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醒来之时,已经是几天之后了,似乎是身体经受不起这样的仙力,她一直昏睡良久。不过她醒来的第一时间武海便通知了江少云。
要说武海如何能知晓的这么快,这还要说起上回江少云做完手术,本意在手术室中小歇,不想竟然睡了过去。武海等的着急了,本是犹豫半天,却迟迟不见人出来,心中不由猜想,难道是江少云手术失败?
但武海心底隐约是不相信的,当时就进了手术室,一见小刘静静的躺在手术床上,江少云靠在墙壁上沉沉睡了过去。他不由一怔,当时心中到底是不忍叫醒江少云,只自己将小刘推出手术室,打电话打发人安排了房间,后来才叫醒了江少云。
因着知晓此番手术江少云受了不少累,当时就开车送他回学校休息去了。
江少云在学校休养了几日,后面才知道这几日原来不是武海盯在这里,而是宁静,他觉得似乎欠宁静的更多了,此次过来之时,不由买了饭给宁静带过来。
宁静一见他来了,似乎还记着之前的事情,没好气的转过头去,并不去理会他。而小刘已经醒过来,她自然是知道了手术结果,见了江少云正是救命恩人一样的感激,就想要起身来,不想宁静哼了一声,说:“你老老实实躺着。”
她是个大小姐脾气,想让她好声好气的跟旁人说话,似乎有些难。江少云不由笑道:“这阵子麻烦你了,还没吃饭吧?给你带的。”
宁静不想这人怎么突然开了窍,面色莫名的一红,扭过头去说:“谁要你管。”
江少云心中一软,便自笑道:“你帮了我这样多,这一顿饭又算得了什么?难不成你帮了我,还不要我领情了?”
宁静不知道这厮何时变得这样能说会道了,不由冷哼道:“我又不是帮你,我身为警察,自然为人民办事,你师父的案子既然落在我们组里,我岂有不管的道理?”
江少云心中好笑,突然发现宁静的脾气这样有意思,他坐下来已经给她打开了餐盒,说:“两道荤菜,一道素菜,还有一碗粥,我怕你不够,又去蛋糕店给你买了一盒蛋糕。”
本是好意,只是江少云这人似乎还不会说话,便只见宁静美目一瞪,说:“你这不是在变着法子的说我能吃吗?”
江少云“啊”了一声,不明所以,不过但瞧宁静美目流转,自有一股娇气流转其中,他心中一动,只忙着说:“快吃,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宁静也似乎是饿了,不愿跟江少云过多纠缠,已经慢慢吃起粥来。而那小刘看着他们这一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流露出向往与怀念的神色,于是说:“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谢谢你才是。”
江少云心中一动,只说:“你只需要将实情说出来,便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小刘还未恢复的面色微微一僵,神色忽然复杂起来。但是在这复杂过后,紧接而来的则是十足的坚定。
小刘头靠在枕头上,清晰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她微微的清醒了,她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要见他一面。”
小刘说的“他”,自然是指他的丈夫,城志。但是这件事情江少云做不了主,看向宁静,宁静吃了半碗粥,正在吃菜,见二人都看着她。
她摇一摇头说:“我做不了主,需要问一问武警官。”江少云知道此事耽误不得,当时就给武海打了电话。
武海见事情有进展,当时就说:“见他倒不难,可是瞒住消息却是难上加难。”
他有意一顿,方说:“之前咱们找到小刘,那边就已经有了动作,只不过是看在警察出面,不敢摆到明面上来,如果不是我派人一直保护着她孩子跟老家的人,想必已经恐遭敌手。”
江少云心中一沉,他与童家交手这么多次,已然知道童二伯此人心狠手辣,素来不留情,正如武海所言,如果没有他们警察的保护,想必这件事情根本无法进展到现在。
童二伯此人虽然不惧警察,但是明面上至少要做足,毕竟台面上与政府撕破脸,他也讨不到任何好处。
“如果她要跟城志见面,想必童家人一定会知道消息,可是她如果不见,城志则无法转为证人。”江少云条理清晰,一字一句道:“还不知道那律师是否有被收买的可能,但还是要小心为上,小刘要见到城志,这是必须的,只有小刘才可以说动城志,转为污点证人。况且这件事情做不做,已经不是我们能说的算的了,是在这个风口浪尖上,这是必须做的事情。”
江少云第一次用这样郑重的语气说话,饶是泼皮惯了的武海也不由微微一怔,说:“你说的不错,我尽快安排,你让宁警官好好照顾小刘,让她尽快康复起来,我这边在派点人手过去保护你们。”
江少云挂断了电话,拿着手机忧心忡忡的走进病房。他见小刘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自己,不有点头,说:“可以见,但你要知道,城志做的事情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了,就算是减刑,也不过是无期徒刑,毕竟车上是三条人命。即使是这样,你也要做吗?”
小刘异常坚定地点了点头,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