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让呢,我又不傻,这事也就你家凤青阳能做出来吧,我可是万万都做不出来的……”玉柳拼了命的摇着头,她可没有那么缺心眼,这个当口放他们俩过来,那无异于是往璇玉的刀尖上撞。
“嘿,你这婆娘,说话就说话呗,捎带上我做什么,真是,骂人都不带脏字的……”凤青阳不满的从一旁窜了过来,直挤到了她们二人的中间。
“你们说什么呢,带我一个,带我一个,青阳,去去去,离我媳妇远一些,远一些……”简墨轩见他们三人贴在一起不知在说些什么,好奇的也挤了过去,愣是坐到了玉柳与凤青阳的中间。
“啧啧啧,也就是你吧,竟然把这么上不得台面的臭婆娘还当做宝贝似的宠着,生怕哪个不开眼的将她抢了去,我也真是无语了……”凤青阳嫌弃似的往旁边挪了挪。
“凤青阳,你说谁呢,你?”玉柳一听,当即气的炸了庙,直要越过简墨轩就挠死他。
“慢着,慢着,柳儿,我来就行,我来就行,这种事又怎么用得上你出手?”简墨轩慢慢的将玉柳的手拉了下来,回身朝着凤青阳就咬了过去。
“我去,你丫是属狗的啊……”凤青阳一声惨叫,开始用尽了全力的躲着。
胖福一听凤青阳提到“狗”,耳朵瞬间就竖了起来,两步小跑就到了凤青阳的身前,它抖了抖身上漆黑浓密的长毛,瞪着一双鲜绿鲜绿的眼睛,朝着凤青阳就张开了血盆大口。
凤青阳瞧着胖福那杀气腾腾的模样,吓得立马就怂了,直嚷嚷着:“胖福,胖福,我没说你啊,没说你啊!”
那副怂样直把玉柳等人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站在一旁,悄然看着这一切的璇玉也难得的轻声笑了出来,远远的望着她这边的长孙月卿和燕空,心情都有些复杂,只是各种滋味却截然不同罢了。
璇玉几人走走停停,既经过了温柔如水的江南,又绕过了荒凉萧条的边塞,那景致自是美的不用说,直羡慕的璇玉就想捧着自己的铺盖卷,住在其中一处不走了。
璇玉也不清楚为何这大多世人都只知道削着脑瓜尖的往京城中奔,却不愿意在那样美丽无纷扰的地方过安稳祥和的人生,也许这就是欲望本身强大的力量,它让人们多了些上进心,却也少了些超然平和的心态。
待众人一路走到了西陵已是半个多月之后了,这半个多月,璇玉自是一句话都不曾跟长孙月卿说过,她为了避嫌,也没跟燕空单独相处过,就是住客栈用饭,也都是分为两桌,长孙月卿心中的苦楚自是不用多做形容,倒是燕空甚知璇玉的心,他竟也一次都没有与璇玉说过话,这两人倒是默契的很。
几人自打到了西陵的地界,气氛便稍稍有些凝重起来,打闹也甚少,每个人都只一心打探着西陵境内的各种形势,搜寻着有用的信息。
三日后的夜晚,几人在凤青阳的厢房内将这几日各自搜集到的信息交换了一下,又做了一个简单的总结,这几人之中,自是也包括连日来极为不受重视的长孙月卿和燕空。
“柳姐,我十分不理解,为什么要将某个无关紧要的人一同放到这里,你也不怕他将我们的计划透露出去……”璇玉将话说的很是有敌意,大家自是明白怎么回事,只是叫她这么一说,众人却是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好了。
“这,这……玉玉,你莫要让我难做了,行不?”玉柳抬眼求助似的望了望其他的人,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该怎么回答,玉柳只好轻叹一声,也不敢说什么了。
“玉玉,你也不必再难为玉柳了,我本人对你来说虽已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但是说到底此事跟我也有莫大的关系,父王既然叫咱们俩将此事了结之后再回天上,那我自是要尽心尽力的将其完成,你即便是再瞧不上我,也请先忍一忍……”长孙月卿这几日,心中本就压了一股火,此时听璇玉这般冷嘲热讽,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话也变的强硬起来。
璇玉的本意也就是想难为他一下,其实也没多想,但是这么一说,反倒让她也动了气,怎么,还跟她抬起杠来了,是不是?
“长孙公子这话,倒是让璇玉有些听不大懂了,不知你口中所说的了结到底指的是个什么意思,你是想了结我啊,还是那位白家公主啊,人们常说旧爱不如新欢,说起来,我怎么着也算是个不受宠的旧爱了,怕是长孙公子打心底里是想了结了我,而待来日回了天上,便迎娶你那位新欢了吧?”璇玉话说的极为不客气,直噎的长孙月卿差点没一口鲜血吐出来。
“行了,行了,你们能不能不吵了,吵得我脑袋都大了……”凤青阳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这两个人不见面的时候想的紧,这一见了面怎么还吵起来了呢?
穆锦绣似是无意的抬起胳膊肘轻碰了碰凤青阳,凤青阳疑惑的看过去,穆锦绣趁机冲他眨了眨眼睛,这两个人吵一吵也好,若是一直不吵,那不就等于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
凤青阳虽到头来也没明白穆锦绣的意思,但是他也知道,此刻确是不应该再说些什么了,否则依着玉儿的脾气,一会儿铁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