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灵面色越发难看，她阴冷的目光直直扫向那婢女，一寸寸的刮着，甚至婢女都仿佛感觉到了自己的脸有多么疼。

“呵，北宫月，你弄来的这个证人就是来污蔑本宫的么？”

楚言灵这一次干脆不和那个婢女争执，反而将目光放在了北宫月的身上，眼中也带着无尽嘲讽。

她说出来此话之后，便一直看着北宫月，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来什么破绽，而后她好进行下一步攻击，然而……

并没有。

北宫月只是嘴角微勾，神色也自然极了，当听到楚言灵的话，她只是微微抬起了眸子，又像刚刚那个样子，仰视看着楚言灵，但是眸子之中的嘲讽却是那么浓烈。

“这话让公主说的，好端端的臣女陷害您做什么？只是这婢女实话实说而已，公主三番五次不想让她继续说下去，是因为心虚，还是什么？”

“放肆！你说本宫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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