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习之眉头一皱,心里有些烦躁,没好气道:“既然知道是对公司重要的人,还不打起精神来应付。挂着一幅扑克脸,你是想让公司进军霓虹的计划延迟吗?!
骆荨心口一凉,鼻尖一阵发酸,“抱歉,我会想办法弥补的。”
说完两人都是一阵沉默。
空气里有不知名的情绪燃起,四溢开来。
“我先回去了,不然离开的久了,贾会长会不高兴。”受不了两人之间沉闷的气氛,骆荨只好找个借口离开。
安习之冷漠的点头,任由骆荨重新进入人群,端着酒杯与众人畅饮。
再回到宴会时,大家已经纷纷入了席,偌大的旋转圆桌上放满了美味佳肴,可骆荨却在众人一杯又一杯的敬酒过程里,无法品尝。
“再喝一杯吧,骆小姐。”贾富贵往骆荨的酒杯加了酒,满是肥肉的脸上挤着恶心的笑容。
骆荨无法拒绝,刚才安习之也说过了,确实是对公司发展很重要的人物,得罪不得。
可是再这样下去,这些人非把她灌倒不可!
骆荨盯着贾富贵递过来的酒杯,抿了抿唇,“我不太能喝酒,还希望贾会长手下留情哦!”
她带着一点点撒娇,名副其实的求饶。可是她不知道自己那种绵软的声音,说出这种话来对男人来说有多么大的杀伤力。
贾富贵本来就被骆荨的美色迷的不能自己,这会眼见着美人撒娇求饶,更是全身力气都没有了,只盯着骆荨精致的脸蛋,想着这张嘴说什么便是什么好了。
然而在座的还是有人起哄道:“贾会长这样可不行,不能美女开口了就心软啊!这可是敬给安总的酒,敬给安总的酒,怎么能少了?必须得满上啊,满上!”
贾富贵瞪了起哄的人一眼,转过头来,看着骆荨的眼神渐渐起了色心,笑道:“这,不好意思啊美女,我有心想英雄救美一回,他们偏偏不给我这个机会。”
骆荨勉强笑了笑,仰起头,把一杯红酒连同所有的心酸一起咽了下去。
反正都是要喝的,今天就算喝死了也不能吓着这位对寰球未来发展有至关重要的贾会长!
骆荨的父亲骆文昌以前是滨城的首富,骆荨从小就参加过大大小小的宴会,可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难应付的。
明明就在席上,却容不得她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众人便频频举杯,而且每次都带着各种理由,一个劲儿的敬她酒。贾富贵更是屡次与她碰杯,各种明示暗示。
安习之冷眼看着骆荨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无数酒水,好像他是个局外人一样,眼神越来越冷。
在场的一个个男人色眼绕着骆荨胸前的峰峦打转,若不是碍于她是安习之带来的,早就动手扒开她的衣服一饱眼福了!
这个女人究竟是装作不知道还是根本不在乎?
贾富贵喝了几杯酒后,思绪已经有些飘忽,看着骆荨的白皙脖颈,不住的咽口水,顺着脖颈看到了她胸前傲起的峰峦,更是有些把持不住,一股热气直冲着下体。
突然,一束冷光扫了过来。
那样的寒气逼人,令他身子为之一颤。他回头看到目光凌人的安习之,突然醉意全无,整个人都清醒了。
以前需要女伴喝酒的时候,安习之从来不会陪在身边,无论他们做什么安习之都不会有任何意见,可是今天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究竟是哪里不一样,贾富贵已经被究竟荼毒到腐朽的脑袋想不出来。只记得整个晚上安习之虽然没有说话,可是视线却好像一直锁定在他旁边的骆荨身上。
意识到这一点后,贾富贵伸手拉出一个正准备给骆荨敬酒的人,“差不多行了啊!人家一个姑娘,你们一群老爷们一直敬酒好意思吗?”
“知道你心疼美人,不、不舍得。做弟弟得这不是为了方便哥哥等会儿轻松吗。”敬酒的人也喝的多了,没有注意到骆荨被他们灌着喝了多少,也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将桌下得话拿到了桌面上说。
骆荨喝了很多,还存了点理智,听到已经有人说起了这种荤话,也不好发作,只好找了个去洗手间的借口,准备退下。
那个自称是贾富贵弟弟的人显然已经醉的不清,一把抓住骆荨,语气不善道:“想到那里去?我、跟你说,你今天晚上那里也不准走,就~在这里好好的陪着我哥,陪高兴了,这些钱都是你的。”
拿出一沓百元大钞就要往骆荨抹胸礼服塞。
安习之的嘴唇动了动,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贾富贵只觉额头一阵涔涔冷汗,想要阻止自己弟弟作死的行为根本来不及,只得转头看了安习之一眼,想要说话,却因为太过紧张,哆哆嗦嗦的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骆荨想要离开的时候被人拉住,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抬起头来想要甩开那个男人的桎梏,奈何双腿酸软,身体发飘,脚下不小心一绊,险些摔倒。
不料,一双有力的手臂更快一步的稳稳托住她的身体。
安习之已经不想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