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伟通过车窗看着江少云,只见他抿了抿嘴,半晌说道:“我想跟你好好谈一谈。”也不知道童伟是真的喜欢蒋欣抑或别的,总之在班里的时候,蒋欣时常过来找江少云说话,这样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童伟的,想来童伟听得多了,也坐不住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江少云上了他的车,他却并没有提及蒋欣二字,只是沉思良久,方才说道:“我们从最开始篮球事件便不对头,后来我想了想,似乎是自己太过自傲了,总之,我今日找到你,是想跟你说,我们倒不如将之前的事情忘了,谁都别再招惹谁了。”江少云不想他说出这样一番话,只说:“我从来都没有招惹你。”
童伟面色尴尬,半晌才说:“我给你道歉,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不过我是真的喜欢蒋欣,希望你能远离她的生活。我不希望我与蒋欣之间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或者事物,亦或人。”
江少云点点头,但却说:“不是我离蒋欣如何,而是我从没招惹蒋欣,包括你,只要你们不来找我,我自然不会去找你们。”
童伟似乎很满意他这个答案,便道:“如此就好。”虽然他的态度依旧冷然,但是江少云却感受了没有从前的恶意了,童伟甚至还好心的说:“我送你回去吧?你现在住在哪里?”
但是江少云不是傻子,他绝对不会将师父的住处告诉童伟,便说:“不用了,我自己坐车回去就行。”童伟倒也不坚持,只说:“希望以后在学校见的时候,虽然不至打招呼,但也不用冷言相待。”
江少云不可置否的挑眉,他倒是无所谓,甚至觉得这是童伟自己的戏份太多了。他下了车等着公交这便回了家。但是殊不知那辆黑色奔驰虽然开走了,但却开的极慢,而且走着走着,在路边停了下来。司机回头问童伟:“少爷,回家吗?”
童伟并不回答,眼神微冷,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对方接电话极快,不过几声,便说:“阿伟,怎么了?”
原来接电话之人正是童伟的二伯,童伟声音微微透着冷意,只说:“二伯,我今儿约出江少云来,他腰间的玉佩我仔细观察过了,确实是如您所说的,是难得一见的东西,甚至是我跟着您这么长时间,都没见过成色那般好的玉佩,我觉得江少云此人虽然不怎样,但是这东西的来历应当不小,还望您拿个主意。”
他二伯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半晌才说:“之前江少云住的那个小区,我叫人去过了,虽然将他逼走了,但是眼下也不知道搬去了哪,如果想要弄到那玉佩,你必须调查清楚他现在住了哪里。”
童伟不由微笑道:“这个好办,到时候打发人跟着他回家就是了。”
他二伯“嗯”了一声,又说:“你应该记得玉佩的模样,回家的时候,我找画师过来,你只需描述即可。”
童伟虽然答应了下来,但是心中却也是极为疑惑的,便不由问道:“二伯的话我虽然明白,可是这玉佩很重要吗?虽然成色好,但是以咱们的势力,想必也不难弄到。”电话那头声音显得凝重起来,只说:“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并不是一时兴起,你记得我们家背后的势力么?是他们要,并不是咱们童家需要,咱们童家只需要钱,你明不明白?”
童伟还是第一次听家人提起童家背后的势力,一时之间也不由变得郑重起来,便说:“也就是说,江少云这小子远远不是我眼前看到的这样简单?”
他二伯却说:“现在下结论未免为时过早,你先将玉佩的模样说出来,我交给人家看看,究竟如何,还要看那边如何。”童伟便说:“那我现在回去。”说着挂断电话让司机开车回家。
这边江少云回到师父家中,吃过饭洗了澡便坐在床上开始修炼,之前因为童家做鬼,一直耽误了他修炼的时间,眼下事情终于平静下来,他可不能再耽误了。
而后面的几天,依旧是如此,吃完饭便回房间关起门来修炼。但是这日放学之后,江少云下了公交车,却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他,他心念一动,不动声色的转移路线,只是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发觉身后那几道身影消失了,这才回归正轨,向家里走去。
但是一回到家,就被师父叫到了书房中。
江少云不知为何心中直跳,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他师父让他坐,半天才说:“你是不是招惹到什么人了?”
江少云“啊”了一声,不由问道:“此话怎讲?”
他师父冷哼一声,说:“还说不是,今晚上跟着你那几个人是谁?”江少云哪里会料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师父的视线之中,也不免问道:“师父如何知晓的?”
师父笑道:“你现在住在这里,这里的一切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更何况你是我徒弟,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早就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子,其余的你不用管了,你就说是不是招惹到了什么人。”
江少云不由说道:“难道那些人过来找师父的事了?”只见他师父摇头,说:“这倒是没有,不过最近咱们家被人盯上了。”
江少云到了此刻,反倒想不明白了,不就是一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