堂之上,范之龙竟然颠倒黑白,说是林家娘子勾引的他。
听闻此言,林公子想起林娘子在世时的样子,竟然恶向胆边生,抽出衙役腰间的钢刀便向众人砍去。
后果可想而知,衙役一哄而上,当即便将林公子乱刀砍死在了公堂上。据说,当时林公子被砍的已经看不出个人样了。
林老伯还为此事花尽家财,才保住了老两口的性命,不料林老伯的原配夫人在经受这一连串的挫折后,便跳进自尽了。
林老伯心灰意冷之下,便来到了这林家村中。
不等许沐晨问话,范知县便大叫道:“老匹夫,你胡言乱语,竟敢污蔑皇朝命官。”
许沐晨怒火中烧,不过面上却是平静如水,淡淡道:“范知县,林老伯怎么污蔑你了,事实到底又是什么。”
范知县脸上阴晴不定了好一会,缓缓道:“许少爷,你刚来不久,有所不知。”
许沐晨盯着范知县冷冷回道:“所以才要问你啊。”
范知县结结巴巴道:“还请下官为你慢慢道来。”,这句话说完后,却是再也蹦不出一个字了。
周围却是有一个村民走了出来,“大人,林老伯所说,句句属实啊!大人要是不信,大可以去县城里问一问,县城里有那一户人家没有受过这范知县一家人的欺辱。”
许沐晨见状,大喝一声,“来呀,给我把这罪孽滔天得狗官拿下。”
范知县却是冷冷道:“许沐晨,你非要和我范某人鱼死网破吗?”
许沐晨没有一丝犹豫,“今日我定要你伏诛,以谢天下人。至于鱼死网破,你可以试试。”
范知县也知道二人已没有了和谈的余地,向身后一挥手,指着许沐晨道:“给我拿下这目无国法的刁民。”那数十个衙役便抽出了腰间刀。
许沐晨眼见局势要脱离掌控,翻手在纳戒中拿出官印,大喝道:“大亘皇朝彪侯,四品破虏将军在此,谁敢放肆,你们是想造反吗!”
历朝历代,造反都是能株连九族的重罪。
众衙役那受过这等恐吓,再加上对方人又比自己一方多,而且还是军队。当即一个个的便踌躇不前。
许沐晨使了个颜色,便有两个军士将范知县捆绑了起来,衙役们见范知县已经被抓,自然一个个的都跪地求饶。
许沐晨当即下令,严查范家,斩首的斩首,入狱的入狱,流放的流放,至于个别几个不曾欺压过百姓的人,给了一笔钱,任其离开,自谋生路。
此间事了,早已过了午饭的时辰,不过林老伯还是坚持邀请许沐晨去林家村。许沐晨也有事要问林老伯,自然没有推辞。
至于那伙五魔教的人,不知道何时,早已没有了踪影。
虽然林老伯家中也没多少余粮,可也在村邻的接济下做好了数十桌可口的饭菜。
不过两刻多钟,便被饥肠辘辘的人群消灭了个干净。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众人便各回各家。
林老伯客厅中,也就是他平日看病治人的地方。许沐晨屏蔽了众人,只留下了玉玲珑。
“林老伯,不知可否给我讲讲药仙的事。”许沐晨试探着问道。
“大人,您有恩于老朽,本来老朽不应该隐瞒公子,不过……”说着,林老伯抬头担忧地看着许沐晨。
许沐晨缓缓道:“老伯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许沐晨不问便是了。至于范知县的事情,老伯大可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