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耀阳认真说:“爷爷说了,我的医术虽然厉害,但还是有比我医术更厉害的人,假如有人对我的医术有不同的意见的话要认真学习别人的做法,酒魅应该不对乱来才对。”虽然话是朝福朵儿说的,但南宫耀阳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酒魅的举动
酒魅摇摇头,对南宫耀阳说:“耀阳,我的方法你是学不了的。”
南宫耀阳有点失望地说:“酒魅,你的方法不能告诉我吗?祖传的吗?”
酒魅把解好的绷带扔在一旁,从怀里拿出装血的瓶子递给南宫耀阳:“给,这就是我的方法。”
南宫耀阳结果瓶子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又看了看颜色,疑惑地说:“这是……血?不对,还有一丝淡淡的香味,闻了让人精神一振。酒魅,这到底是什么?”
酒魅摇摇头,说:“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我看不见,你帮我先把这个倒在顾离乱的伤口上看看。”
南宫耀阳依言刮下顾离乱受伤处的草药,疼得顾离乱的汗珠大滴大滴往下掉,但看到酒魅但有的眼神,顾离乱死撑着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很快,南宫耀阳就清理出了敷在伤处的草药,骨头隐隐约约露了出来,福朵儿看着自己都觉得疼,倒吸了一口冷气。
酒魅抓着朵儿满脸的担忧:“顾离乱伤得很重吗?”
福朵儿看见顾离乱轻轻摇摇头,无奈的敷衍着酒魅:“酒魅,别担心啦,你不是有这玩意治他嘛!”转头对南宫耀阳说:“喂喂,耀阳,发什么呆呀,这家伙快疼死了!”
南宫耀阳呆了一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肉乎乎的小手极快的点了几下顾离乱的手臂暂时麻痹了他的痛觉,把酒魅给的那瓶红色的液体细细的倒在伤处。
一滴、两滴,顾离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好像在忍着什么。酒魅忙问:“顾离乱,怎么了?”
南宫耀阳也奇怪的问:“离乱,怎么了?我封了你的痛觉呀!”
顾离乱摇摇头,咬着牙说道:“痒!奇痒无比…”
福朵儿大喊道:“快看快看!他的手愈合的好快呀!”南宫耀阳用他虎头虎脑的脑袋往前一凑,惊讶的一捏顾离乱手上的某个位置,当顾离乱感觉手麻木时再一滴滴的把小瓶子里的液体往伤口上到。顾离乱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上的那一大块伤就这么愈合了。
“太神奇了,酒魅,这到底是什么药!为什么有如此奇效!”南宫耀阳抓着酒魅急切的问道:“酒魅,你告诉我配方,我拿我爷爷所有的秘方给你换好不好!”
酒魅摇摇头:“耀阳,不是我不给你,是这个只有我有,其他人不可能弄得出来的。”感觉到了南宫耀阳的失望,酒魅又说:“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配方,我还有很多,因为这就是我的血。”
南宫耀阳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压低了声音问道:“什么,这是你的血!”
酒魅无辜的点点头。
南宫耀阳的脸登时变了,严肃得对酒魅小声说道:“爷爷说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继承了爷爷的衣钵,自小拥有过人的天赋。但是,我有好几次是被人掳走拿刀逼着为人治疗的,那些人很多是魔界的人,或者是亡命之徒。”说着,把衣服往上一拉,露出了一条长长的刀疤,給福朵儿他们看:“酒魅你看不见,不知道我肚子上有一条多么骇人的刀疤,这是有一次一个歹人逼我朝一个奸杀了许多修仙之人的恶徒治疗,我不从后被人砍的。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药不回天尊的仙屋里了。”
看到酒魅的不解,南宫耀阳接着说:“酒魅,你千万不能被别人知道你的血有这种功效,不然,你很有可能会被绑在一个角落,永生永世沦为他人取血的……牲畜。”
酒魅被吓到了,小脸就是一白,用力的点头,对南宫耀阳真诚的说道:“谢谢你,我以后一定会小心的!耀阳,以后你跟耀月有什么能让我帮的,酒魅一定会帮你们的!”
顾离乱本来还在因酒魅用为自己治疗而有些责备酒魅,她怎么取得血!左看右看去寻找酒魅身上的伤口,最后在手腕上看到一条白白的新长出来的嫩肉顿时明白了什么,心中一痛,闷闷的不是滋味。后来一听南宫耀阳的话,也害怕了起来,暗暗发誓以后自己也要好好修炼,决不能让酒魅在出事时自己却无能为力!
就这样过了两天,这两天里酒魅就在山洞里休息,或在瀑布下水潭前的一片空地上嬉闹、吃东西。这两天,受了伤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众人决定,再过一晚就出发寻灵宠,然后再回去领罚。想到立夏、寒霜的怒火,大家就只剩下苦笑。
酒魅也在这两天与她第一天喂的小猫关系熟络了许多,小猫虽然一到饭点就来,但吃过东西后也会小小的与酒魅嬉闹一下,或者来时带几个很好吃的果子给酒魅吃。
另一边,宫宁初、宫宁默二人则在浩大的灵兽森林搜寻着可能跑出来的这一行人,宫筱沫则留在立夏处负责安全。
月亮渐渐了升起来,今夜的月色虽然略显昏暗,但繁星闪烁,瀑布下的一汪水潭也倒映着点点星光。一尾鱼从水潭里跃了出来,银色的鳞片